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與你這種來歷不明的野蠻子單挑。”
大將他剛剛吃過損虧,自然不會輕易應戰。
再者,他見對方與南朝很熟的樣子,打扮又如此怪異。搞不好真是北朝的人。
而此時各國之間氣氛異常緊張,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引火燒身。出來行軍打仗,忌一點,不打無頭之戰,不殺無名之人。
時月淡淡笑道:“既然不行,那咱們兩軍今日休戰一天如何?”
“你說休戰就休戰,那我們南朝的軍人豈不是腦殘!”對于對手的無理由要求,大將絲毫不愿意退讓。
時月只好守在秦朗幾人的面前,冷冷道:“今日,你們若是想動秦王一根毛,就先請踏過本人的尸體邁過去。”
眾軍再次沸騰。
“這位仁兄,你真的是我皇姐請來的救兵。”秦朗定定神,充血的眼閃過一絲異動。
“自然。”時月點頭。
“臭小子,你當真以為我不敢砍你是吧。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
“靈頑不靈!”時月抽了秦朗手中的寶劍,蹬步一揮,一股劍氣穿揚,瞬間裁決了一行士兵的性命。
嗵嗵嗵嗵!
四個士兵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死在了時月的劍氣之下。
“這…”對方的人震驚非常,紛紛退后。
秦朗雙眼一動,沉重的臉上,眉頭終于舒開一絲眉結。
“南兄,喝酒嗎。”時月向南尚官閃了個電眼。
南尚官怔了一下,“好。”隨即魔怔似的跟了上去。
“三皇子殿下萬萬不可中計!”任眾將大聲呼叫,但是南尚官都不為所動。
隨即跟著時月的步伐,帶著僅剩的幾外將員,沖出重圍,返入城門。
砰!隨著城門關閉。
時月和秦朗對視了一眼,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下來。紛紛跳下馬。
秦朗的目光一直在時月臉的來回端詳。
“別看了。”時月拍拍他的后背。
“眼下時局混亂,我不求功成名就,只求五弟能平安無事。否則,就算拿下一座江山,也是枉然。”
秦朗目光一震,隨即點頭。
進了帳內后,秦朗轉頭看了身后的南尚官一眼,側耳道:“小心你身后的人,我察覺到他的身上有股殺氣。”
“嗯。你也萬事小心。”時月目送秦朗出了帳子,這才坐到了椅上。
“坐。”時月隨手抓了一壺酒,倒在了兩碗上。
“來,我與南兄見日一見,甚是投緣,喝了這杯酒,咱們就是朋友了。來,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南尚官倒也不拘,性子使然,接了酒與時月小碰了一杯。
喝完酒,時月撐著下巴,默然一笑。
“南兄你有沒有覺得,這酒有點上頭。”
“有一點…”哐嗵。
南尚官栽倒在位。
時月側迅速的從百寶袋里掏出小袋的糯米,往他的嘴里塞了下去。
塞完后,馬上扯破了他身上的衣衫,露出結實的脊背梁。
突然,皮肉中似有成形的蟲子在他的皮層下亂躥。
時月迅速的從頭上取下銀針,哧哧哧幾下,便將那蠕動的蟲體穩穩的扎在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