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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交易

  梁捷說完挎著大步離去,他要完成的事業,絕不靠女人,更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剛走出大殿,就有人來報孟家人到了,他本不打算見的,但想到他們是可可生前的父兄,朝著太監揮手:“朕知道了。”

  踏步朝著太監所指的方向走去。

  孟家父子本來是圍在一起嘰里呱啦說些什么,看到梁捷來了,孟書連忙提醒,他們轉過身齊齊行了禮:“參見陛下。”

  今非昔比,他現在不光是他們曾經的兄長,也是君王。

  梁捷甩了一下袖子,讓太監搬來椅子坐下才緩緩開口:“聽說你們有事找朕?”

  雖然梁捷的語氣刻意輕緩了不少,但還是讓他們心尖一顫,唯唯諾諾剛想開口,只聽梁捷繼續道:“別說那件事,朕不想聽。”

  慕容策他還要折磨,為可可報仇,對他也還有用,絕不能死。

  “陛下,別忘了可可是怎么走的。”孟絕上前一步懇求,將剛才的彎腰行禮,改至跪下,頭還沒碰到地,他就被硬拉了起來,梁捷轉了個身:“你是可可的父親,可可為我丟了性命,當不起你的跪。”

  “若是沒事,朕走了。”梁捷準備踏步離去,卻聽身后傳來孟絕的聲音:“她小時候有道士來算,她定然是長命百歲,往陛下查看一番還有沒有其他方法救她,畢竟肉身從未壞過。”

  梁捷停頓片刻繼續前進:“朕知道了。”

  這件事他會去查,雖然希望不大,只要有一絲希望都會去做的。

  找來聶風和苓魅吩咐了,才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他還得在書上再查查,萬一有線索呢?

  丞相剛回到府里,一群鶯鶯燕燕圍了上來,屁股還沒坐下,個個朝他噓寒問暖,他也一一應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口問道:“林夫人呢?在做什么?”

  好久不見,不知她怎么樣了,有點想念呢?

  他話音剛落,鶯鶯燕燕紛紛拉著臉,相爺也真是,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冷冰冰的就像一顆石頭。

  也就是相爺好心,才收留了她。

  其中一個女子搖頭丞相的手臂,嘟嘴不滿:“相爺,你昨晚答應過要來我房里的,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就是,您說過要陪我們的,怎能言而無信呢?”

  其他人也紛紛符合,除了那個女人她們可以在進行戰爭,只是先得拔了那顆毒瘤。

  他本來有些好心情,突然不耐煩,將女子推開朝著外面走去:“我去看看她。”

  他要的是知書達理,就像林馨兒一樣,而不是只懂床笫之歡的花瓶。

  路過后花園,在她門前站定,伸了伸還是踏步進入,突然聞到一陣清香,頓時臉上有了笑容,看到林馨兒優雅的侍弄插花,待她插完了最后一枝桃花才走進:“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在叵測人心方面有所造詣,沒想到插花也學的很好。”

  他說真的,插花就像一個人的心靈,心靜則寧,林馨兒的插花,高貴冷艷,卻不世俗。

  就像她整個人,渾身都帶著刺。

  林馨兒不理,徑直朝著旁邊桌子走去,隨手拿起一本書仔細閱讀,更像是在冷落某個人。

  看也不看男人。

  丞相摸了摸鼻子,走到跟前抽出林馨兒手里的書:“史記,這書倒是不錯,只是…你看得懂嗎?”看不懂就來請教我吧,最后那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只是佳人好似沒聽到,緩步走到窗前站定:“丞相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與其拖著不如趁早做個了斷,說來也是好笑,前一刻她還是高高在上的千金,是要問鼎后位的,下一刻便成了下一任丞相的妾。

  孰是孰非她不想體會,只想安安靜靜的,尋找報仇的時機。

  她林家一百多口被一夜之間斬殺,包括嗷嗷待哺的嬰兒也未能幸免于難,此仇不報,她就不姓林。

  她望著窗外,不去看人。

  “我是想說,那晚…我們…。”丞相想解釋,那晚他只是喝醉了,以為是那些女人的房間,不知怎么陰差陽錯就來到了這里。

  “此事休要再提,請回吧。”林馨兒漲紅了臉,畢竟是她的初次,被男人赤裸裸提出來,任誰都不會有好臉色。

  李丞相表情受傷:“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還是說你還指望報仇?蕭王已故,你再無可輔佐之人,一個女子何等不易。”

  “不勞丞相費心。”

  “所以你看上了我,從我去牢獄的那次開始,你就希望我做你的傀儡,包括那晚…也是你一手設計對不對?”

  林馨兒眼神的詫異一閃而過:“馨兒不知道丞相在說什么。”

  自己隱藏這么好,他是怎么發現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勾引我的好奇心,我也假裝不知道,只是你能不能在這之前不要磨了我的耐心,否則到了我心灰意冷…。”

  李冷話來沒說完,就傳來了一道冷清的聲音:“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不若,我們做個交易吧。”

  林馨兒含羞帶怯,兩手伸到胸前解開扣子,露出大片皮膚,看著李冷:“丞相應該不會拒絕吧。”

  李冷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燃燒:“侍候好我,定然不會。”將人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

地牢里  那對男女吼到聲音嘶啞也絲毫無用。

  青檸依然悠閑的靠在草垛上睡覺,雖然行刑被延伸到了三天后,但結局未定,她還是不能走,得等到那天看看御龍使者的態度。

  若是可以,她想帶著他一起出使任務。

  因為守衛只有御龍使者一個人,她倒是悠閑,哪怕隨意拿出燒雞吃也是可以的。

  只是這幾天,亮瞎了那對男女的狗眼。

  “給,吃吧。”

  看著兩人狼狽不堪,她實在有些不忍心,到嘴的野雞肉猶豫片刻還是遞了過去。

  看著兩人猶豫,青檸不滿:“怎么,怕我下毒,說著就撕了一塊吃了起來。”他們才顫顫巍巍的接了過去,準備分作兩半,又一只燒雞遞了過來:“別擔心,這里還有。”

  真可憐。

  風破說他當年遇到自己也是這種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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