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倒還比較平靜,她以前見過比這些人更計較的了。
有時候為了生存,連一顆樹枝都要計較。
司城也知道這種事情必須解決,要不時間長了,有些人的不平衡心里也會被挑起,“那就通知后面的人組合成一個隊伍,讓他們也跟在后面輪換。”
得到準話的那些人立刻迅速的跑到后面一頓指手畫腳,才得意洋洋的回歸到自己的隊伍里。
“看他們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讓人討嫌。”云喬啐了一口。
“行了,咱們又不跟他們一個村莊,看不順眼,咱不看就是了。”云起直接掰過他的臉。
云起看著遠處在草叢里跳來跳去的野雞,這下子來了興致,“這附近野菌還真不少,咱們趕緊去找找,晚上來一鍋野雞燉蘑菇。”
司城聽到老婆大人都發話了,趕緊拉起邊上的幾個年輕人,就開始新一輪的狩獵。
有了前面出行的經歷,他們這一次只簡單的帶了一些粗糧和配料,其他的食材都是就地取材,碰到什么就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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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比窩到村里那可美多了,雖然在家里安穩,可是外面吃飯香一些,這日子不要過得太安逸了。”喝完最后一口雞湯,吳勇還不忘了來一次他的人生感嘆。
“那也得是咱們村才有了待遇,你看看其他村,別人都在啃著野菜饃饃,咱們這仇恨值拉的杠杠的。”吳山自從討了媳婦,整個人開朗了起來,偶爾還會跟自家弟弟開開玩笑。
“那沒辦法,誰讓咱們村有城哥,這是他們羨慕不來的。”整個平和村都知道,如果不是有司城壓陣,平和村不會這么敢闖敢干。
“咱們這的日子簡直就像天堂一樣,有幾次我都覺得自己像在做夢。”岑染含笑看著他們兩兄弟斗嘴,也越發的珍惜現在的日子。
自己雖然嫁入的平和村,可是自己的阿姨和妹妹在湖條村也安頓了下來,自己隔三差五的還可以過去幫襯一下,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咱們以后還會有更好的日子。”吳山抓著她的手,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吳勇,“你們別每天在我面前撒狗糧,顧及一下這里還有一個單身的。”
吳山,“也不知道你整天挑三揀四的在挑些什么,其實上一次新九村下來的那個阿蠻我也看到,聽說人家對你有意思,要不你考慮一下?”
吳勇嘆了口氣,“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
吳山踢了他一腳,“少在那里得瑟,如果你實在沒有意,就早點讓人家死心,別耽擱了人家。”
吳勇,“我之前對阿蠻真的只是當她是兄弟,哪里知道她是個女的?而且我對她也沒有那種感覺,總不能勉強在一起吧?”
岑染,“那你就趕緊找一個安定下來,女孩子的歲月耽擱不起,要不你就直接跟人家說個明白。”
岑染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感激高東星,當時能直截了當的讓自己做出選擇,而不是一直拖著自己。
如果當時他只給自己一點希望,為了生活,說不定自己會在那里跟他耗著,那將又是另外一種人生軌跡了。
吳勇看著不遠處的阿蒙,對自家的兄嫂點點頭,“回頭我找個機會跟阿蒙說一說,這樣子也不尷尬。要不人家也沒有表明態度,如果我沖過去跟人家說,到時候得尷尬死了。”
接下來的路途,幾個村子生活的差異就拉開了,也有些人開始不平衡了。
“怎么咱們總是打不到獵物,天天吃這些野菜,野菌子,整個人都一臉的菜色了。”
“可不是,看看人家吃得紅光滿面,咱們就靠這些來度日,還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到地方。”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有一些人也加入了進去。
司城他們都聽到,可是誰也沒想去搭理他們,繼續烤著手中的肉,還時不時的撒點孜然,那股味道引得周邊的人猛吞口水。
“實在太過分了,你們能不能走遠一點去烤,這樣子還讓我們怎么吃?”有人就沖著他們這邊叫嚷,可是卻不敢走過來。
“實在受不住,你們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吃,總不能我們吃什么也要遷就你們吧?”云恒甩開自家姐夫的手,站起來大聲的喊道。
司城不想事態在發生變化,也站起來沖著大家喊到,“各個村管好自己的村民,無要無事生端,出門在外,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被這么指名點姓,各個村子的負責人這下子也不敢當什么沒有發生,讓人把那些在攪事的人給了叫了回來。
“這些人還真是看著便宜就想占,真給他們臉了。”云喬氣呼呼的說道。
云起喝住了他,“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他們也占不到咱們的便宜。”
有了各村的約束,接下來倒是安靜了幾天,只不過這些人實在是太過膽小怕事,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縮到人群后面。
所以他們只能眼饞著看著平和村一個獵物接一個獵物的入手。
“明天應該就可以到你們村子了,有沒有很激動?”劉豐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師弟,難得的關心一下。
姚烈搖搖頭,“其實我更多的是緊張,也不知道村里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到干旱而獸災的影響?”
姚烈越說心里越沒底,畢竟在平和村可是聽了很多村子沒能熬過這些災害,他心里也暗自害怕,怕自己村子也步入了這些后塵。
劉豐涯安慰他,“其實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而且以你們村的城墻高度,完全不用擔心。”
姚烈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他們一定會好好的等著我回來。”
越接近家鄉,姚烈心里越緊張,甚至有幾次差點踩空,還是一直關注他的劉豐涯手快的拉住他。
“你不用那么緊張,之前沒過去找你肯定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再加上路途這么遙遠,大家總不能放下農活特意跑一趟吧!”劉豐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讓他回神。
“我這越接近越緊張,真是一點底也沒有,師兄,我真的有點害怕。”姚烈說著說著眼眶都有點紅,劉豐涯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