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樣子我還應該叫你墨司哥哥?”
就這種交代錯誤的時間里,他聽到這個稱呼,耳朵仍抖動了兩下,“如果你想的話,可以的。”
“你瞞著我的就這些?”她問。
墨司:“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說。”
“你…沒認出我嗎?”
“嗯?”這句話說完之后,江秋秋又盯著墨司的臉看了很久,但她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吶,可能墨司真的很出名,但一時半會兒,她還真沒法認出他。
見江秋秋真的認不出自己,墨司心里的感情有點復雜。
“我叫墨司,這個稱呼別人其實很少叫。”墨司:“很多時候,大家稱呼我為帝國之刃。”
帝國之刃這四個字秋秋并不陌生。
因為和熊心pk的時候,星網上、圈子里,粉絲彈幕里到處都是那句話——帝國之刃接班人。
所以帝國之刃…
那不就是上將?
想起這個點,一段被塵封的記憶突然涌上心頭,那還是她來到這個時代不久,第一次出來租房子,在路過中心商廈的時候,商廈外屏幕上播放的那個視頻。
身穿軍裝的男人駕駛機甲,面無表情眼神堅決而冷厲,將機甲長劍插入蟲族的頭部,后面就跟著一句話:恭祝帝國之刃墨司上將生日快樂。
墨司?
帝國之刃!?
上將!聯邦守護神?
心里無限震驚,江秋秋看著墨司的眼神都變了。
作為一個外來人,她對墨司是個英雄這件事很認同,但沒有從小經歷洗禮,她對墨司其實沒有很大的敬畏感。
所以,她現在滿腦子反復橫跳的都是——
他一刀插死機甲,眼神也如刀鋒一般。
他三步并兩步走到她身邊,撈住她的腰說:“親親!”然后一頓亂啃。
墨司也感覺到江秋秋看他的眼神變了。
就在他以為江秋秋會有點無法接受這一切的時候,江秋秋突然來了一句:“如果不是知道你不會在這個時候撒謊,我都要以為你又戴了一個虛擬面具。”
“為什么?”
“因為你和你開機甲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你看過我開機甲的樣子?”
“是啊,你剛剛說完我想起來之前在聯邦中央商廈外面看過你的生日祝賀視頻和采訪,
那個時候的你和現在的你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了?”大概男人都是覺得自己每時每刻一個樣的。
江秋秋勾了勾手指,墨司過來了一點,她雙手突然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想要親親嗎!親親!”然后對著墨司的臉就是一頓亂蹭。
墨司還沒反應過來。
江秋秋:“看你采訪視頻的時候,我可想不出來你會這樣哦。”
這個動作很親密。
墨司一下回過味來,“秋秋你不生氣了?”
“你不是都解釋了嗎?你的身份的確很特殊呀,來的話帶個面具也可以理解,而且一開始你也沒有想到我們會發展成戀愛關系,介紹名字的時候你更不可能說真實信息了,所以說自己叫黑洞也很正常。”
“而且剛確定戀愛關系你就想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秋秋說:“我能理解你。”
墨司紅紅的眼睛一下就不紅了,他滿眼開心,原來這件事情這么快就可以過去的嗎?
原來秋秋一點都不在乎!原來秋秋也一點都不介意他的身份!一點都不會覺得有距離感!
他剛露出笑容。
“但是,我還是生氣了。”
她目光灼灼看著他,“所以,你之前說想要結婚根本不是因為想結婚對不對?讓我來猜一猜——”
她說呢,怎么剛戀愛就想著結婚了。
還在那個當口。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又想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又怕我覺得帝國之刃這個身份可望不可即,疏遠你,所以你才說想結婚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說面對身份遮掩這個問題墨司還能坦坦蕩蕩,面對結婚這個問題,他就有一點點心虛了。
因為一開始他根本沒想著結婚,或多或少有一種想靠著結婚…那樣那樣的想法。
“你就是。”
他因為心虛甚至微微低下了頭。
仿佛這樣就能不與江秋秋目光對視了一樣。
江秋秋看著她,唇角微微抬起,又被她壓下去,“你這樣讓我很不開心了知道嗎?”
“秋秋…”
氣氛好像一下子沉了下去。
但很快,“你知道我要怎樣才能開心起來嗎?”
墨司:?
這,這話?
這句話實在不像是生氣的時候能說出來的,墨司抬起頭,就發現江秋秋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害,你說說看,你的耳朵…是不是故意的?”
