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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我是龍傲天的大老婆(8)

  趙淮收回目光,默默閉上眼睛。

  他們夫妻一體,彼此牽掛才是天經地義,她亡父之痛,也自有她的夫君去安慰。

  咔噠。

  窗欞處發出細小響動,他耳朵微動。

  外面顧景初的小廝松墨,傳完話,還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夫人。

  “老爺就是這么說的?”

  江暖倚在春桃的身上,間或干咳兩聲,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果真是病了,松墨忖著自家老爺的意思,連連哀求。

  “老爺一聽說夫人生病了,當即就要趕過來,奈何公務繁忙一時脫不開身,就連忙交代小的要把藥材大夫還有補品都準備好給夫人送來,還請夫人保重身體,待老爺公務忙完,定會親自前來接夫人歸家。”

  夏荷聽了這話,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忍了又忍,才沒有發出來。

  “行了,我知道了。夏荷,賞他。”

  江暖沖他擺擺手,輕輕說道:“你回吧。”

  她說完,扶著春桃的手轉身往回走,雖然極力強撐著,但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夫人這身子骨是真的不怎么行。

  瘦的一把骨頭,風一吹就要倒,病西施似的。

  對比一下書房那個哪哪都圓鼓鼓緊繃繃的丫頭,松墨就算是個低賤的小廝,那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嘴上說的和身體實際喜歡的不一樣。

  更不用提那位還是他的主子,心里自然有偏向。

  他留下大夫和藥材,回去復命。

  江暖自然是不懼大夫看的,原主的身體本就虧虛,趁此機會補一補也不錯。

  至于顧景初會不會害她,她倒一點不擔心,顧景初要是還想在朝中立足,想要繼續做官,就必須要她這位發妻好好的給他做面子。

  他現在對她的心態,應該是還抱有希望,等待她乖乖回家做個賢惠大度的夫人。

  江暖回屋,已經空無一人。

  脫掉的黑甲,剪掉的碎步,包括用過的白酒傷藥都隨著他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甚至連他用過的空食盒都沒了!

  這是打掃戰場練出來的嘛?

  走了也好,還有精力掃尾,應該是得救了。

  江暖叫來丫鬟,換上了全新的鋪蓋,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然后躺下休息。

  她手指捻了一顆杏脯,放入口中,酸甜可口,舒適的讓她禁不住瞇起眼睛。

  “小紅,給我出來。”

  沒人搭理她,江暖冷笑,“好啊,看來這破任務也不用做了,等我見了那顧狗,直接一刀斃命,才懶得跟狗渣男糾纏,到時候咱們一拍兩散,誰也別想用破任務來綁住我,愛怎么懲罰怎么懲罰!”

  要論破罐破摔,江暖就沒怕過誰。

  居然給她玩兒裝死,才不慣它這臭毛病。

  果然,她剛說完,小粉紅就有動靜了。

  現實滋啦滋啦一陣電流聲,然后小粉紅才假模假樣的道歉了。

  “…抱歉宿主,臨時有點緊急任務領導讓出個小差,我才上線就聽到你叫我。這是怎么了,讓我看看…哎呦,任務都已經開始啦?不愧是我家暖暖,真厲害,沒有我照樣玩兒得轉!”

  任它說出花來,江暖就是不搭腔。

  小粉紅漸漸尷尬起來,“暖暖,我剛剛緊急看了一下,這回的渣男可太狗了,必須虐他…暖暖?”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空氣已經安靜了好大一會兒。

  “對不起,暖暖。”

  小粉紅放棄治療了,低頭認錯。

  江暖冷笑一聲。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補償做什么?”

  “要警察當然——啊?要補償,要補償的話,你看你想要什么?”

  小粉紅滿懷愧疚,只想著讓宿主原諒它,她們還能做好姐妹。

  “我想要顧狗死。”

  江暖面無表情,“不用說,做不到是不是?那讓他那根黃瓜爛了,剁了,總能做到吧?”

  小粉紅吭哧吭哧半天,也不敢回答。

  根本做不到啊,它是合法系統,有編號的那種,不是野路子隨隨便便能讓人掉零件。

  “哎。”江暖失望的嘆了口氣。

  小粉紅連忙補救,它怎么這么廢柴呢,讓它家暖暖都徹底失望了嚶嚶嚶。

  “暖暖,那些…真的做不到,你再換一個,再換一個我保證能做到!”

  “那好吧,我也不忍心為難你。”

  江暖睜開眼,咽下果脯,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既不能讓他死,還不能讓他黃瓜爛掉,剁掉,那就退一萬步,讓他不舉總行了吧?”

  對于集贅婿、種馬男、開后宮于一身的顧景初,江暖早就想過,再怎么虐他,也沒有讓他不舉,面對著如此龐大的后宮卻無力開,一個個各有特色的如花美眷卻無力寵幸來的更痛苦吧?

  龍傲天的自信,除了自身的地位和金錢,最根本的在于對自己能力的自信。

  作為男人的能力,被上天選中的幸運。

  不是自信么,那就從根子上給他治了,看他還自不自信的起來!

  小粉紅一聽這個思路,立馬來勁了。

  “不舉可以有!能做到!只需要小小積分,系統出品保證他舉不起來!”

  宿主真是個小機靈鬼兒,居然能想出這種精妙絕倫的主意!

  “看著買。”

  手握四萬多積分的江暖,不在意的點點頭,又開始想細節。

  “不對,如果徹底不舉了,他后宮直接開不起來了,那我作為大老婆還怎么玩兒?也不能達到原主的心愿啊…能不能這樣,他實際上是不舉的,但是他自己感覺不到,自信一如既往。”

  “再加一劑致幻藥物?”

  “整!”

  江府書房內,正聽小廝匯報情況的顧景初,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

  一旁花枝招展的婢女連忙上前,心疼的給他拍背,戴著一切機會用那對鼓囊囊蹭著男主子。

  “哎呀,老爺可是累著了?您可千萬保重身子,不然棗兒會心疼的。”

  她嬌滴滴的勁兒讓一旁的小廝松墨忍不住咂舌。

  怎么說呢,夫人就像那天邊的云,高潔優雅。

  這棗兒就活脫像是路邊爛泥里的大紅花,媚俗的緊。

  你說夫人怎么就想不開,容不下爺們兒身邊這些低賤的野花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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