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奶奶,咱們這兩個機子要怎么賣?”陳大柳知道,兩個播放機,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初級一點,一個厲害一點算是升級版的。
雖然是一塊生產的,但總不能都賣一個價錢吧,要不然初級的播放機肯定要積壓庫存的。
白記的商品,自打名氣越來越大以后,除非是白記自己想的,要不然還真沒有因為不好賣而積壓庫存的時候。
積壓庫存就流動資金被占用了,那白記就少了這一部分的資金流動,這樣可不行。
白曦隨口道:“消費者也有有錢的和沒錢的,我們要兩則兼顧,DVD播放機比VCD播放機貴個七八十就可以了。”
陳大柳思索了一下,貴個七八十塊?
也好,兩個級別,消費者自己按需購買。
既然說了這個,白曦就叮囑:“刻錄光盤的時候,記得仔細一些。”
“哎,姑奶奶,我知道的,工人們也清楚著呢。”光盤可太金貴了,不是說價格的問題,是這個東西要小心伺候。
要是光盤不小心弄花了面就卡影片了,嚴重的直接播放機讀取不出來。
“姑奶奶,既然有了播放機和光盤了,那咱們白記的影片是不是都可以賣到海外去了?”陳大柳笑靨如花。
他必須開心啊,說搞科技產品,白記精工廠可是認真的。
看,有大方塊電腦,有光盤影片播放機,拍攝機的組件雖然分出去了,但白記還是有收益的啊。
一邊生產播放機,一邊生產光盤,然后生產的光盤用來刻錄影片成光碟賣,又是一份錢,這一下就賺三份錢啊,誰敢想。
播放機一出來,那些影視公司想要分一杯羹,進入家庭個人小型影院的市場就要和白記合作,采購白記的光盤進行刻錄,而且刻錄這個東西還得找白記。
白記也不可能干白工啊,刻錄光碟的費用肯定是要的,這樣一來,不管之前對白記是友好的,還是不友好的影視公司,都得客客氣氣的。
這一下子,白記文化娛樂影視公司的地位還用說嗎?!
而且在更先進的電子化數碼影視出來之前,只要播放機還有市場需求,光碟就永遠不愁賣。
況且,電子化數碼影視白曦手里握的不要太多,什么時候面世出來,還不是看白曦想什么時候放出來。
要是白曦想,不用等個三五年七年的,明年就可以放出來。
不過科技發展更新換代要一步步的來,太快了對技術沖擊太快,也不利于資本的積累。
“嗯。”白曦也笑眼彎彎:“既然他們不允許我們進行電視劇播放,那我們就賣光碟。”
活人還能被尿憋死?
她可是白曦!
沒本事就罷了,她連那么厲害的東西都給科技研究院了,告播放機弄光碟,公家也不會覺得突兀的。
既然這樣,白曦又有什么理由壓著不讓白記賺錢呢。
現在不搞,等以后科技再進步一些,也就沒賺這個錢的機會了。
“嘿嘿”陳大柳笑的見牙不見眼:“就是,就是,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姑奶奶,只要想到這些人到時候低眉順目來找咱們合作,我就覺得比吃一大碗的紅燒肉都開心。”
也不怪陳大柳會用吃紅燒肉來比喻,對于他這一代的人來說,吃紅燒肉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大約是十幾年前餓肉太久太久,紅燒肉是他們深刻的記憶了。
雖然白曦覺得沒什么好嘚瑟的,不過看陳大柳高興,她也彎起了嘴角。
“對了,小柳,娛樂部那邊,你抽空也去看看去,看看那些個孩子練的怎么樣了。”有了光碟播放機,當然不能只放電影和電視劇啊。
所以,白曦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也讓白記文化娛樂影視公司選了一批年歲十六七八歲的少男少女進行培訓。
他們現在還是練習生,不過出道了,就是明星了。
華國內目前對明星并沒有多大的感覺,甚至并不在意,不過白曦也不擔心,華國內沒市場可以轉戰海外啊。
經濟正在復蘇,影視行業快速發展不過是三四年的事情,她不過是提前開始,讓白記占個先機而已。
科幻電影的周邊賣的好的時候,白曦就有這個打算了,明星效益啊,這波資本她不收割,別人也不會放過的。
“哎,姑奶奶,我知道了。”
要是之前,牛羅村的人一定會覺得,十幾歲的孩子蹦蹦跳跳的,又唱又跳的,有失體統,沒規沒矩的。
但發話的是白曦,而且牛羅村這些年來,從海外接觸到的訊息也知道明星這個職業是能帶來好處的。
別的不說,演戲了能當明星,能讓白記的產品賣的更多,這還需要猶豫?
既然別影視公司都有明星,憑什么我們白記不能有自己的明星,白記不僅要有,還得要多,不僅要多,還得兩棲,甚至三棲。
三棲,就是電影、電視劇、歌唱都有所涉獵發展的明星。
那么兩棲就更簡單了,電影和電視劇、歌唱,其中之二就行。
這些當然是白曦普及的,要不然大家伙也不能知道。
白曦眼睛微微瞇起,笑的和狐貍一樣,清脆的嗓子里滿是倨傲。
“既然我們白記進了這個影視圈,就不能放過大刀闊斧的機會,得讓別人提起影視公司,提起爆紅的明星就想到我們白記。”
“嗯吶,嗯吶,姑奶奶,那些個孩子都知道機會不易,都努力著呢。”雖然這么說,不過陳大柳也知道應該過去看看去,省得有些人懈怠了。
又說了一會話,確定事情都匯報過,白曦也沒什么需要吩咐的,陳大柳才乖乖告退。
他是哼著不知名的曲子離開樹屋的,哼的走調卻一臉的得意。
哼著哼著,陳大柳往辦公室去的時候,想起來要去娛樂部看一下練習生,便轉了個方向。
他這一路還繼續的反反復復的哼著走調的歌曲。
陳大柳到了娛樂部的練習教室也不打擾,只是在門外看了一會,然后就離開。
不過他離開的時候,又忍不住繼續哼起了曲子,而且還是繼續走調的那種。
他是開心了,卻讓一個教室里正在練聲的幾個年輕的后輩看看手里的稿件,再看看陳大柳遠去的輕快的背影,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