“動來動去動來動去,是不是為了萌混過關!”江秋秋說:“你成功了!我現在和有點生氣,必須要捏一捏你的耳朵氣才能消知道嗎?”
“你要捏耳朵?”
“是啊,不行嗎?”
只是捏捏耳朵而已,有什么不行的,當然要大聲說可以啊。
他同意了。
江秋秋的眼睛亮了。
在21世紀的時候,大家看官媒或者四川某panda公眾號發熊貓視頻的時候,總有大波大波的人說想馴養一只熊貓。
江秋秋也曾是其中一員。
她看視頻的時候也經常看熊貓抖耳朵,那個時候她就一直想一直想:啊,如果我能摸摸就好了。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熊貓看上去萌,但人家也是猛禽。
但是今天——
她圓夢了。
摸小熊貓的耳朵是什么感覺呢,也說不上來把,就是左摸一下,右捏一下,再摸一下,就像是擼一個小球一樣。
因為墨司太高了,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江秋秋站在床上,高度才剛剛合適她伸手。
墨司是輕輕抬著頭的。
耳朵真的是個很敏感的部位啊…
但是做錯了事,又不敢說話。
她雖然嘴上說著是懲罰,但是手上的力氣輕輕柔柔的,就像是一陣一陣的電流,麻的墨司說不出話來,忍的久了,喉嚨里不自覺就發出了幾聲‘咩’的聲音。
江秋秋的手停了下來。
“你不舒服嗎?”怎么都被捏出羊叫聲了。
她頓時有點愧疚,“是不是我捏的太用力了?”
她的開心突然就不在了,墨司忍著身上奇怪的感覺,搖頭:“沒有,不是你太用力了,是你太不用力了。”
“那你剛剛怎么?”
“我也不知道。”
“還有秋秋,你消氣了嗎?你還生氣嗎?”他迫切的問。
江秋秋也坐了下來,搖搖頭:“我已經不生氣了。”
“那我們已經回到了正常的戀愛關系里了對嗎?”
“是的。”
很好,在獻上了耳朵之后,身上的擔子終于全部消失了。
墨司舔了下嘴唇,突然湊近江秋秋:“那秋秋,我現在想親親了。”
“你之前說 不要問,那我通知一下你,我要親你了。”
說完,他就遵循本能直接攬住了江秋秋,即使是大冬天,他渾身都在發燙,這個是一個帶著溫度十分熾熱的吻。
哦,不對,不應該叫一個,應該叫一群。
因為他還是只會親臉,捧著江秋秋的頭,親完額頭親臉頰,親完臉頰親鼻尖,親完鼻尖親下巴。
蹭得江秋秋的臉都有點疼了。
她微微推拒了一下,墨司很快停了下來。
“秋秋怎么了?”
“真難想象你都39歲啦。”江秋秋騰出手來,把墨司推開了一點點,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江秋秋伸手捧住了他的下巴,“其實你真的不用怕別人知道你是帝國之刃之后會有疏離感。”
“你這樣的行為,只會讓人覺得有崩壞感。”
好好的戰神隔云端,掉在身邊…好憨憨啊。
“我怎么了?”他一副求解惑的樣子。
江秋秋沒有說話,只抬頭吧唧一下,親在了墨司的嘴唇上。
雖然她看上去一副很懂的樣子,但實際上也是個母胎solo,這也是她的第一場戀愛。
但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江秋秋輕輕推開了墨司的嘴唇,舌尖輕輕的想要撬開他的牙齒。
一下,兩下,三下。
墨司像是木頭一樣紋絲不動。
江秋秋:…
女孩也是羞澀的,羞澀地做了好幾次之后還不成功,她亦有些羞赧成怒,“你你你,你不配合。”
“要配合的張開嘴嗎?”
他啊了一下。
“好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和你親了。”退朝吧,朕累了。
江秋秋氣鼓鼓的撇過眼說要吃飯了,話音剛落,墨司就勾住了她的后脖頸,手掌壓住了她的頭,俯身貼了過來。
男人在這個時候似乎都很無師自通。
他學著江秋秋貼他的樣子主動貼上了江秋秋的嘴唇,停頓了片刻之后,便悄悄的攻開了壁壘。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很讓人上頭。
他第一次展現出這樣滿滿的侵略性,江秋秋被他xi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好久,他才松開手,江秋秋瞪著眼睛往后,“你——”
墨司:“好像每次都是秋秋主動。”
“我也想主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