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夫妻倆心中還是有個疑問,“既然這些方子這么好用,聯盟加緊生產,產量方面也不太跟得上,那么,為什么不直接把藥方公開,就像那個驅蚊香料一樣呢?”
大佬笑了,“如果把藥方公開的話,怕是會有資本下場,把國內的中藥材壟斷到手里。那樣的話,別說普通群眾,就是護衛員,怕是都難接觸到這些成品藥丸子了。”
夫妻倆點頭,“也是,方子一旦公開,很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對,如果保持神秘,在滿足國內需求的情況下,說不好還能出口到國外,換取生存物資呢。”
這下,兩人都明白了,喬安能受到如此好的待遇,純屬是因為她無可取代啊。
不然,人家一個不樂意,說什么奶孩子太累,要辭職,他們也只能無可奈何了。
既然事情說清楚了,李鋼鐵就先行離開,找人來搬家具了。
他得親自盯著,給喬安弄些好的。
至于被褥啥的,就不用他操心了。畢竟這些都是貼身用的,還是親自準備的好。
而三位大佬,笑盈盈的出了門,“等屋子里的擺設弄好后,讓鋼鐵給你換把鎖,以后鑰匙你自己收著就好。
咱這里保安措施還是不錯的,一般情況下不會招賊。不過,為了避免麻煩,我們決定還是給你配上兩個保險箱,你看情況用就好。”
畢喬安笑著點頭,“讓幾位領導操心了,多謝!”
等沈彥明扶著畢喬安重新回到辦公室后,郭廷碩起身去送三位大佬。
他見三位臉上猶如春風拂面,便知夫妻倆非同常人。
看來,他得更加關照對方了。
沈彥明和畢喬安的動作這么大,自然是引起了辦公室其他同事的好奇。
兩人沒有明說,只半真半假交代是喬安工作上的事情。
見此,眾人才不再打聽。
可是,沒過多久,李鋼鐵就帶著護衛員,搬著床、衣柜、資料柜和保險箱來了。
他們把家具放到走廊里,打開隔壁會議室的門,把里面的橢圓形拼接會議桌的中間部分拆開,取出四張長條桌,再把剩下的拼起來。
這樣,桌子就小了一大半,房間里也騰出了擺放床和衣柜的地方。
過來幫忙的護衛員們把長條桌搬到走廊,然后再把這些家具搬進會議室,擺放好。
拿抹布把家具擦干凈,連帶著掃了地,拖了地。
最后,才搬著那四張長條桌離開了。
李鋼鐵親自把防盜等級最高的鎖芯換上,然后把鑰匙給了畢喬安,說道:“以后你到隔壁休息就成,那是護衛隊給你配的專屬休息室。一會兒你去看看,有啥不滿意的,跟我說就行,我給你換。”
李鋼鐵說這些,也是為了提醒眾人,那個會議室是有主的,不再是他們公用的。
別以后誰起了心思,非要進去休息,橫生事端。
畢喬安感激于對方的體貼,笑著道謝:“您給準備的自然是最好的,也請您替我向三位領導道謝,多謝他們對我這個孕婦照顧了。”
雖然話里說的是,護衛隊因為她的身體狀況才予以優待,可任誰也明白,人家這是背景深厚。
要不,怎么還扯出了三位領導呢。
畢喬安一點也不在乎扯虎皮唱大戲,誰讓她最討厭麻煩。
要是幾句話就能讓人誤會她身后有大靠山,從而忌憚,她倒不介意時常拿來在嘴皮子上溜溜。
李鋼鐵聽后苦笑不得,直呼:“你呀,你呀!”
然后無奈點頭,“成吧,我會把你的謝意,原話轉達的。”
嘿嘿,他得讓那幾位有個心理準備,說不好過幾天護衛隊就滿城風雨了。
事情果真不出他的所料,沒多久,海市護衛隊流傳著一則謠言,說是沈彥明的媳婦兒畢喬安,背景深厚,連幾位大佬都得給她面子。
可究竟是什么背景,大家就不知道了。因為檔案上很明白,她就是孤女一個。
可你要說她沒背景,又不可能。不然護衛隊怎么會給她特批一間休息室,還讓李鋼鐵給她準備的特別齊全。
慢慢的,有人開始懷疑,這畢喬安莫不是有親屬在帝京當高層吧,要不沈彥明怎么會在蘇市,和來自帝京的護衛員如此熟悉?
要知道,他們可是聽說小道消息,那個李斯凱可是出入聯盟總部的人物。
就這樣,流言蜚語愈演愈烈,把夫妻倆傳得神乎其神。
護衛隊的大佬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流言,有些甚至還是他們主動放出去的,不然怎么解釋他們的偏愛。
更何況,說她有背景,比說她懂藥理安全。
沈彥明和畢喬安面對別人詢問時,都十分坦誠的否認,“那些都是謠言,我倆真沒什么背景。”
可他倆越是否認,別人就越是深信不疑,覺得這是人家低調。要不,三位大佬怎么笑容神秘。
夫妻倆狠狠高調了一把,也因此被人盯得很緊。
可后來,盯著的人發現夫妻倆安分守己,既不仗勢欺人,也不以權謀私,就跟普通人一樣,在護衛隊里生活,便沒再繼續盯下去。
他們盯人,也不過是怕有背景的兩人,動了他們的既得利益。
可是,人家從來就沒動過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每個月領取的,也不過是和他們一樣的福利。
至于那間單獨的休息室,雖然看著眼紅,可到底是沒有損害到自己。礙于對方的背景,他們也就不說啥了。
沈彥明和畢喬安雖然覺得這段日子兩人拘謹無比,可到底是因為流言,他倆在護衛隊過得如魚得水。
既沒人找麻煩,也有領導特殊關照。總之,一切都好。
至于那些怕他們占便宜的目光,兩人一向置之不理。反正他倆不屑干那種事,面對質疑真是一點都不心虛。
更何況,門一關,誰還管?
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而此時的夫妻倆,剛剛結束晚訓,正在路上和朱時亮他們聊著天呢。
“領導,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一趟啊,不然就這里離開人資局,感覺有點不地道。”沈彥明笑著說道。
朱時亮汗顏,“你可別叫我領導了,現在咱倆一樣,領導這個稱呼不敢當,聽到就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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