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慕容云氣的要死,一把抓住景涵的手,低頭就是一吻。
瑩姐兒看的捂眼睛,心里開始想景釋榕了。
本來她也有人可以親親的。
但這會那家伙治蟲災去了,害她只能在這里看人家秀恩愛。
唉,好想榕哥哥...
景涵回頭看她一臉失落,當即把慕容云踹開,擦擦嘴,過來安慰她。
“瑩姐兒,咋啦?你想阿景啦?”
瑩姐兒點點頭,“嗯,想了。”
“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你說,我可以去找他嗎?”
才新婚燕爾,實在舍不得跟他分開。
景涵看她新婚燕爾就獨守空房,確實很可憐,當即起了憐惜之情,回頭就問慕容云。
“我想帶瑩姐兒去找阿景,你幫幫忙,送我們過去。”
慕容云自然知道景釋榕去哪里,卻也知道景釋榕去的環境很惡劣,哪里能讓這兩個嬌生慣養的小娘子過去。
待會過去,別說吃不飽了,看到滿地的蟲子都得嚇死了。
于是他婉拒道,“娘子,不是我不送你們過去,主要是阿景那邊的環境表惡劣,蟲災你聽說過吧?就是密密麻麻的蟲子爬向你,想想你不覺得瘆得慌嗎?”
景涵想象了一下滿地爬的蟲子,確實有點瘆得慌。
于是她跟瑩姐兒商量,“瑩姐兒,不然明天我帶你去郊區玩一圈吧?吃吃烤肉,喝點小酒。”
“你放心,在阿景沒回來之前我都陪著你,不會讓你孤獨的。你就別去什么版溪了,好不好?”
瑩姐兒嘆一口氣,“可我還是想去。”
她娘說了,跟新婚夫妻還是要多在一起培養感情的好。
只可惜當日她沒堅持要跟景釋榕過去,不然這會都能跟他一起治蟲了。
指不定她過去還能幫不少忙呢。
景涵見她唉聲嘆氣,撓撓頭,瞪了慕容云一眼,“我不管,反正你把瑩姐兒給我送去阿景身邊,不然我舊自己帶她過去。”
她是怕蟲子的,但為了朋友兩肋插刀,怕也豁出去了。
不過新婚夫妻恨不得黏在一起,那種想念她是懂的,便想幫瑩姐兒一把。
慕容云卻不是很贊同,以他對景釋榕的了解,應該是不想讓瑩姐兒過去那邊吃苦的。
便委婉勸道,“弟妹,阿景出門在外多年,已經慢慢有江湖經驗了,你就別擔心了,等他處理好蟲災就會回來跟你團聚了。”
“不然這樣,明天我包園,你跟景涵去郊區吃烤羊肉吧?那邊的烤羊肉特別好吃。”
瑩姐兒想了想,剛要答應,慕容云身邊的隨從卻突然匆匆進來。
“大人,不好了。”
說罷,在慕容云耳邊窸窸窣窣說了幾句。
慕容云聽的眉頭緊皺,“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看瑩姐兒,讓瑩姐兒一下子不安起來。
“出什么事了?是榕哥哥出事了嗎?”
不然慕容云怎么會看她?
慕容云暗道不好,沒想到她能一眼就猜出來,忙說沒有,“是我生意上的事,你別擔心,我還有事,先走了。”
但瑩姐兒卻叫住他,“表姐夫,你別騙我,是不是榕哥哥出事了?你快告訴我?”
景涵也問,“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慕容云看了看瑩姐兒,想了想,到底跟她透露。
“倒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就是阿景在林子里讓蟲子給咬傷了,這會手腫的老大,也不知道那蟲子有沒有毒。”
瑩姐兒聽的提心吊膽,暗道蟲子要是沒毒,是不會把手腫大的,鐵定是有毒液的。
于是她看向慕容云,目光堅定,“表姐夫,你派人送我過去版溪,我有辦法給榕哥哥治手。”
慕容云半信半疑,“你?你會解毒嗎?”
瑩姐兒點點頭。“我跟古老學過一點,如果不是劇毒,一般都能解。”
她雖沒有陽姐兒在制毒上有天賦,但一般的毒都能解。
慕容云不知道該不該信她,要是把她送過去,一會她再受傷,阿景可是要跟他發火的。
景涵卻十分信瑩姐兒,對慕容云說道,“你就送她過去吧,我相信瑩姐兒會解毒的。”
她的閨蜜這么聰明,肯定能文能武,一點小蟲子算什么。
慕容云也覺得阿景找的媳婦應該不是笨人,加上擔心景釋榕,便想著,把他媳婦送過去也挺好。
就算瑩姐兒不能給他治療,至少看著嬌妻在身邊,心情也會好起來。
于是慕容云也不猶豫了,當即親自護送瑩姐兒過去。
“走吧,我送你過去。”
景涵見他們要走,也囔囔要跟。
慕容云怎么可能讓她大著肚子過去,當然不肯。
“你在家好好的,我送她過去就回來了,你別給我添亂。”
景涵不樂意,“不行,不親眼看著瑩姐兒到達目的,我是不會放心的。”不然算什么好朋友。
慕容云拿她沒轍,只能讓她一起上馬車。
于是三人一起前行,景家那邊也去通知了。
版溪離這里說遠不遠,卻也不近。
不過慕容云是個活地圖,這些年他走南闖北,去過的地方多,記住的路也多。
于是他抄小路,專門走近的地方。
他們一路趕路,抄近道,走小道,才趕到了景釋榕住的驛站。
這里的驛站因為蟲災,到處灑滿臭臭的農藥,聞的景涵反胃。
慕容云不敢讓她多待,連忙把瑩姐兒送進去驛站,見景釋榕人沒昏迷,趕緊把瑩姐兒交給他,
“阿景,你媳婦硬要來找你,我也沒辦法,只能把她送過來了。”
“那什么,景涵也來了,這會在吐,我就不多留了,你有事再寫信給我。”
說罷,趕緊回去找景涵,帶著她回去了。
景釋榕這會躺在床上,手上掛著紅腫淤血的手筆,濃眉大眼,一臉錯愕的看著許久不見的妻子。
“瑩姐兒??”
夫妻倆分開數日,這會再見面,沒想到會是這個場景。
瑩姐兒看著床上躺著的蒼白男人,心一下就疼了。
“榕哥哥?”
她一臉心疼的走過來,坐在床邊,看著景釋榕紅紫紅紫的嘴唇,趕緊給他看看傷口。
“別先說話,讓我看看你的手。”
景釋榕知道她跟古老學過醫術,便沒多話,把繃帶解開,露出發膿的傷口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