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及其嚴酷,生死不自知。一想到自己的妻女受辱,兒子們茍延殘喘他就氣得肝疼。
“李冷,你到底要怎樣,給個準話。”架子上的人雙眼緊閉,好似下了極大的決心。腦海里不斷出現母親朝著自己撲來哭著呼喚‘我兒’,妻女哭聲連天被侍衛用劍打倒在地的場景。
不想聽,不想看,最終還是七尺男兒還是滑下了五味陳雜的淚水,莫將軍,屬下對不起你,眼睛猛然掙開射出凌厲的光芒:“住手。”
李冷假裝沒有聽到,因為他認為這樣態度不端正。
“我說,我什么都說,我說還不行嗎?”架子上的人大聲吶喊。他可以死無所謂,只是不忍看著家人步自己的后塵。
“停。”李冷揚起手,那些人立刻不再動,不由得看向架子上的人:“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放我下來。”
李冷用眼神示意松綁:“嗯…?”
那人很快就被放下來了,李冷還命人給他抬了凳子坐下,他也在對面坐下,看著:“有什么話,就說罷。”一副百無聊賴。
心里卻是明鏡似的。
“說可以,只是我有個條件。”他是聰明人,如果自己說完了,李冷還是不放過他們該怎么辦?所以得事先說好了。
李冷不答,雙手抵著下巴聽著。
“放了他們,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否則免談。”
“那得看你話里的質量了。”
那人不矯情,知道李冷在顧慮什么,不過他竟然答應了,就不會做出陰奉陽違的事,點頭。
“哦…?你是說莫遠來到了大梁京城?”李冷抬頭一副不可置信,看著對面,以防萬一說謊,畢竟這是大事,得稟報陛下:“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打探消息,等待時機。”
李冷點頭,話鋒突然一轉:“可我卻親眼瞧見他在邊關,又怎么解釋?”雖然他也知道這是真的,只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也是真的。
那人抬眸表現出一抹不可置信,瞬間即逝,又轉為平常,只是贊嘆眼前這個人的能力:“假的,那只是莫將軍的暗衛,易容了的。”
怕李冷不相信,還特意解釋了。
李冷點頭,這樣就說的通了,他說莫遠怎么那么神,千里之外就能夠摸清京城的一舉一動。
最后他又問了莫遠的藏身之處,那人卻不知道了,他也不在問,只要來了,自然有辦法抓到他。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李冷命人攤開一卷畫像:“你在邊關見過她嗎?”指著青檸的畫像。
那人深沉思索,李冷的神經也跟著跳動。
“沒有。”
李冷才松了一口氣。
“不但邊關沒有,就連京城也沒有。”那人話鋒一轉:“不過有個女的,好像叫林馨兒,她每夜都在莫公子身邊…。”
“住嘴。”李冷不想聽,起身朝著外面走去:“放了他們,好好供著。”
“是。”
他要將這件事告訴梁捷,莫遠在京城,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過令她慶幸的是,青檸擺脫了嫌疑。
大梁皇宮 “你說什么,莫遠來到了京城?”梁捷正準備沐浴,聽到李冷來了,就以為是有事情,果然:“你上次不是說他從某處到了邊關嗎?”
帝王的猜忌是習慣性的,盯著李冷不移開眼。
李冷:“那個是假的,易容了才認不出來。”
“來人,立刻通知各個城門,封城,務必要抓到莫遠。”
“是。”聶風沖沖進來單膝跪下。
在某個房間里 不斷傳出曖昧的聲音,似歡愉,似痛苦,好像又很享受。
一曲作罷。
墨香在懷里女人身上鍇了一把油:“小蹄子,果然夠味道,爺就喜歡這樣的。”只是腦袋里不斷浮現出剛來這里,遇到的那個女子。
心里一陣念想,準備拉了林馨兒再戰,突然有人破門而入,來人往床上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公子,將軍的行蹤暴露了。”
“你說什么?”墨香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小心將林馨兒掀翻在地,大步到了稟報的人跟前:“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人低頭又重復了一遍:“公子,將軍的行蹤暴露了。”
“啊…。”墨香大聲喊著,一掌推倒了前來稟報的人。
“就是這里,快,打開門看看。”
“千萬別處什么事才好。”
“進去。”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帶頭的巡邏隊隊長急沖沖走了進來,朝著里面看了一圈,看到在床上摟著女人曖昧的墨香,眸子微瞇,閃了閃:“墨侍衛,出什么事了嗎?”
墨香在宮里雖然是侍衛的待遇,卻是個吃閑飯的,可他是陛下親自提攜的,又不得不尊敬著。
打心底卻是看不起的。
“哦?閣下這不是看見了嗎?問著多沒意思,但不如自己也去體驗一番。”墨香從林馨兒的脖頸出抬起頭來,語言輕浮。
讓巡邏隊隊長臉色通紅,在紅綠之間不停徘徊,尤其林馨兒的那一記媚眼讓他更是讓他慌了神。
瞪了墨香一眼,語氣不善:“墨侍衛,這是皇宮,請注意你的言辭。”雖然墨香比較特殊,林馨兒也是猶如紅娘,但墨香的行為卻令他十分不喜。
“好自為之,走。”巡邏隊隊長朝著圍在四周的人揮手,大步離去。
人家紅香軟玉,他們在這湊什么熱鬧?
走之前,墨香還不忘提醒他們將門關上,巡邏隊隊長更是黑了臉色。
好大的面子。
“公子,”這時向墨香稟報事情的人從后面走了出來,抱劍朝著墨香恭敬道:“現在該怎么辦?”莫將軍的行蹤暴露,肯定是有重要人員出事了,他們的一切行動都得取消。
如此一來,便顯得被動了。
“哼,”墨香掀開被子,不顧林馨兒裸著的身子,將人一腳踹來,林馨兒摔的發出一陣驚呼,墨香一個神色也不屑投去,繼續:“現在我們被擺到了明處,不宜大動干戈,轉移勢力,靜觀其變。
告訴爹爹,將自己徹底露出來,站在明面上,后天,去皇宮一趟,就說是進京祭拜家里的老母了,其他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