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瞟了時月一眼道:“已經走到這里,還有反抗的余地嗎。”
“…”時月只是微微拭探,就可以看出,秦朗并不想參于這場戰爭。但迫于秦玄的淫威,他只能乖乖聽從。
“你有異心!”秦朗轉手突然掐住了時月的咽喉怒視著低吼著。
時月心頭變得更加復雜:“當然沒有。”
“哼,剛剛的事情,絕不能傳到陛下的耳里。否則咱兩都得死。”說完,秦朗便狠狠收緊了力道。
“將軍何出此言,本人可是一直站在您這邊的。”時月低噗一笑,徹底的惹怒了秦朗。
“滾蛋!”秦朗好不憐惜的拎住時月,推手便將人扔出了帳外。
“嘶,真是粗魯。”時月也沒想到,原本懦弱可愛的王弟,竟然有如此兇煞威武時刻。
許是被現實所逼。
時月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塵,轉頭卻撞上了秦玄。
趕忙后退,作揖道:“陛下。”
“你這是怎么了,在自己的地盤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秦玄狐疑的打量了時月一眼。
時月低頭道:“回陛下的話,秦將軍怕末將一個人奪了戰功,心頭大為不滿。”
“哦…”秦玄只是掃了一眼帳子,轉頭道,“跟孤走一趟。”
“是。”
時月跟著秦玄,來到了一個獨帳。
里面除了秦喜外,再無其他的人手。
“陛下,主子,請用茶。”
“嗯。”秦玄擺了擺手,秦喜令命便退了出去。
“秦月,孤問你。秦朗離京后,這一路上你可有發現端異。”秦玄斂眉冷色問道。
時月怔了一下,隨后搖頭:“回陛下,秦將軍并無異常。”
“沒有就好。”秦玄松了一口氣,這才喝了一口茶。
“陛下今天過來應該不只是詢問將軍的事情吧。”時月不動聲色道。
秦玄笑了笑,放下了茶杯:“你果然了解孤的心事。”
“陛下,卑職猜您定是想了解北國那邊的情況對吧。”
秦玄點了點頭:“嗯。孤此番行動,必要有所作為。否則,如何服眾。”
他說完后,眼底閃過一絲嗜冷,“北君侯現在的情況如何?此番行動他是否對你產生過疑心。”
“暫時還沒有。此次出宮,也是花了好多的心思才得以說服北君侯,許本人出國幾日。陛下大可放心。”時月的話,并沒有引起秦玄的懷疑。
秦玄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做的好。”
“是陛下指導有方。”時月應付的也是得心應手。
這秦玄雖然生性多疑,不過順著他的思緒走,應該就對了。
“秦月,等咱們打贏了這場仗,孤就賜你一座公主府邸,作為嘉獎。”秦玄很懂得拉籠人心。
時月感恩戴德的叩拜了一番:“卑職謝主龍恩。”
兩主仆敘了一下戰事,討論了一下行動部署。終于,散場。
之后,時月被按排在春喜事先準備好的帳子里安寢。
時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底一動,勾手取下了發釵。
“主子,陛下這一次可沒再訓話吧。”春喜上前仔細詢問道。
時月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