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唇角勾起一抹譏誚:“如果你們活動得多就能變成你們的東西,那——如果你們天天拜至高神,至高神是不是也成了你們家的?”
女子用劍指著她,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沁舞嗤笑:“呵。”
大戰一觸即發。
女子一劍朝蘇沁舞劈了過來,疾如風快如電!
在這樣的劍勢之下,蘇沁舞唇角勾著一抹淺淺的弧度。
眼看劍光來到面前,她抬手一吸,深及膝蓋的冰雪被全部吸起,在空中洋洋灑灑飄飄蕩蕩模糊了視線。
女子早已習慣冰雪交加的環境,不避不退,一劈到底。
就在這時,她眼角余光瞥到一抹亮光。
不等她想明白那是什么亮光,一把纖薄而冷銳的長劍已然從冰雪中襲出,精準地插進了她的胸口。
男子大驚,哐的一聲拔劍,朝蘇沁舞攻去:“我們好心勸說,你竟然如此歹毒,出手就殺人,其心可誅!”
蘇沁舞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們上來就對我著我的后背攻擊時怎么不說自己歹毒?”
她說著,把劍從女子的身上拔出來,同時一記吹掌將女子垂向男子的劍尖。
男子用了十成的靈力,收勢不及,只能堪堪壓偏方向,劍尖擦著女子的胳膊掠過,帶起血花飛濺。
蘇沁舞嗓音涼涼:“你們冰霜谷連自己人都殺,真可怕。”
男子立刻取出信號彈發向空中。
信號彈在白皚皚的天地之中炸出絢爛的光芒形成一朵六色雪花的形狀在空中久久不散。
男子再次拔劍攻向蘇沁舞。
他的實力比女子要強一些,但在蘇沁舞的眼里,也就那樣。
蘇沁舞可從來都不是會心慈手軟,以掠影為誘餌,在他舉劍格擋時,毒劍棘倏然從他背后躥出,把他扎了一個透心涼。
轉眼,兩人就成了兩具尸體。
鮮血從劍尖滴落下來,仿佛雪地上開出了梅花。
蘇沁舞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膽敢偷襲她?
她收了劍,用蘭澤繹教的保存靈植的方法把冰靈參斷掉的根須創口護住:“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把你埋進去肯定活不了多久,你覺得搬個家怎么樣?”
冰靈參靈智未開,自然不懂也無法回應她。
她隨手把它丟進青鈴晶空間里,乘風朝雪松林中飛去。
身上的火狐裘斗篷太過顯眼,但她沒有備白色的披風,索性不穿了,就穿著單薄的云緞裙在冰天雪地里前行。
天地一片蒼茫。
溫暖的火屬性靈氣鎧甲將飛雪和狂風阻隔開來,她竟也不覺得冷。
只是暫時不能再挖藥材了,得換個地方。
蘇沁舞有些遺憾地想著,正尋思著往哪個方向走,忽而眼前人影一閃。
她慣性拔劍——
“是我。”
尨礪出現在她的面前:“你打算怎么做?”
蘇沁舞想了想:“先避一避吧。”
尨礪道:“為什么?”
蘇沁舞道:“辦正事要緊。”
尨礪道:“殺光了就沒有人阻攔你辦正事了。”
蘇沁舞贊同:“有道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