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的心頭,卻隱隱有絲不安。
突然想起,自己唯一的家當隱形衣還在他的身上。時月跺跺腳,便尋著他的血跡,追出了宮墻外。
“呼呼…喂,你等等。”
南尚官扶著樹,吐然悶出了一口血,栽倒在地。
時月奔了過去,因為沒有復活草,只能自身的靈力給他修護傷口。
大約過了半柱香后,時月因為體力不支,倒在了一旁。
醒來時,身上蓋著透明衣。南尚官已經離開。
時月嗅著透明衣的味道,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披上透明衣后,時月回到了之前小住的旅館。
睡了一晚后,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回宮。
說實話,若不是因為嗅到“假秦月”的陰謀,現在的自己應該是“家團萬貫”土豪才對。
但是現在,她卻為了一個BUG,直接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所以,時月便暗暗發誓。絕不能再被那個人拖后腿。否則,自己何時能升級到“黃金玩家”的階段,打入終級比拼賽場。
時月剛剛躺下,走廊便傳來兩聲討論。
“哼,老三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父親好不容易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他卻顧此失彼,現在好了,女人沒撈到,還折了一根手指頭。”
“那是他活該倒霉。讓他不要呈英雄立下軍立狀,現在好了,真活成了一個窩囊廢。”
“噓,你小聲點。等下讓他聽到就好了。你知道,悶葫蘆都有一個共同點,愛記仇。”
“哼,就算他記仇又怎樣。難道我兄弟二人會怕他。”
“算了。咱不提這薦兒了。大哥,你知道嗎,今天小弟差一點就成功了。”
“哦。咱們回屋再細說。”
嘎吱…砰。
時月聽到這里,眼底微微一撅。
心頭總有一種不好預感。
她出了房,貼著隔壁的門,里屋繼續傳來兩兄弟聊天。
“二弟,這北皇宮這般驚險。你如何逃脫?”
“嘿嘿,我早就料到這北君侯隱藏了實力。所以帶上了國師的至勝法寶。”
“哦,難道是隱形衣”
“噓,這是我偷來的,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傳出去。”
“…好吧,真有你的。”
“我跟你說吧,那天我還偷親了一個正在熟睡的宮女。小模樣,甚是可愛。若不是有任務在身,老子真想把人一起偷回來,好好的蹂躪一番。”
時月一聽到這里,頓時惱了。
一腳踢開了大門,揮起劍來,直接將倆猥瑣兄弟掀翻重傷。
“啊,來者何人!”兄弟兩來不及反應,只聽到空氣中嗖嗖兩聲,散過一血腥。
“啊啊!”兩聲慘叫過后,二人驚嚇不少。別說,突然發生了這樣的慘案,問題是還沒弄清楚對方是誰。
“咱們斷的都是食指,你說是不是老三派來的奸細。”二皇子微微撅眉。
“他敢。”大皇子氣的重錘了桌面。
“斷他手指是又不是咱們的錯。憑什么這筆帳算在咱們頭上。”
二皇子抓了抓頭發:“這件事情,咱們早晚找他對質。
耽誤之急,咱們還是要盡早的找回咱們那兩根手指。晚了,可就接不上了。”
“嘶,你話說的容易。這人都逃走了,咱們上去那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