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擔架的兩個小年輕看了她一眼,很快便把東西收了起來。
看著還挺相信她?
秋秋笑了笑,不管怎么樣,被相信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之前有說過,秋秋一直都是一個抗壓型選手,她經常能在絕境或者力竭之下,激活自己的意志力,激發自己身體里的潛能。
一如現在,隨性的其他精神治愈師逐漸開始體力不支,但秋秋因為這兩年來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吃自己)養著,訓練從不懈怠(精神力拉絲是常態)、pk不拉垮(sss級陪練),以重力室為家,竟然奇跡般的在井神力的情況下跟上了大家的節奏。
直到2班開始選點休息。
連軸轉,忽又停,秋秋才有一種不恍惚要倒下之感。
好在提溜轉了兩個圈之后,在別人的手伸上來之前,秋秋自己扶住了旁邊的樹,喘起了氣。
目光有些迷蒙,突然,一個女聲插了進來。
“你沒事吧?脫力了?”
秋秋往旁邊看了一眼,面善,但不熟。
“忘記跟你介紹了,我是2班的副班長,江同學,怎么樣了?要我叫旁邊的治愈師來給你治療一下嗎?”
秋秋扯了扯嘴角,無奈指了一下自己,“我自己也是精神治愈師。”
大家這會兒都累呢。
副班長摸了摸頭,“這不是醫者不自醫嗎?我看你難受,問問。”
“我沒事,謝謝你了。”秋秋抹掉汗,“只是體力有點不支了,班長,我們班在這里埋伏,還是待會兒繼續深入?”
“我們準備就地。”這里的游戲規則就是被接收了就相當于入編隊了,沒什么好隱瞞的,班長也很直接,“再行進大家都會吃不消,我們準備就地尋找一些食物。”
她看向秋秋,“讓其他治愈師先簡單治療一遍,江同學你負責烹飪,一是給大家補充能量,二是食療…”
說話間,那邊的治愈師已經開始進行第一遍基礎治療了。
可以看得出來,她們其實也是強弩之末。
完全是憑意志力吊著自己起來的。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和艾爾太太談天的時候,她下意識說了一句聯邦軍校的治愈師都是狠人。
如果每次雙周都這樣訓練,這樣的全息對抗賽一周來個五六次,那能不狠嗎?
看著別人對自己狠,秋秋也要當狠中狠人。
她也走進了基礎治療的隊伍里,副班長剛抬手要攔著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班長出現在了她身后,拉住了她。
“干嘛?”
“你還要阻止啾啾上進?”
“…她很累了。”副班長喃喃,“你看她腳步虛浮,模擬環境下,汗都成這樣了。”
別人是淚人,這會兒的秋秋就是個汗人。
“待會兒還要做飯呢。”
“嗯。”班長也看了一眼,“但是這是她想做的事情。對嗎?”
啾星人是一向知道秋秋有多努力的。
“好吧好吧。”
“我們一定要帶領啾啾拿到第一!”
她抬起小手。
班長搖搖頭,“那可懸,我們這個水平,可能斗不過1班呢。”
“所以只能當萬年老二嗎。”副班長咬手帕。
班長沉吟片刻,“聽說隔壁三班近期也在雄起,以后二班的號輪不到我們叫,我們就不是萬年老二了。”
副班長氣得錘了一遍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