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桌子上已然擺放著孟可可親自做好的辣粉,分做兩排,每排十碗。
孟可可站在一側道:“公子選哪一排?”
梁賦為了孟夠在孟可可這里留下好形象,一副儒雅道:“姑娘先選。”
孟可可隨便選了一邊站定,朝著梁賦笑道:“開始吧。”隨即抓起一只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孟可可一碗下肚,再看看吃了一口就已經辣得受不了的梁賦,孟可可抿嘴一笑:“梁公子吃不了嗎?”
梁賦辣的舌尖都是麻木的,他平時的吃食都是廚房合他口味做的,哪里受得了這些辣?抬頭看著孟可可眼睛的輕蔑,心下一橫,為了搏美人一笑,這點辣又算得了什么?
也抱起碗學著孟可可的東西喝了起來,猛喝了一口,那股辣勁瞬間侵入肺腑。
孟可可會心一笑,但愿你能撐到吃完一碗加了特辣粉的食物,接著又像第二碗進攻著,還是一口氣吃完,因為嘗了你就輸了,一口氣喝完并不覺得辣,如果嘗的話,那將辣入肺腑,直到兩個時辰以后才能有所緩解,嚴重的還有可能會拉肚子。
聽到肚子里傳來咕咕的聲音,梁賦臉色難看,再看孟可可連吃五碗依然風輕云淡,心下疑惑,莫非只有他這邊才會如此夠辣?
“姑娘可否換一下位置?這里坐著不舒服。”梁賦理所應當道。
這時孟可可才抬起頭來就像剛看到一樣。面露疑惑之色:”公子,竟是一碗都吃不下嗎?”眼里故意透出失落的情緒。
“誰說,換個位置本…公子一定吃完。”梁賦故作鎮定的揚了揚頭顱,驕傲道。
“好,那就如公子所愿。”孟可可巧笑嫣然隨即朝著梁賦這邊走來:“公子任選四碗挪過去吧。”
梁賦隨意指了幾碗吩咐小廝挪過去,衣袍一撩便坐了下來,從孟可可吃剩的四碗中間拿了一碗優雅的吃了起來,剛嘗一口,感覺比之前還辣的味道席卷而來,嗓子就像噴火一樣的難受。
“水…水,拿水來。”接過身后小廝遞來的水猛喝了一口,不顧形象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顧的眾人在場,飛快的朝著門外奔去。
聽到門口傳來噗噗的聲音眾人紛紛捂住口鼻。
“你們給我等著,”梁賦喊了一聲很快消失不見,后面一大群奴仆面面相鄙,隨即朝著梁賦離開的方向小跑寫跟了上去。
“爺,走了怎么也不帶奴家呢?”先前被梁賦摟著的女子將帕子一扔,冷哼一聲就朝著樓上踏去。
等到梁賦徹底走了,眾人才紛紛議論開來。
一個中年婦人朝著梁賦離開的方向淬了一口口水,罵道:“什么玩意兒,要不是有祁王撐腰,早就被當成過街老鼠,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誰說不是呢?不知糟踐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兒,這種人就應該被天打雷劈。”
“姑娘,你還是快些走吧,得罪了梁賦,萬一到時候祁王找上門來,吃虧的還是你呀。”
“是啊,姑娘。”
“姑娘,我知道有個地方保準梁賦找不到。”
“姑娘,你今天給我們出了口惡氣,我們得保護你…。”
“姑娘。”
孟可可不以為意,朝著孟捷瞅了一眼,掃了一圈周圍的眾人笑著:“大家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因為大哥是殿下,會保護她的,隨即挽著孟捷的胳膊朝樓上走去。
“可可心里可還過癮?”
聽到孟捷突如其來的發問,孟可可腳下一頓,朝著孟捷問道:“大哥什么意思?”
“可可懲罰壞人心里舒坦了,可是哥哥卻不高興了。”孟捷拉著孟可可繼續往前走去,挑逗道:“因為等下哥哥還要給可可收拾爛攤子。”
孟可可被看出了心思一陣心虛,掩飾道:“大哥到底在說什么,可可聽不懂。”
剛才她從那些人口中得知那個人叫梁賦,是祁王梁永的獨子,那梁永是當今梁王的親弟弟,關系硬著呢,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得起的,不過大哥竟然是殿下,應該是皇子級別的,所以她才不用擔心。
能夠知道這些還是多虧了林彥表哥。
孟絕走在后面看到前面二人怪異的舉動假裝沒看到,哼,臭小子,要不是老子的閨女,你一個人秀個屁的恩愛。
孟捷柔聲道:“可可不需要懂。”
兩人相攜經過過道,往走廊的另一端而去。
一個陌生房間里 女子獨坐于屏風外面,舉手投足之間行云流水自成一派,輕輕撫了撫衣袖朝著身后丫鬟道:“秀兒,你說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奴婢不敢妄言。”
女子眉眼之間盡顯媚態,掩唇輕笑道:“你只管說便是。”
秀兒思索片刻,才淡淡開口道:“公子眉眼濃重必是重情之人。”
“我瞧著他倒像是薄幸之人。”紅姑說完,秀兒驚著往后退道:“小姐。”
紅姑聽到簾子外面傳來悉數的腳步聲,抬頭隔著簾子看到白影從外面緩緩走來,臉上一陣喜悅,輕聲喚道:“孟公子來了?”
在看到男子身后的孟可可,紅姑瞬間冷了臉色,瞳孔收縮,冷聲道:“這位是…?”
孟可可看著紅姑眼里的殺意,不由自主的朝孟捷身后躲去,小聲道:“大哥,你怎么得罪那位姐姐了,她竟然要殺我。”
哼,本姑娘為人兩世,怎會連你的這些小心思都看不明白,論風情萬種,你贏了,可論對孟捷的心思了解,你卻輸得徹底。
姑娘不知不覺,潛移默化的已經將孟捷化為私有物的分類,不容別人侵犯。
孟可可的裝乖賣萌在孟捷眼里卻以為是害怕,輕輕揉了揉姑娘的頭柔聲道:“可可莫怕,她就是咱們的合作伙伴,叫紅姑。”
“紅姑。”孟可可重復了一遍。”
紅姑松了一口氣,但眼中仍然警惕道:“你叫什么名字?”
“孟可可。”姑娘嬌俏一笑,上前一步朝著紅姑伸手道。
孟捷朝著紅姑道:“這是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