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梅教授才是中立人員,她你應該也聽過,在艾爾先生原來那個學校也是教務處的,分辨是否是原件這種小事,她可能看錯嗎?”
老福院長臉上的褶子都被拉平了,“校長,我這里有一則消息,在醫院里騷擾江同學的人,恰巧就是皇室的人,你說怎么這么巧。”
校長抬起了頭,“你想說什么?”
“我想要公平。”
“我們依照證據辦事,很公平。”
他輕描淡寫。
老福院長心直接涼了一半,“校長,你還記不得你當初來聯邦大學說過什么?”
“學校是學校,黨派之爭永遠不會出現在學校里,即使聯邦大學是一個植根于貴族所建立的學校。這里也不會偏向于任何一個人。”
“是這樣的校訓,才讓我來了這里,時至今日,當年誓言還算數嗎?”
“人事遷移。”道格拉斯沒有正面回應這個問題,“一切不可能永遠保持原狀。”
那就是要變咯。
他當年不是這樣的,“就因為迎娶公主,為了感情,就可以拋棄一切?”
“院長,和她沒有關系,在這個時候你不要提她。”他的態度不算好。
老福院長算是看明白了,“你會后悔的。”
“一旦不公平這三個字開了先例,就會一而再、再而三,不公平的學校還教學校嗎?這樣下去,聯邦大學遲早會倒。”
說完,老福院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
徒留道格拉斯一個人在原地閉眼仰起了頭。
另一邊。
老皇帝病危。
生死線上,就這么一下兩下了。
大皇子手里沒什么實權,二皇子是個草包,三皇子在悄無聲息里,初步接手了帝國的政權。
大權在握的感覺真好啊。
他接觸到了一些之前不曾接觸過的暗線,看見了許多以前沒有資格看見的東西。
父親呼吸漸落,木料和擁躉者干掉了大皇子的附庸,二皇子自干發配,可以說,由于對手太過弱小,現在趙詢已經上龍椅試過硌不硌屁股了。
甚至于,很多仆從和貴族,已經開始稱呼他為殿下了。
自覺不比當年了,趙詢對于自己被江秋秋打了這件事耿耿于懷,加之他上位之后,準備直接軍方宣戰,現在是一點都不想遮掩了。
他的目光掃過眼前的虛擬光圖。
就讓一切,從聯邦大學開始吧。
讓社會洗牌,讓自由聯盟的人都去死吧。
思及此,她又給自己在聯邦大學的人下了一個新指令。
江秋秋此刻還在精神治愈系上課。
班上很多人在看著她。
真的勇士啊。
告了學校,還能這么淡定的來學校上課。
關鍵是…
處于流言的漩渦之中,心情應該是很不好的吧。
就這?
為什么治愈精神力還是這么穩定,這么純粹?
之前上理論課的時候老師說的精神力隨‘心’而動在這個人身上好像一點都不靈驗!
還是說?她真的心如止水?
那也太強了。
或者…大佬的強度可以無視一切規則?
但是不管咋地來說,江秋秋的自我控制能力都應該很強啊,實在是不像網絡上所說的‘人隨心動’、‘隨性而為’。
就在大家滿腦子的思忖的時候,治愈室的教室,突然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