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怎么的,這話又傳到了秦玄的耳里。
他將秦朗喊出來,單獨上一場深刻的政治課。
“陛下,您找我。”秦朗被宣時,情緒不是很穩定。
特別是在面對秦玄時,陰沉眼底又多了幾份寒意 “跪下。”秦玄一個鞭子抽了過來,打在了秦朗的背上。
“這個力度疼嗎?”秦玄唇角一勾,是笑非笑的扔下了鞭子。
“不疼。”秦朗穩絲不動。
秦玄使了個眼色,便有一名干將揖身上前,拾起了鞭子。
“秦將軍最近肝火過旺,需要人給他降降火。”隨著秦玄的一聲令下,“給孤好好打,直到他趴下為止。”
“是。”干將上前兩步,對秦朗微微叩首道:“秦將軍,末將得罪了。”
承即,帳子里便傳來一波又波凄厲的鞭打聲。
“啊!”春喜端著糕點,便被帳子內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場面嚇得花容失色,驚魂未定。
“怎么了這是。”時月聽春喜的叫聲,在毫不知情下便闖入其中。
不曾想,秦朗突然睜開了陰翳的雙眼,惡狠狠地瞪了時月一眼。
“是陛下的意思。”干將滿意的提起沾滿了血漬的鞭子,回去復命。
秦玄收到干將的回報后,默默的收回了眼。他輕揉了下鼻子,面無表情道:“此事不要聲張。”
“末將明白。”干將領命離開。
秦朗這頭卻慘不忍睹。
“嘶…會不會干,不會干就給我滾蛋!”顯然,秦朗將火氣轉移到了無辜的春喜的身上。
“啊,奴婢盡量輕點…”秦喜嚇了臉色鐵青,一雙眼盯著那皮開肉綻的背面,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兒。
“春喜,你出去。這里交給我就好。”時月掀著簾子走了進來。
“哦。”春喜見主子替自己解圍,便忙不倏的退出了帳子。
秦朗并不歡迎時月,皺著眉頭道:“你來做什么。”
時月默不作聲的走了過來,也不知道給他上了什么藥,一股清涼瞬間壓住了那些紅癢刺痛感。
“怎么樣,好點沒有。”時月是用積分況換的時效金瘡藥,專治各種皮膚損傷。
“哼,用不著你假惺惺。若不是你在御前告狀,我會被挨打嗎。”秦朗咬牙切齒道。
“真是抱歉。我只顧著一己私利,卻忘記了秦玄的手段。從而疏忽,間接地造成了您的不幸。”時月說著,便低下了頭。
秦朗卻冷哼一聲道:“你都跟他說了什么。”
“上回陛下問我怎么撲街,我說是將軍怕我跟他搶了功勞。所以才…”時月實話直說。
說認真的,她也沒想到秦玄的心思竟然如此狠毒。竟連自己的同胞弟弟也不放過。
“…”秦朗的眼皮抽了抽,隨手撇嘴道,“哼,有女人的地方就是非多。”
“別說這些了。將軍感覺一下,身后的傷好些沒。”時月起身,收了瓶口。
秦朗狐疑之下,起身瞥了一眼。
好家伙,傷口竟然在一盞茶都不到的功夫就完全愈合了。
“妖女,不要以為你對我施了妖術療傷,我就會對你感恩帶德。我今日所遭受到的一切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