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見人多了,便沒有再打下去。
她只是為了熱身,打得輕松隨意,謝硯卻是拼盡全力,打得酣暢淋漓。
這會兒他滿頭大汗,卻覺得意猶未盡:“怎么不打了?”
蘇沁舞道:“先做正事。”
謝硯只好同意。
兩人一下擂臺,立刻有人沖上來:“蘇沁舞,我和你打一場吧。”
蘇沁舞含笑道:“要做事了,下次吧,你們可以相互打一會兒熱熱身。”
她抬手把觀戰的殷嶦喊過來,打了個招呼:“早。”
殷嶦看看她,又看看謝硯,怪笑道:“謝硯你不行啊,我們的軍團主大人幾乎都沒出汗。”
謝硯也發現了。
他耳根微紅,狠狠瞪了殷嶦一眼。
殷嶦莫名其妙:“???”
蘇沁舞開門見山道:“昨晚讓你們打探的消息如何了?”
殷嶦連忙道:“打探好了。”
但他有些奇怪,“我們要打探這些干什么?”
蘇沁舞理直氣壯道:“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這句話說到了謝硯的心坎上:“你是新生還沒受過外行廚子的苦,不知道天天吃豬食是什么感受。”
殷嶦道:“那我們就算打探清楚也有什么意義啊,不還是一樣得吃?”
蘇沁舞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情況如何?軍機峰有會做菜的廚子嗎?”
軍機峰消息是由謝硯打探的,謝硯連忙道:“軍機峰膳堂有四十人,其中十個廚子。廚子中有兩人在家經常下廚。”
蘇沁舞挑眉:“只是下廚而已,不代表做得好吃,對吧?”
謝硯點頭:“對。另外三十人中下過廚的人有六個,其中一人家中開酒樓,一人喜歡做糕點,一個會包餛飩,應該做得還湊合。”
聽起來比濟世峰膳堂好多了。
不過,祈福學院數千學生,三個膳堂的任務都極重,這幾個人忙亂起來,指不定也只能做豬食。
蘇沁舞又問:“侍神峰呢?”
殷嶦道:“十個廚子中有一個曾是酒樓大廚的學徒,有兩個能做家常菜;膳堂另外三十人中有一人父親是域主府的采買管事,一人擅長燉湯,一人擅長做醬料。”
蘇沁舞:“…”
都差不多。
她得想個辦法解決用膳問題。
不然接下來的一個月太痛苦了。
殷嶦見她一臉沉思,好像在思索什么人生大事一樣,忍不住道:“我們就算知道他們不會做菜也沒有什么辦法吧。我們也不會做,而且我們有任務,不可能去做菜。”
蘇沁舞道:“我們不會做,但我們可以找人做。”
集合時間已到,她沒有多說,往前一站:“全體都有,列隊!”
眾人昨夜在橫空飛絲上血虐過,對蘇沁舞心有余悸,乖乖到整裝列隊。
報數結束,全員到齊。
蘇沁舞嗓音清冽:“宋天章!”
宋天章作為她的副將,站在她的右后方,聞言漫不經心道:“怎么了?”
蘇沁舞問道:“昨晚為什么沒有通知集合時間和地點?”
宋天章似乎才想起這事兒:“不好意思,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