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聞聲而來。
一看李甜果哭的這么難以自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到什么,當即臉色難看起來。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大家伙都知道,李甜果是給村里去了電話的,好端端的哭成這樣,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甜果,你快說呀!”
“到底怎么樣了?”
“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他們在外面,都會稱呼村里為家里,畢竟出了遠門,千山萬水的,身再異鄉,家鄉就是大家內心最柔軟的一處地方了。
“難道是姑奶奶…”
李甜果連忙抹掉眼淚,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沒有,不是的,我就是,我剛才剛和姑奶奶通完電話,我就是想家了。”
李有才:“真的?”
陳有福:“確定沒事?”
“不會騙我們吧?”
李甜果在這里大小也是個管理財務的領導,被看到哭已經夠難為情的了,再看大家伙都一臉質疑的表情,臉漲紅道:“我說的是實話。”
見狀,大家伙理解的笑了笑,別說女同志了,就是他們男同志也是想家的,就是沒好意思和女同志這邊表達而已。
被大家伙善意的笑話、打趣了一下,李甜果雖然不好意思,卻也轉移了注意力。
她心說,哼,讓你們笑話我,看我熱鬧,我就不告訴你們姑奶奶要派人過來的事情,到時候嚇你們一跳。
白曦呢,掛完電話,她就回樹屋了。
但是她在樹屋也沒有閑著,喊了陳大柳,弄來一堆的東西,自己就在樹屋搗鼓起來。
小黑本來是亦步亦趨的跟著白曦在樹屋的,可沒多久就表示要進山打獵,然后溜走了。
離開樹屋,小黑不住的打噴嚏,難受的爪子來回再鼻子上蹭。
主子也不知道搗鼓什么,樹屋里一陣接著一陣的味道,有辣的嗆鼻的,有酸的讓人想掉眼淚的,有甜的人喉嚨發緊的,有咸的好像整個人泡再鹽缸里…
當然,這些都不是小黑嘗嘴里嘗到的,而是白曦制作的時候,蔓延在樹屋空氣中的味道。
光憑味道就讓小黑躲開,可見味道有多濃了。
“姑奶奶在弄什么?”
有路過的村民聞著味道,一陣驚訝和好奇。
“不知道啊,聞著這些個味道,莫不是姑奶奶在弄什么新泡菜或者鹵味?”
食品廠的泡菜和鹵菜已經出口到加坡新啦,這一點讓食品廠的人那叫一個高興,他們頓時有揚眉吐氣的感覺,之前看服裝廠掙外匯,食品廠也是羨慕的。
沒想到,食品廠居然也有這一天。
食品廠上下那是鉚足了勁想要加班加點的生產,要不然,他們哪里好意思拿獎金。
現在樹屋飄處這些味道來,大家自然往食品廠新品的方向想了。
“姑奶奶最近對食品廠比較好呢。”這話說的有些酸,當然村民們也沒什么惡意,就是閑的少不了要說幾句閑話。
不過這話音剛落下,不等旁人罵呢,說話的人就自己給自己打了幾個嘴巴子,罵道:“瞧我這破嘴,又胡說八道了。”
不管是服裝廠還是食品廠,都是村里的財產,姑奶奶都是一樣在意的。
有人開口勸道:“食品廠到底和服裝廠不一樣,服裝廠的出口已經形成嫻熟的規模了,食品廠還在摸索狀態呢,姑奶奶多看顧幾分也是應該的。”
也有服裝廠的人在場,見陳大柳也在,不由的湊過去:“村長,我們服裝廠也挺缺…”
雖說都是村里的廠子,但是彼此之間也會有點競爭的想法。
食品廠賣了十來萬的貨,服裝廠會想賣的更多。
服裝廠銷量又突破新高了,食品廠也在研究新品,想辦法增加銷量。
這是兩個廠子之間的一點良性的競爭,畢竟十個手指有長有短,就算是一個父母生的兄弟,相互之間也會想要攀比一下,以獲得父母更多的關愛和贊賞。
所以,并不奇怪。
他們話還沒有說完,陳大柳就知道他們的意思,撇了一眼,沒好氣道:“服裝廠還沒有新品?前陣子帽子和絲巾不是?”
他知道姑奶奶又畫了一些新款衣服的圖紙出來,不過陳大柳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也就沒說。
“做人不要太貪心,貪多嚼不爛,那些可都是姑奶奶的心血,你們要是不好好生產,壞了白記服裝廠高端線路的名聲,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服裝廠的人一聽,當即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還真是,是他們著急了,帽子和絲巾的訂單可不少,還有那牛羅服裝,如今已經是第二款熱賣產品了,加班加點的趕工,再下新款,他們也弄不來啊。
“呵呵,村長,您也別惱,我們就是說一說,隨便說一說”
“對對,我們啊,我們就是隨口問問,沒有催要新款的意思。”
“是啊,服裝廠現在可忙了,經典款和新款都缺貨,大家忙的不可開交…”
陳大柳沒好氣的踢了離他較近,也是一開始開口的村民一腳:“既然知道忙,你們還杵在這里做什么,趕緊上班去。”
“要是任務目標達不到,你們下個月的獎金就別想了。”
“別啊!”
“村長,我們這就去!”
“對,村長,我們這就忙活去,一定會完成目標的。”
獎金還是要的,誰也不會和獎金過不去呀。
“村長,我們也忙去了,食品廠最近可不清閑。”
“對,我們食品廠最近都在加班呢。”
食品廠的人一看服裝廠都忙活去了,他們也趕緊告辭,開玩笑,姑奶奶都已經這么疼食品廠了,他們可不能拖后腿,要不然,下次姑奶奶可就不管食品廠啦。
等把人趕走后,陳大柳仰頭望著樹屋,心說,看樣子,姑奶奶被那些人氣的不輕,要不然也不會著急給食品廠研究新品。
雖然不知道新品是什么,不過陳大柳猜想,姑奶奶既然要讓白記食品廠在加坡新占據一席之位,新品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白曦可不管大家伙想的什么,她看著面前的碗碗碟碟,瞅一眼碗碟里頭的各種調好的,沒調好的醬料,支著下巴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