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從重淵的懷里抬起頭,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恩公,你當初救我時是什么心情呀?”
話音剛落,她的嘴被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
重淵的手指修長如玉,漂亮得如同完美的藝術品。
他垂眸注視著她,雙眸如若黎明的天幕,干凈剔透卻又無比深邃悠遠。
在蘇沁舞充滿期待的目光里,他不答反問:“你還記得我救過你?”
蘇沁舞連忙點頭:“恩公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記在心里,以后我會會報答你的!”
“不用以后,你現在就可以。”
重淵唇角一抹清淺的弧度,剎那間仿佛冰河融水,春花綻放,露出了無比絢麗的一角,“以身相許。”
蘇沁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竟然學會開玩笑了,難得難得。
他向來只喜歡親親抱抱,就算她以身相許,他也會高冷地謝絕吧。
念頭剛起,她就被重淵壓 倒在了花廳的方桌上。
蘇沁舞瞬間身體僵直屏住了呼吸。
這個姿勢…
他的胸膛比她想象的更寬闊堅實溫熱。
壓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帶著一種侵略性的美感——屬于雄性動物的氣息磅礴傾瀉,徹底將她淹沒。
她從下往上看,可以看到他性感的薄唇、筆挺的鼻梁、線條優美的眉骨。
不經意對上他到攝人的雙眸,她的臉刷地紅了,連忙把視線往下移,卻不經意掃過他滾動的喉結以及交領之下微微露出的胸口。
蘇沁舞:“…”
重淵俊臉帶著一抹平時少見的邪肆,傾身越來越下。
眼看他的薄唇越來越近,蘇沁舞突然有點緊張,瞪大眼睛,期期艾艾道:“誒誒誒誒,重淵你…”
重淵動作頓住。
半晌,他若無其事地起身,將她拎起來放坐在桌上:“口是心非,嗯?”
蘇沁舞:“…”
重淵傾身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渣女!”
蘇沁舞:“…”
重淵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氣的。
她摸了摸有點疼的唇,唇上還殘留著他宛若沁了雪般的氣息,覺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極了。
她明明什么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
他的反應也太靈敏了!
她就是有點緊張而已。
任誰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都會緊張的,對吧?
蘇沁舞跑出門外,仰頭朝天空望去,想看看重淵是不是從天邊來的,是不是還沒走遠。
月光皎潔,繁星閃爍。
可哪里還有重淵的身影。
蘇沁舞憂傷地嘆了一口氣,正想轉身回去,尨礪的聲線就傳了過來:“半個時辰后出門。。”
蘇沁舞訝然,立刻就站直身體應道:“好的,老師。”
在陣峰廢寢忘食研究可移動式小型物資傳送陣的兩個月中,蘇沁舞已經打遍各峰學生無敵手,成了無數學生的噩夢。
尨礪對祈福學院學生的水平深感無奈,又手把手地教了蘇沁舞一個月。
當然,不是教招式。
他只是讓蘇沁舞把對招過程中所用的招式一一使出來,他再幫她砍掉所有沒有必要的旁枝末節。
他不懂人類的戰技,但他強大到一眼就能洞悉小菜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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