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竹桑現在還能進得去空間,而且似乎是由于空間是另一個異世界的原因,竹桑終于聯系上了系統。
“抱歉,宿主,剛剛那個空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干擾信號。”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要怎么從那里出去啊——”
“抱歉…”
“算了,你給我盯著點兒司淼淼那邊,”竹桑將白蘇放進空間里,“如果出了什么事就通知白蘇讓它轉告我。”
“是。”
白蘇一進空間就到處聞來聞去,“主人你是不是把好吃的藏到這里來了,我都聞到了!”
“哦,對了…”竹桑這才想起剛剛拿到的那瓶東西,“這個,系統,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系統正在檢測中…這是魂蜂釀的百花蜜,可以提升靈獸的力量,同時也可以使無主的靈獸發狂。”
“哦…不是有毒的就好…”
既然能提升靈獸的能力,竹桑也不用藏著了,直接都給白蘇吃了,哪知道白蘇吃完了就睡。
“它這是…吃多了?”
“根據系統的檢測結果,白蘇正在向超神獸進化中。”
“這么厲害?”這效果也有點兒過分的立竿見影了吧?“不知道哪里還能找到這種好東西…”
“在下建議宿主不要冒險,魂蜂的毒素可以侵蝕神魂,系統的百毒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若得不到治療,輕則變成傻子,重則…魂飛魄散。”
“侵蝕神魂?”竹桑倒是在系統的提示里發現了信息,“那你說原主失憶會不會和魂蜂有關,你看她這里有魂蜂釀的百花蜜,說不好…”
“可能性不大。”
“那也是有可能的嘛。”
至少這件事有點兒頭緒了,在系統承諾自己有辦法可以中途叫醒白蘇之后,竹桑才安心地離開了空間繼續鉆研石壁。
既然是被囚禁,那肯定是有人看守的,為了防止自己也被關在里面,兩手準備是必須的,所以肯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離開這里。
要說有什么地方沒有搜過,那就是石門本身了,但是這門光滑平整,連個把手都沒有,實在看不出來哪兒能藏機關,要不…鑿開?
這個想法一出,竹桑就想起了那句任何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值一提,你用一百個鐵柵欄攔不住一個用蠻力的。
回空間做了把錘子和鑿子,然后就開始叮鈴咣當地鑿門,這石門的材質應該是花崗巖一類的,雖然費力了點兒,但是至少能鑿的動。
就這樣努力了十天,她終于鑿出了一個能讓她通過的洞來,然后她才發現,峽谷對面的石門也關上了,于是她不得不認命的又敲敲打打了十天才得以重見天日。
順著山洞出去,竹桑一眼就看到了在洞口徘徊的一只黑豹,看樣子應該也是靈獸,只是不知道它為什么一直在這里徘徊,如果不出意外,二十天前嚇了她一跳的也是它。
竹桑想要悄無聲息的離開是不可能了,因為黑豹已經看向了她,擺出了進攻的姿勢,竹桑試了試,自己的靈力已經恢復,要殺掉這只黑豹應該不成問題。
唐刀出鞘,一道冷光閃過,黑豹察覺到殺氣,也攻了過來。
竹桑閃身躲過,順勢用刀劃傷了它的后腿,黑豹怒吼一聲,回身竟向竹桑噴出一道金色的火焰。
“!”竹桑一時沒防備竟讓它燎到了裙角,“金焰靈豹?!”
金焰靈豹是神獸,但這只黑豹卻是完全未開靈智的模樣,只知道一味地進攻,竹桑心知不對勁,但眼下這情況也容不得她多加思考了,竹桑用上最快的速度,直接一刀扎進了黑豹的脖子,握著刀柄使勁一轉,大動脈被割破,鮮血瞬間便噴涌而出,竹桑躲得快才沒被濺一身。
接下來便是剝皮去骨,金焰靈豹可全身是寶,皮毛,牙齒,都能賣個好價錢。
竹桑從黑豹腹中剖出了它的內丹,只一眼,她就看出了不對,原本應該呈金色的內丹上纏著絲絲縷縷的黑氣,上面還有一個血紅的“封”字,看來這就是它為什么明明是神獸卻仿佛未開靈智一般的原因了。
看到這個字,竹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系統,我放到木屋里的那個丹爐底下也有字,我看像是甲骨文,你看看到底寫得是什么?”
“系統檢測中…宿主,是甲骨文,這三個字是…‘神農鼎’。”
“!”竹桑也驚了一下,“是那個…傳說中的上古神器神農鼎?”
“是的,不過…”竹桑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不過什么?”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宿主運氣那么好就是了。”
“呵呵。”
除去鑿石頭的二十天,和一開始探索石壁花去是時間,距離秘境關閉也就剩下不到十天了。
竹桑讓白蘇變作原型,騎著它一路往靈氣濃郁的地方跑。
白蘇已經順利進化成了超神獸,氣勢變強了,體型也大了一圈,每一根毛發都泛著瑩潤的光澤,紫色的眼睛變得更加清澈,多了幾分仙氣飄飄的樣子。
跑了小半天,在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一人一狐來到了一片樹林外。
眼看天就要黑了,夜晚的樹林潛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竹桑不敢冒險,便直接在樹林外面安營扎寨了。
時隔多年,白蘇終于再一次吃上了竹桑親手做的烤雞和烤兔子,感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但這裊裊的香氣也引來了其他人。
誰呢?男主之一的魔修血戚城。
得,第三位男主也出現了。
不對啊?血戚城這會兒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吧?他要是在這兒,那那邊那個把司掌門從泉妙派勾走了的作亂的魔修又是誰?
原劇情里確實說了血戚城為了一件名為“金縷衣”的寶物來到了秘境之中,所以由于秘境提前開始,血戚城就跑到這邊了?那他和司掌門有沒有見過面打過架?司掌門現在情況如何?
竹桑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血戚城就愣住了,然而她的反應落在血戚城眼中就是,對著他犯起了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