好不容易放個假,顧遠山本打算好好休息休息,手機卻突然響起,他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老劉”。
老劉本名劉耀祖,是個制藥廠的老板,是顧遠山難得合得來的老友,之前顧氏負責的大樓出現坍塌事故,要不是劉耀祖借了他一大筆錢,哪里還有現在的顧氏,只是平時兩人也很少打電話什么的,這會兒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難道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這么想著,顧遠山趕緊按下了接通鍵,“喂,老劉,怎么突然打電話來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響起劉耀祖略帶些猶豫的聲音,“老顧…你之前不是說過…那什么…那個大師…就那個救了你的大師…你現在還能聯系上嗎?”
一聽是這事,顧遠山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肯定是遇上大事了,趕緊說道,“能是能,老劉,到底是什么事?咱們這么多年朋友了,我你還要瞞著嗎?”
“這事兒…哎…是我兒子,劉通,你還記得吧,和小澤差不多大,他最近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具體情況等咱們見了面再說吧,你什么時候有空,叫上那位大師,我們約個地方見一面。”
“還是我去你那兒吧,你現在在家?”
“是…”
“那你就在家等著,我現在就帶大師過去。”
“這…麻煩你了…”
“咱們之間還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也是趕巧了,竹桑今天呆在房間沒有出去,于是她就和顧遠山一起去了劉家,見到了劉耀祖。
說實話,劉耀祖見到面前的這位“大師”的時候,心里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人大抵都擺脫不了以貌取人的通病,但是因為是顧遠山帶來的人,所以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信任。
“老劉你先說說具體情況吧。”
劉耀祖嘆了口氣,“事情得從半個月前說起,那天劉通突然發高燒,但吃了退燒藥溫度就降下去了,我和他媽就以為只是著涼了之類的,沒想到第二天起床后,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明明是很懂事很孝順的,這一醒來不僅跟我頂嘴,甚至還打他的媽媽,而且看人的眼神陰惻惻的,就像是看仇人一樣,我想過要不要帶他去看心理醫生,但他現在根本不聽我的…”
說到一半,劉耀祖吸了吸鼻子,嘆了口氣,“前幾天慈善晚會,我聽小澤說起你的事,我當時心里咯噔一下,想著是不是中邪了,這兩天我越想心里越慌,所以才麻煩你請大師來看看。”
竹桑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切入主題,“劉少爺現在在哪兒?”
“他出去了,自從半個月前,他每天中午都要出去,我問他出去干什么他也不說。”
“那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要一點左右吧…”
“好…”竹桑沉思了一會兒,“顧先生你就先回去吧。”
“嗯…啊?”
劉耀祖看向顧遠山,眼神里透出來的那意思就是這人真的靠譜嗎?
顧遠山只能悄悄點頭,遲疑了一下,還是起身,“老劉,那我就先走了,你之后聽大師的安排吧。”
“這…好吧。”
過了兩個小時,劉通準時回來了,正如劉耀祖所說,劉通整個人看上去就就和監獄里被關折磨了幾十年的重刑犯似的,表情陰沉,眼神像是淬了毒,在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除了劉耀祖還有一個從沒見過的竹桑的時候,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但是卻沒有說話,直接想要回到房間。
劉耀祖想要說話,卻被竹桑按住了,竹桑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一直到劉通從兩人的視線中消失,竹桑才站起身來,盯著劉通的房門看了一會兒。
“做個選擇吧,劉先生。”
“什么?”劉耀祖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附在劉少爺身上的不是別人…你的妻子在生下劉少爺之前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吧?那個孩子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疏忽而死的吧?所以他才會怨恨你們。”
劉耀祖愣了好半晌,神情變得有些哀傷。
“是啊,劉通他…確實有個哥哥,那孩子三歲的時候,我一直忙于工作,他媽媽那天有事,也不得不扔下他一個人在家里,雖然叫了保姆照顧,但是誰知道保姆偏偏就是那天在路上出了車禍,沒能來…家里沒人,他從二樓的陽臺摔了下來…那之后他媽媽傷心了好久,一直到第三年有了劉通才走出陰影。”
“既然不是故意的按理說不應該有如此大的怨氣,看來是…”
“大師…”
“做個選擇吧,你如果選擇劉少爺,那個惡靈,你死去的那個兒子,就會被我永遠困在書中,不能投胎轉世。”
“難道就沒有兩全的方法嗎?”
“有,祛除惡靈的怨氣,送它入輪回。”
“好…就按這個辦法來…無論要多少錢都可以。”
“…我要五百萬,你應該拿的出來吧?”
“好,只要能救我的兒子,多少錢都可以。”
竹桑笑了笑,“劉先生在樓下等一等吧。”
“是是是…您請…”
祛除怨氣這件事并不難,但是竹桑要做的并不只是這樣,有人利用了單純的靈魂,利用了某種手段將其誘導成為惡靈,目的不明,但總歸不會是什么好事。
竹桑將惡靈從劉通身體里拉出來,用咒術將其化為一只紅色的靈蝶,然后和它一起消失在了房間里,劉耀祖等的有些著急,就擅自上了樓,然后就見到了房間里昏迷不醒的劉通,他趕緊把劉通叫醒,醒來后的劉通恢復了正常,而且失去了這半個月的記憶。
而竹桑則找到了一個老道士,說是老道士,其實是個因為偷練邪術被逐出師門的,他通過利用惡靈來對付雇主的競爭對手,以此來獲利,竹桑便將他封印在了書中,在書中給他制造了一個恐怖的幻境,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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