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我們找自個兒的,”顧子期不想搭理關關,顯然是在生氣,誰讓她昨夜不配合的,竟然今天自己跟上來了,他也要冷落一下她。
眼睛快速略過人群,找著青檸的身影。
此刻的倪妲葉已經到了轎子跟前,在別人注意不到的時候使用內力將轎簾輕輕掀開一角,由于距離夠近,斜著將里面一覽無余。
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做出反應。
空…空的?
那人到底來沒來,還是說去哪兒了?
看著倪妲葉倉皇而逃,眾人以為是被鳳破使者的容顏驚艷的,那可是天人之姿,誰不仰慕?都爭先恐后的朝著轎子擠去。
只是因為剛才的疏忽,侍衛們加強了戒備,他們根本近不了身。
顧子期被擠得臉都扭成一團,這樣別說找人了,連路都看不到,這樣不是辦法,先出去再說。一旁的關關看到顧子期竟然拋下她去找另一個女人,想到她身上的兩種藥,不由得更恨了。
尤其是絕情丸,那人就在眼前,卻看得到吃不到,連多看一眼就會難受,她現在感覺自己的內臟就要被撕裂了一樣。
雖然不及昨夜的痛徹心扉,卻也疼痛難忍。
他不光沒有憐惜自己的痛苦,連關心也沒有多余的,看著顧子期不由得嘲諷,低笑出聲:“呵,顧子期,你也很可悲呢,你喜歡的人就在那里,卻主動忽略了你。”
青檸現在可忙得很,一邊是風破,一邊是梁捷,哪里還記得起世上還有一個顧子期,或許…在她眼里顧子期只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小人罷了。
可悲,自己的整個心卻已經淪陷在了小人這里。
“你在干嘛呢?還不快找人?”顧子期終于從人群擠出來,朝著關關瞪了一眼。
搞得是她什么人一樣。
房間里 青檸依然如木頭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若是平時,她便可以直接睡覺,只是知道了師父的心思卻又是另一回事,她如何能夠安睡?
她更擔心的是師父還有后手。
鳳破緩緩走到床邊坐下,居高臨下看著閉眼不敢看他的女子,輕輕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青檸,你說我們這樣若是被梁捷看到了,他會作何感想?”
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特意安排,為的就是把她重新留在身邊。
這可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
青檸猛然睜大了雙眼,看著上首溫潤的臉頰笑的如沐春風,急切道:“師——父,梁捷…你對梁捷做了什么?”想要從鳳破臉上看出什么,卻一無所獲,這個師父她從來都沒有看透過。
鳳破指尖輕輕撫上女子的面頰,輕聲道:“青檸終于肯正眼看我了?”
青檸本不想看,只奈何動不了。
“果然還是那么倔強。”風破嘖了聲,緩緩起身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差不多了,青檸可是準備好了?”風破重新回來在床上坐著,只是手指在她的腰間輕輕一勾,衣帶滑落,衣服也四散開來,露出潔白的里衣。
噗呲笑出聲,看著女子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俯身再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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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梁捷本來是打算去尋找青檸的,他剛走到外面就收到一封書信,上面只有簡短幾個字:青檸在閩府,速來。
他本是不信的,只是那人能夠說出青檸的名諱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今天閩府空無一人,正好給了他機會,能夠成功進入里面。
本來就很虛弱的身子,經過走這么遠的路,已經更虛弱了,要不是意念苦苦支撐,恐怕已經倒地不醒了。
不,他一定要找到她,那天感覺到她有一些不對勁,好像有什么事在瞞著自己,難道說她最近一直在閩家?
想到這個可能,梁捷更是加快了腳步。
與此同時,青檸已經露出潔白的肌膚,只有孤零零的肚兜還在苦苦支撐著,不,不要。
她不敢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這是她最不想看到梁捷的時候,她不想,師父是要梁捷嫌棄她是不潔之身然后知難而退。
她不想梁捷看到這個場面。
指尖劃過肌膚,青檸梨花帶雨,苦澀的淚水滑落。
“怎么,很快就要見到他了,青檸…難道不高興嗎?”風破緩緩開口。
不知為何,看到她落淚,他的心比她更疼,好像萬箭穿心,只是他只想她留在這兒,難道也有錯嗎?
她每難過一分,他的心也跟著顫抖。
“鳳破,不,不要。“
“求你了,鳳破。”
“風破。”
青檸還在苦苦哀求著,鳳破面上依然云淡風輕。
“青檸說什么傻瓜,只要你要的,師父什么時候違過,”這句話好像是很她說的,又好像是跟他自己說的。
就是這兒了,梁捷看了一眼前面的房間,滿臉歡喜準備推門而入。
“差不多了,青檸要是緊張,就說出來,”感覺身上一涼,門砰的一聲被打開,本來應該雀躍的梁捷看到大床上躺著的女子腳步不由得后退。
臉色本就不好,現在卻白的可怕。
他的心好像被凌遲了一萬遍還不足以,床幔猛然拉上,梁捷卻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就是青檸,她不是要見他嗎?
為什么會是這樣的見面?
為什么?
床幔里面,鳳破俯身請啄著她臉上的淚痕,卻好像怎么也止不住,外面砰的一聲重物墜地,青檸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她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嗚嗚哭出了聲音:“鳳破,我求你了,救救他,求你了,只要你答應救她,我什么都答應你。”
風破還想再近一步,手卻停留在那里久久不動,一直倔強的丫頭第一次求他,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是多么諷刺,手輕輕探了一下,本想讓她再求他,卻是猛然抽回。
也罷,誰讓她賴上他了呢,猛然起身將衣服穿好,在青檸腰間穴位點了兩下,她感覺身體的放松,顧不得身上的涼意,一把掀開床幔朝著屋子中央奔去。
聽到她哭得撕心裂肺,鳳破臉上淡淡,心里的血就好像被抽干了一樣。
“噗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只是他用帕子捂著,她并沒有瞧見,也是顧不得瞧見,或許…他本來就是自作自受不是嗎?
“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