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個人看見,青檸心里有些肯定,別說是二哥做的,只是他都那樣了為何不納了林馨兒呢?
不理解。
林馨兒更是白了臉色,眼里透出失望,他難道就不能借著這個讓她解了尷尬嗎?
王凡狐疑看著李冷離去的方向,也起身,打算去看看。
青檸也跟了上去。
“二哥…?”
“二弟。”
墻角的轉角處,李冷回頭看著二人:“你們也看見了?”
“我們是來看看你,怎么了?”王凡問出聲。
“我看到一個人影閃過,到這兒就不見了。”看了青檸一眼,神色怪異:“回去吧,別給那人可乘之機。”
“二哥…,那…。”青檸本來是想問他和林馨兒的,卻被李冷打斷了:“我自有主張。”
王凡心照不宣,拉了青檸:“好了,走吧。”
回去的時候,林馨兒已經走了,店小二來報,說林馨兒另開了一個房間,只給李冷說的,李冷點頭跨步離去。
青檸也覺得原來的屋子晦氣,換了間歇著。
只是李冷從林馨兒那里回來之后,再無平時的讓青檸演戲,心思多了些復雜。
阿冷,一切都結束了,互相放過吧。
她是哭著說的,她對自己已然是沒感情,只是為何他的心那么痛,卻哭不出來,他知道,她是怪自己沒有承認,或者是懷疑他的擔當。
自己已經告訴她,與青檸只是逢場作戲給她看,怎么就不信呢?
“大哥,早啊。”青檸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青檸還想再問,看到王凡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只好點頭閉嘴,到了樓下,這次吃飯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大哥,怎么了?”隨意點了兩個菜,還沒上來,青檸隨意問道。
“沒事,也許過一陣就好了。”青檸點頭,至于是什么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菜上來了,大家只是吃菜。
“等下我去買些吃食,你給二哥送去。”她夾了一口菜。
王凡只是點頭。
房間里 李冷躺在床上,兩眼空洞,為什么事情都說開了,會更僵呢?
原來,他們一直愛著對方。
原來,不是她貪圖榮華富貴背叛自己,是梁捷,讓她這么做,都是為了他李冷,保護他。
只是為什么,現在才明白呢?
“砰砰砰。”
“是我,王凡。”聽到是王凡的聲音,李冷只是張了張嘴:“進來吧。”并沒有開門的打算。
王凡推門而入,把菜放到桌上朝著李冷招呼著:“感情的事慢慢來,不急,快起來先把飯吃了。”
李冷不吭聲。
王凡照著青檸教好的話說:“感情的事可以慢慢來,急不得,你以為餓死了,那林馨兒就會回心轉意,人家巴不得你死了重新找一個呢?”
說的若有其事,只是他當初就不贊成這樣的說法,只是迫于三妹的淫威不得不說,朝著王凡瞥了一眼,怎么沒有反應?
該不會是真的因為一個女人對生活心灰意冷了吧?
這可不行。
他還想再說,李冷卻騰的一跟頭下床,快速拉了板凳坐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你可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轉頭看到李冷吃得淚流滿面,他自己都差點噎著了,這:“二弟,哥哥只是開個玩笑,不是故意的。”
小心翼翼的看去,生怕李冷想不開。
“是我,是我不好,馨兒,馨兒,都怪我。”李冷雙手遮面頹廢的捋了一把頭發,深呼吸,淚水再次落下,他生平從不流淚,沒想到卻為了一個女人傷心至此。
轉過去,不看王凡,王凡也不急,只是等。
“大哥,沒事了,走吧。”王凡放下茶杯再次抬頭看著李冷再次恢復了平時的睿智,冷靜,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不知為何,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跟著離去,等他們到達的時候青檸已經在那兒了,只是沒有看到林馨兒。
“青檸,你不是…”在客棧嗎?怎么來的這么早。準備問,看到她旁邊背對的身影時卻說不出口了,李冷只是抬了抬眼,隨即別過臉去。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梁捷,他為了救自己,卻也讓心愛的女人離他而去。
“大哥,二哥?”看到李冷王凡,青檸打招呼。
她本來是準備出去買些東西的,沒想到卻碰到了梁捷,被他帶到了這兒,因為梁捷要求得急,并沒有和他們打招呼。
“怎么,阿冷在怪朕?”梁捷只是在那兒站著,并沒有轉過來的打算。
從林馨兒頹廢回宮他就知道這里的事情了。
只是,他想看看李冷的態度。
對于梁捷知道這件事,李冷并不覺得奇怪,神色冷漠道:“阿冷不敢。”
“原來,只是不敢。”梁捷回過頭看著他:“阿冷,以后的路還有很長,怎可在情路上折了腰,答應朕,振作起來好嗎?”
梁捷緊緊盯著,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
“陛…孟公子。”李冷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那你呢?當初可曾有過后悔?”
像是質問,讓梁捷不由得回到有孟可可的時光里,神色閃躲:“那不一樣。”他怎么能忘記可可,那是他最愛的姑娘啊。
人雖死了,卻永遠活在他的心里。
李冷:“怎么不一樣,孟兄可以對一個女子專一,為何卻忍心讓阿冷孤獨終生,未免太狠心了些。”
你一言我一語,除了他們兩個人,青檸和王凡都懵懵懂懂,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們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真切,只是加在一起就不懂了。
“大哥,他們在說什么?”青檸只好去問王凡,想知道一些什么,這和大梁國主有什么關系,不是二哥和林馨兒的感情嗎?
看著說話的二人有些迷茫。
“阿冷可曾了解林馨兒是怎樣的女人?”如若是好人家的女子,他怎么可能去拆散。
那林馨兒是狼子野心,會害了他的,阿冷怎么就不明白呢?
梁捷痛心疾首。
“那孟兄對那個女子又了解多少?”李冷抬頭,像是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