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流花看到她一臉沮喪,忍不住替她說句話。
“你們胡說什么?自己技不如人,就在這里討成就感,你們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
“那么有本事,怎么不當班級第一?”
蜜果跟她同桌久了,她自然了解蜜果的為人。
這個小姑娘上課認真,下課也在復習,能成為班級第二是正常的。
反而那些男同學,不好好聽課,下課也只知道玩,就這樣當不了成績第二是活該。
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偏偏把火氣對準一個優秀的女同學,根本就是孬種行為。
那群男同學沒想到流花會替蜜果說話,頓時不樂意。
“王流花,你以為你自己很牛啊?要不是你娘去求我娘,這學堂你還進不來呢。”
“不感恩就算了,還處處跟我們作對,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流花沒揭短,自尊心受挫,差點想哭。
是,她爹的官職不如人家高,但按成績也是能進來的。
只是她娘怕進不來,才特意去求上一級的夫人。
誰能想到對方會赤條條說出來,一點顏面也不給她。
她又羞又怒,想懟回去,又怕讓母親難做人,只能忍了。
那群男生以為她沒底氣了,頓時嘻嘻笑笑起來,跟個地痞無賴似的,以欺負弱者為樂。
蜜果捏了捏拳頭,深吸一口氣。
“我只說一遍,你們的柳小姐,我沒罵過她,她自己喜歡哭,賴不著我。”
“還有,流花的成績只比我差一點,能進大班,是她應得的。”
“至于你們,我想你們的成績,估計臉隔壁的普通班都進不去。”
“自己都是走后門進來的,怎么好意思說一個高材生?”
“你。”
那群嬉笑的男生被她懟的啞口無言,又氣又怒,又不甘心,最后還是懟一句。
“你不就是仗著你爹是大將軍才這么囂張的嗎,好意思說我們?”
意思她也是走后門進來的。
蜜果聽到這里就冷笑一哼。
“你們是在質疑我的成績?”
“還是質疑夫子的考察能力?”
“又或是,在質疑三公主的決策?”
男生們被反問的啞口無言,“我們”
他們哪里敢真的質疑三公主。
只是不服氣蜜果一個女孩子卻處處比他們優秀。
尤其是每一科的成績都比他們好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懷疑了。
小蜜果冷笑一哼,“自己沒本事,就以為別人跟你們都一樣沒本事,真是無知又可笑。”
“你。”
男生們剛要反駁,夫子就進來了。
夫子臉色不太好看,顯然剛才的對話都聽見了。
他吹胡子瞪眼,氣鼓鼓的走進來,站在講桌前,一把將書本“啪!”在桌上。
“你們在質疑我的批閱能力?還是在質疑我收了人家的賄賂?”
男生們面面相視,都不敢應。
要知道,這位夫子可是三公主從京城調來的。
據說還是當朝退休的太傅,皇帝專門派來他培養人才的。
太傅的頭銜在,誰敢質疑他?
人家還教過太子跟皇帝呢。
質疑他不就是在質疑皇帝陛下嗎?
于是男生們都不講話了,但眼底明顯都是不服氣的。
他們還是覺得蜜果之所以能成績好,就是因為景釋榕立功多,能力強,皇帝想給景家好處,自然會緊著景家的女兒。
所以蜜果能每科都滿分,肯定就是皇帝給太傅授意的。
只是他們不敢說,所以都憋著,但臉上的懷疑卻很明顯。
夫子真是服了他們了。
一群叛逆期的男孩子,真是狗都嫌的年紀,看了他也煩。
他重重拍桌子,“既然你們不服氣,那從今兒開始,我開始給你們教新課本上的內容。到月底就開始考試。”
“如果考試不及格的,全部給我滾去差生班!以后老子的班級只收優等生!”
這也是三公主的意思。
她本就想培養人才來接替未來的老將還有軍師。
所以培養優等生就是她的目的。
但上學的孩子實在太多,不可能因為同樣年紀就都上一個班級,那樣太混亂。
所以她開始采用優勝劣汰的制度。
優等生就在一班,二等生,三等生也都有各自的班級。
剩下最差的就是差生班。
孩子們是聽過這個計劃的,但一直都沒放心上。
直到今日夫子說了這個優勝劣汰的事情,男同學們才都慌了。
他們也是要面子的。
之前因為有點小天賦,就能來大班,沒想到這會突然要開始淘汰制度,突然害怕自己會被淘汰,便都不做聲。
夫子看他們不說話,也不準備放過。
“往后在學堂,就用成績話,誰也做不了弊,走關系也不行!”
“沒有才華,沒有武藝,就都上差生班去!”
男生們見夫子來真的,也有點怕了,卻還是嘴碎一句。
“不就說了景大小姐幾句,看把您急的。”
夫子氣的一把書本丟過去,直接砸到那個男同學臉上。
“劉國叁,你的成績在班上可以說是墊底了,還有臉來質疑我?”
“既然你這么不服氣,那你把上節課的布陣圖列出來。”
“我。”突然被點名,就有點退卻。
夫子輕蔑道,“怎么,不敢?”
劉國叁見所有同學都在看他,當即硬著頭皮上。
“畫就畫,我爹從小就叫我布陣圖,別以為我不會。”
說著,就上去,在黑板上貼著的大白紙上涂鴉自己理解的布陣擺陣圖。
他畫的洋洋得意,覺得自己從小學,肯定能行。
奈何他自信畫完,夫子卻冷笑一聲。
“你以為自己畫的很好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隨便叫個人,都能破解你的陣隊,一下子把你打死。”
劉國叁自然不信的。
“不可能,我的布陣圖我爹都夸過我。”
夫子知道他不信,立馬叫小冬澤起來。
“冬澤,你來破解他的陣法。”
冬澤本來在睡覺的,他昨晚跟小胖胖玩的太晚,早上起不來就被硬拖過來,一來就開始在桌上呼呼大睡。
就連蜜果被人懟了他都還在睡,睡的口水直流。
這會被夫子點名,他也全然無知,呼呼大睡,大家都看笑了。
夫子起走過去,打手揪了他耳朵。
“景冬澤,你給我起來!”
小冬澤被揪醒,迷迷糊糊,“啊?怎么啦?吃午飯啦?”
同學們轟然大笑,氣的夫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吃吃吃,吃個屁,去上面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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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想新書了,下一本想寫現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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