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的動作讓自己完美的臉全都露了出來,重淵修長的指腹落在她的額頭上,撫過她的眉眼,再輕輕地拂過她的唇。
蘇沁舞一怔。
他的指腹溫如軟玉,輕輕拂過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頭頂一直抵達腳心。
她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腔來。
他微微傾身,幾乎與她鼻尖碰鼻尖。
屬于他的淡淡冷香闖入她的鼻間,她下意識地往后挪,卻發現學舍的床有點小得過分,她竟無處可挪。
她憋屈地別過臉:“我今天沒心情,你別鬧了,好嗎?”
重淵向來講究你情我愿,聞言還真沒再折騰她,只是饒有興致地問:“怎么沒心情?”
蘇沁舞心思微動。
這位看著就是位高權重的人物,說不定知道她的身體是怎么回事,便把心絞痛的事情說了出來,順道還說了自己的猜測。
重淵:“…”
全錯。
他垂眸注視著少女可憐兮兮的小臉,薄唇微啟:“是我做的。”
蘇沁舞一怔,旋即跳起來:“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重淵義正言辭:“你碰了我,難道還想去碰別的男人?”
蘇沁舞無奈:“…我是不小心的。”
重淵語氣強勢而霸道:“那也不行!”
蘇沁舞更加頭疼了:“你不讓我碰別的男人,那你能做到完全不碰別的女人嗎?”
重淵:“當然!”
蘇沁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她還以為他像葉凌一樣,自己拈花惹草,勾三搭四,卻要求所有和他有染的女人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稍微和別的男人說多一句話,他都會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
他要是能做到,她遵從一下也無妨。
反正她現在也沒有談戀愛的心思。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蘭澤繹——為什么蘭澤繹在他的眼里不算是別的男人?
是因為他還小嗎?
說起來,她對蘭澤繹挺有好感的。
但對那么單純可愛的少年有非分之想會讓她覺得很有罪惡感。
再說,她如果要遵從他的要求,不管蘭澤繹如何,她都不能再染指,否則她和葉凌之流沒有任何區別。
蘇沁舞坐直身體和他談判:“你幫我解決心絞痛的問題,我發誓不會再碰別的男人。”
她說著,抬起右手:“主神在上,我蘇沁舞發誓,我絕不碰別的男人,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
說完,她發現重淵在忍著笑,仿佛她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不滿地瞪他:“你呢?”
重淵抬了一下手。
剎那間,蘇沁舞內心仿佛“咯噔”一動,好像有什么松開了。
她驚喜道:“解了?”
重淵:“解了。”
解的是“心如刀絞”,靈魂契約沒有動。
蘇沁舞不知道靈魂契約,自然也不會再提要求。
她的心情輕松了,開始調侃他:“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發個誓以后不碰別的女人?”
重淵竟然也真的舉手發了和她同樣的誓言。
蘇沁舞“嘖”了一聲,正想說話,誰知他的俊臉驀然在眼前放大——
重淵一邊手落在她的腰上,一邊手固定住她的臉,開始尋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