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看到孟可可快去離去,她的哥哥們紛紛不解,剛才不是還好好的的嗎?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孟絕此時臉色鐵青,這…難道就是孟捷當時的承諾嗎?他怎么可以。
林彥朝著桌子上的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就走開了。
“姑…,”苓魅剛到大廳就看到孟可可快步離去,剛想上前打招呼,可人家理都不理徑直走開了,走進大廳看到孟捷和紅姑相攜的模樣,隨即愣住了。
這…主子難道不愛孟姑娘了嗎?
她雖然平時里看不起孟可可,但她總覺得孟可可才孟帶給主子真正的快樂,只是面色不顯,上前朝著孟捷俯身道:“公子,姑娘她…。”
苓魅看到孟捷臉上帶著冷漠的肅殺之氣,連忙退了下去。紅姑從始至終都是一副俯瞰天下之勢,閉口不言,因為她知道,從一開始她就已經贏了,多說無益。
孟捷邁著大步朝孟絕走去,他正準備打招呼,孟絕已經冷哼一聲朝著席桌走去了,他只好訕訕縮回手臂,這時孟家四兄弟快步上前朝著孟捷打招呼道:“大哥回來了。”
“大哥”
“大哥,嫂子好漂亮。”
“大哥,什么時候吃喜糖。”
孟捷本來以為他們會說好話,沒想到…這樣的兄弟不認也罷,寬袖一甩,轉身朝著別處走去。
“你們幾個臭小子,嫌著沒事做嗎?還不快過來倒酒。”看著自家爹爹滿臉鐵青,怒吼的樣子,幾人訕訕摸了摸鼻子,這…他們自問也沒做錯什么啊,怎么一個兩個都朝他們甩臉子呢?
隨即也變了臉色朝著席桌走去,給客人們倒酒。
“王伯伯,喝酒。”
另一邊,林彥踏遍了孟家各個角落也沒看到孟可可的影子,這丫頭到底去哪了,可別做傻事啊。
此時某人正躲在房頂上喝悶酒,白狐翻了個白眼,鄙夷道:“女人,你說你怎么就不開竅呢?為了一個男人犧牲自己也值當?”
孟可可眼神迷離,瞅了瞅蜷縮在一旁假寐的狐貍,含糊不清的呢喃著:“你不是也是男人嗎?”
白狐突然被孟可可抓住脖頸上的毛提得高高的,一切風光盡攬無余,頓時炸毛:“女人,松開你的爪子。”它雖然是狐,也是有尊嚴的不是嗎?
孟可可‘哦’了一聲,只聽‘啪’的一聲狐貍瞬間墜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瞬間化作人形,站起身朝著房頂吶喊道:“女人,你大膽,竟敢如此對待本狐。”
它騰的一聲一躍而起,女人,我定要給你眼色瞧瞧,否則你還以為本狐好欺負,站在房頂上用腳在孟可可的身上踹了踹,對方只是隨著他腳上的力度動了動,躺在哪里猶如爛泥。
“喂,女人,別裝死,你給我起來。”他連續踹了幾腳依然沒什么反應,他狐疑得蹲下身子在孟可可臉上拍了拍,湊近聞著她身上的酒氣,隨即一把將人扛起:“算你走運。”
他將人輕輕放到床上,剛一起身就被拉住了,轉頭看到女人臉色緋紅,雙目緊閉,嘴里喃喃道:“小白,帶我離開這里。”
“別鬧,睡吧。”
白狐不理,直接將孟可可的雙腿放到床上,用被子將其裹得嚴嚴實實的,正準備去廚房找醒酒的物品,剛一起身,走了兩步,就聽到背后‘咚’的一聲。
看著孟可可連人帶被子滾在地上,無奈搖頭,將人重新抱回床上,孟可可下意識的扯住白狐的衣袖嘴里哀求道:“小白,我沒醉,帶我離開,求你了。”
白狐神色冷漠,瞅了一眼衣袖,神色松動:“我沒資格替你做決定,還是等你醒了再說吧。”
隨即朝著外面走去。
依舊熱鬧,在坐的人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當真是喜氣洋洋,有些人覺得光喝酒不過癮,竟然玩起了猜拳。
可是孟家幾個男人一點興致也沒有,孟絕笑著朝前來道賀的人敬完了酒,謊稱自己喝醉了,拉了孟湘做替,隨即朝著后院走去。
管家大步跟上,看著孟絕離去,孟湘放下酒壺朝著孟書道:“四哥,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氣氛有些不對啊?”
這時孟雙也湊了過來小聲道:“我早就發現了,好像是和小妹有點關系。”
孟捷不在,在這里做主的只有孟玉,朝著孟書吩咐道:“四弟,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不等孟書點頭,就朝著大廳外面走去。
看著四下無人,孟絕才問管家沉聲道:“傳令下去,孟捷不再是孟家人,誰要是違背命令拿他當主子了,我定要他好看。”
孟絕在生意場上滾打了幾年,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軟弱可欺,給自己也樹立了一些威信。孟捷,你當我孟家女兒是什么?貨物嗎,任你玩弄?
身后管家連連稱是,朝著身后小廝吩咐了幾句看著人都走了才朝著孟絕諂媚道:“老爺,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去小姐院里。”
看著孟絕離去,管家連忙跟上。
這時,起初給他們賣宅子的那個老者從假山后面走了出來,朝著孟絕離去的背影看了一眼,隨即就悄悄離開了。
這事,他得向主子稟報才是。
孟玉剛走到一處花園,就看到林彥站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他神色疑惑,上前拍了一下林彥的肩膀,林彥被嚇了一大跳,猛然轉過身來,孟玉喊道:“表哥,你在干嘛呢?”
林彥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孟捷攜著紅姑款款而來,朝著他們道:“你們在干嘛呢?”
他剛和紅姑問一些事情,聽到有動靜就急忙趕過來,還以為是探子呢,沒想到竟是他們。
看著孟捷冷聲詢問,孟玉朝著紅姑瞅了一眼,投了個求救的眼神,道歉:“大哥,大嫂,剛才表哥迷了路,被我碰到了,所以…。”
“是吧,表哥”朝著林彥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神色,眨了眨眼睛。
“是嗎?”孟捷朝著林彥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