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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引蛇出洞

  “怎么,愛卿如此不想看到朕?”丞相撇嘴,看向一邊。

  嗯哼,明知故問。

  “天府國的圣女到達大梁了,朕派去接應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落空了。”

  李冷眉頭微挑,他不是對天府國的圣女不感興趣嗎?現在如此說道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醒悟了?

  神色帶著不確定。

  “竟然她想微訊私訪,那咱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李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了一個令牌,接住,梁捷繼續:“給朕盯著,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李冷看著梁捷往外面走去,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他連圣女的樣子都沒見過,要怎么盯呢?

  “陛下,圣女畫像在哪兒,微臣去領。”

  “如果有畫像朕還用得著你去嗎?”梁捷的聲音還在大殿回蕩,李冷使出拳頭,咬牙狀:“信不信我打死你,啊?說好的共患難呢?”

  跺腳使性子坐地上:“竟然你死道友不是貧道,那我就給你來個索性不管。”

  話是這么說,只是樣子還要做做的,第二天,李冷就帶著一群人上街了。

  真是的,扔下嬌滴滴的林馨兒讓他來盯圣女,晦氣。

  李冷卒了一口,朝著后面揮手道:“快點,今天誰要是走慢了,罰他不許吃飯。”

  他不好過,他們也別好過,要怪就怪他們的陛下去吧,他也只是執行命令罷了。

  帶著一行人,走過長長的街道,將手里的佩刀收了又收,來施展自己的官威,那個丞相有他這么憋屈的,不過是梁捷看他不順眼報復罷了。

  街邊上,青檸正在挑選自己喜歡的飾品,抬眼間看到巡邏的官兵,心里一驚,連忙將御龍從街道中間拉了回來。

  在來之前,風破是給她普及過知識的,這個帶頭的官兵是李冷,大梁的丞相,他來這兒巡邏有可能是梁王梁捷的意思。

  極有可能是來賭她的。

  在攤主奇異目光中,御龍不情愿的被青檸拉走,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拖著實在是丟面兒好嗎?

  她們以為自己已經夠謹慎,孰不知,卻被樓上盡收眼底。

  梁捷站在酒樓的窗戶邊上,朝著身后示意道:“來人,三天后,朕要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是。”

  梁捷眼神微瞇,這個女人他明明不認識,為什么會覺得如此眼熟呢?

  好像在哪兒見過。

  在沒有人煙的巷子里,御龍猛然掙脫青檸的手,不悅道:“圣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

  青檸知道御龍是氣她,也不在乎:“看到剛才街上巡邏的帶頭人了嗎?是大梁丞相李冷,估計梁捷正在暗處盯著呢?我們身份的問題應該盡快解決了才是,越快越好。”

  青檸一口氣說完。

  御龍怔然,她不是在無理取鬧嗎?怎么…?

  不好意思的饒頭,認真道:“那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找孤兒。”

  “啊?”御龍不解。

  “啊什么啊,還不快走。”青檸催促著。

  李冷一直在街上轉悠,天都黑了,才被通知進宮,進入大殿看著左右無人,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將腿放到另一條板凳上感嘆道:“累死老子了,一點收獲都沒有。”

  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咂了咂嘴。

  他倒舒服,喝著龍井泡著妞,只有我一個人傻傻的轉街。

  拿起盤子里的糕點咬了一口,剛想咽下一道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愛卿竟然接受了朕的招待,明天繼續。”

  梁捷踏著金靴從外面走了進來,繞過柱子,朝著身后女子招手道:“今晚你把丞相盯緊了,不許他宿醉美人膝,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女子妖嬈的扭著身子朝著李冷走去,在身后站定朝著梁捷行禮道:“屬下知道了。”

  雙手搭上李冷的肩:“丞相,奴家給您捏捏?”

  聽著把心都酥了的聲音,玉手搭在肩上,李冷臉色漆黑:“梁捷,你別太過分。”

  一邊讓自己戒色,還給自己安排了這樣妖嬈的侍女,存心是不想讓他好過。

  梁捷投去神色,女子在施展媚術,警告道:“說話注意分寸,否則就自己去尋家人。”

  李冷只好莘莘閉嘴,那是他的軟肋,否則他早就逍遙快活去了,哪里還用得著在這里當個破丞相。

  他只想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認真的做個情場浪子。

  梁捷看著李冷老實了,才朝著侍女點頭出去。

  他知道李冷藏不住事的性子,讓他不要打草驚蛇,其實蛇已經被驚了,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行動,只要李冷不露馬腳,他在暗處盯著就是。

  蛇只要動了,就一定有跡可循。

  腦海中浮現出今天看到的那個女子,會是她嗎?

  按照以往的習慣,該去陪她了。

  走到龍椅邊上機關輕啟,轟隆隆,門很快就被打開了,大步踏入里面,門自動關上。

  邁步走到水晶棺材旁邊的,緩緩蹲下,認真打量著里面的絕美女子,散發出迷人的笑容。

  靠著棺材坐下。

  “可可,我又來看你了,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說的大概就是我對你的感情吧。今天我去了酒樓,你別誤會,我不會去喝花酒,是去辦正事的。

  聽說天府國派來了圣女,卻一直見不到人,我懷疑她心思不純,想逼她出來,將事情放到明面上。

  直到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了一個女子,她的背影與你極其相似,我又懷疑,是有人想沖著我來,挑撥我們的感情做壞事…。”

  他喋喋不休,棺中女子自然睡得安穩,好像是在聽他說話一樣。

  一里一外,明明只是一棺之隔,卻又好像隔著萬年,佳人在眼前,卻始終見不到笑臉。

  愛不得,有緣無分,孽緣。

  這是她手心的字。

  可可,你是在懲罰我嗎?

  天色漸翻魚肚白,梁捷才從密事走了出來。

  這時太監從外面走了進來,浮塵輕輕搭在腕處,輕聲提醒道:“陛下,該上朝了。”

  “更衣。”梁捷瞥了一眼,轉身攤開雙手。

  太監緩步上前,用余光瞥向男子,眼睛淤青,又是一夜無眠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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