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彥明和畢喬安把小玉瓶里的種子分成三份,一份收進空間儲物區保存,一份收進空間種植區種植,另外一份,則是留在小玉瓶里準備上交。
沈彥明瞧著箱子里的古籍有兩本醫書,翻看一遍發現沒有特殊之處后,就用空間里的一體機把古籍復印了一份,傳家寶是不能上交的,可傳家寶的內容還是可以的。
雖然自己留用的話,這些秘方可能會給他帶來巨大收益,可兩人商量后,覺得還是讓它發揮更寶貴的價值吧。
再說了,這兩本醫書再珍貴,能有空間里的那些珍貴?
等這些都處理好后,沈彥明和畢喬安就開始了他們的實驗。
兩人先是進了空間,用花盆盛上空間泥土后,畢喬安捏了十幾顆米粒大的種子撒進花盆里,然后把花盆放到別墅外面。
然后出了空間,兩人包裹嚴實去了一趟青檸山,帶了幾盆泥土回來。
畢喬安為了更真實的了解百葉草對環境的要求,還專門設置了對照組。
一盆是外界土壤、外界環境和普通百日草種子,畢喬安在花盆里撒上種子后,就和沈彥明把花盆兒送回了青檸山自家地里。
另一盆是外界土壤、人工環境和普通百日草種子,其實說白了就是畢喬安把花盆放在菜房里。
還有三盆,則是直接考慮了能量雨水和山上發現的靈泉水對百日草種子的影響。
其中兩盆放的是用能量雨水浸泡過的種子,一盆放進菜房里,一盆送到地里,剩下的一盆放的則是用靈泉水浸泡過的種子,直接放進了菜房里。
至于為啥不給這盆設置對照組,那還用問嗎,他倆誰敢把靈泉水的事情說出去啊,這玩意兒就算再逆天,他倆也只敢暗戳戳自己用。
菜房里那盆,也不過是想知道靈泉水的作用罷了。
帝京某醫院,賀銳在打掃完病房后覺得頭有點暈,他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疑惑,“怎么有點熱呢?”
賀銳完全沒往自己可能感染了HZ病毒的方向考慮,因為最近醫院里到處都點著驅蚊香料,他身上也掛著香熏球,醫院里已經不怎么有新增病人了。
賀銳想著,難道是他最近工作太累,有點發燒了?還是今天天氣太熱,他有點中暑了?
“看來得去找個醫生看看了!”賀銳嘟囔著,扶著墻往醫生辦公室走去,可他眼前一陣陣發黑,一個沒扶穩,賀銳就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來人啊,賀銳暈倒了,快來個推車把他推到病房里。”一個路過的護士看見后趕緊去護士站喊人。
半個小時后,賀銳醒了,他發現自己躺在病房里,而且還是他剛剛打掃過的那一間,護士小蕓正在他身前不遠處坐著。
“我這是怎么了,中暑了嗎,居然還能暈倒!”賀銳笑著跟小蕓說道。
小蕓不忍的看了賀銳一眼,然后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了。
賀銳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可他還是強笑著說道:“哭啥呀,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你瞧,我都躺在這里了,有心無力啊!”
小蕓哭得更兇了,“賀銳,你,你...”
“得了HZ是嗎?”賀銳說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他已經發現自己身上的防護服被脫掉了。
在這個醫院,只有HZ病毒感染者才會被脫掉防護服,方便觀察病人身體的變化。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不然呢,我還能怎樣,哭嗎?可哭也沒用啊!”
賀銳抬起胳膊握住小蕓戴著橡膠手套的右手,笑著說道:“感染未知1號那次,我以為我要死了,可我活下來了。
也許是命運多舛,老天又讓我得了HZ病毒。
這一次,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那樣的好運,能夠再次活下來,可即便沒有,多活這么長時間,我也是賺了。”
“不要,你不能死!”小蕓的眼淚洶涌而出,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
賀銳眼角也流下了苦澀的淚水,“我盡量,可如果...”
小蕓知道他要說什么,可還是拼命搖頭,“不許,我不許你死,你要堅持住,像李恒他們一樣堅持住,也許明天,或者后天,研究院那邊就有治愈的方法了呢,不到最后一刻你不能放棄!
你不能死,我不能沒有你!”
賀銳在醫院工作這幾個月,每天和小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兩人自然而然生出了朦朧的好感,只不過,他倆誰都沒挑明。
賀銳原本想著,等HZ病毒結束后他就表白求婚的,可沒想到,他居然不幸中招了!
賀銳看著小蕓泣不成聲,心里有些難過,萬一自己死了她該怎么辦啊!
可活著,自己真的有那逆天的好運,二次度過死劫嗎?
賀銳沒想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還能遇見個為自己哭泣難過的女孩,他心里難過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欣喜。
隔著防護服,他沒有辦法給對方擦掉眼淚,看著對方哭泣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掙扎了許久,賀銳才說道:“如果,如果我能挺過去,你嫁給我可好?”
小蕓點點頭,再點點頭,“你一定要挺過去,不然我就終身不嫁!”
賀銳不知道小蕓這么說是為了鼓勵他,還是真就這么想的,不過小蕓的這番話的確讓他重新燃起了幾分生的希望。
他還年輕,他不想死!
兩人聊了一會兒后,小蕓就離開了,醫院里還有那么多病人,她不能不管他們。
賀銳在小蕓離開后,掀開病服查看自己的身體。
胳膊上沒事,胸口沒事,腰上沒事,背上也沒事...
啊!在腿上!指甲蓋大小的皮膚開始潰爛了!
賀銳雖然每天都在醫院看著那些皮膚潰爛的病人,可當他看到自己的身體也出現同樣的癥狀時,他還是感到心慌害怕。
想伸手摸一摸戳一戳,可到了跟前又收了回去,哎呀真的好害怕!
可是,為什么不疼呢?別人不都是疼得死去活來嗎?
賀銳滿心疑問的躺到床上回想,他究竟是怎么中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