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毛豆腐 伍氏去炸毛豆腐,過一會屋里就飄起了香味,尤其加辣椒面的時候,那個味道真的絕了。
森哥兒聞的胃口大開,起身去廚房看。
小甜寶也流著哈喇子跟過去。
伍氏回頭見他倆杵在一旁看著,知道他們饞了,笑道,“馬上就好,我給你們盛一下。”
森哥兒就在一旁等著,伍氏給他們炸了兩碟子,又給弄了干碟讓他們蘸著吃。
“行了,拿去吃吧。”
森哥兒嗯了一聲,把炸毛豆腐拿去堂屋,放桌上吃。
小甜寶也屁顛屁顛跟過去。
森哥兒護食,他看了兩碟炸豆腐,一共十五塊,便給自己十塊,剩下那五塊給甜寶。
但想想,五塊還是太多了,便又拿筷子夾回來兩塊,最后甜寶盤里只剩下三快炸毛豆腐了。
“森哥哥,我怎么才三塊??”
明明她是小孩子,她要吃更多才是。
“我要吃十塊!”
她氣鼓鼓的看著森哥兒,大眼睛都是控訴。
森哥兒聞言皺了皺眉,“十塊?”小孩子吃那么多干什么。
兩塊夠了。
但甜寶不聽,“我就要十塊,我吃的完!你給我。”
說罷,就要去搶。
森哥兒一看她要用手搶,當即護食的把盤子舉起來,一把跑出去,躍到屋頂,這樣小甜寶就追上了,哈哈。
他得意洋洋的坐在屋頂上,看的小甜寶氣的直跳腳。
“哥哥,大壞蛋!!”
森哥兒看她氣的更胖青蛙似的,心情甚好,張嘴啊嗚一口,就吃了兩塊炸毛豆腐,把甜寶氣的呀。
“我也要吃!!”
森哥兒不理,依舊得意洋洋的吃自己的。
最后甜寶氣的哇的一聲就哭了,然后哭著跑回家了。
森哥兒就坐在屋頂上,看著她一路跑回家的胖身影,直到她娘來接她,他才轉身不看了,低頭繼續吃。
這事家里人都知道,瑩姐兒幾個也笑了好久。
不過那小甜寶也是好玩,明明討厭森哥兒,卻一直要來找他玩兒,誰說都不好使。
每次來了都被氣哭,然后跑回家。
等下次她好了傷疤忘了疼,又繼續過來,真叫人好氣又好笑。
不過伍氏沒把這事放心上,左右都是孩子,隨便他們玩去了。
又過一個月。
景釋榕已經乘船到江南了。
一靠岸他就快馬加鞭走小路趕到梁家。
剛要進屋,又覺得自己身上風塵仆仆,好像有點邋遢。
他想去一品齋梳洗一下,但又覺得這副慘樣子應該能得瑩姐兒幾分心疼,干脆不去梳洗了,就這樣慘兮兮的進去吧。
于是他走大門進來,門房看風塵仆仆回來,還嚇一跳,“姑,姑爺?”
“您回來了?”
景釋榕嗯了一聲,“你們大小姐在家嗎?”
門房應了一聲,“在家的,您進來說吧。”
景釋榕嗯了一聲,頭發凌亂的進來。
他直奔后院,就看到瑩姐兒此時正蹲在地上給大肥貓梳毛。
那只橘貓如今倒是瘦了一點,但看著還是圓滾滾,毛茸茸的十分喜感。
“喵?”
許是嗅到熟悉的味道,肥貓就喵了一聲。
瑩姐兒回頭,才看到地上多了一雙黑色男靴。
她抬頭往上看,就看到那張久違的俊臉。
“榕哥哥??”
她驚喜的站起來,一把丟掉肥貓,開心的跑過去。
“你可來啦”
她一把跳到景釋榕身上,景釋榕笑著接著他。
兩人開心的在原地轉兩圈。
瑩姐兒開心的笑了,“哈哈哈,好久不見啊兄die~”
景釋榕嗯?了一聲,停下轉圈圈,問她,“兄弟?咱倆不是都快成夫妻了嗎?怎么還成兄弟了?”
瑩姐兒笑嘻嘻道,“口誤,口誤。”
這不是最近無聊,看了一些畫本子,上面的女主女扮男裝去了男書院,然后跟男主好上了,兩人便以兄弟相稱。
那本話本子挺好看的,瑩姐兒看的入迷,這才張口就來。
而且景釋榕以前的確把她當兄弟或是當兄妹啊,這么叫也挺順口。
景釋榕眉頭一皺,不太樂意。
“誰跟你是兄妹,咱倆是夫妻。”
雖說以前確實不懂對她的愛,但現在懂了,自然不可能跟她做兄妹,想都別想。
瑩姐兒看他一臉氣呼呼的樣子,笑著扯了扯他臉上長出來的胡子。
“你怎么又邋里邋遢的回來,是不是又趕路了?”
這人就是個急性子,每次回來都快馬加鞭,肯定一路都沒休息過,這才弄的這么臟。
景釋榕順勢賣慘,“胡子還好,就是手有點裂開了。”
說罷,把滿是老繭的手伸過去給她看。
瑩姐兒攤開他的手掌一看,上面滿是老繭,還有一些裂開,看著像是練劍受傷的,又或是冬天沒做好保護給凍裂的。
不管哪種,瑩姐兒都挺心疼的。
桃花眼嬌嗔的瞪他一眼,“不是給你寄了潤油膏,干嘛不用?”
她就是知道到京城冬天干燥,特意給他寄了一大罐的潤油膏,專門用來防皸裂的。
但看他這手,一看就沒好好抹潤油膏,真是氣死她了。
景釋榕見她小臉氣鼓鼓的,低頭賣可憐,“每天都忙著給那群臭小子訓練,根本沒時間抹。”
這批新/兵崽子是皇帝要親自考核的,所以他們的訓練強度很大,每天早出晚歸,基本沒時間做其他。
一有空基本就閉眼睡覺,抓緊休息,不然精神頭會很差,所以他也沒時間去護膚。
瑩姐兒見他在軍營這么辛苦,嘆一口氣,拉他去屋里說話。
“小紫,準備點熱水。”
“先把你這頭亂糟糟的頭發洗一下,看你這頭臟的,不會有鳥屎吧?”
景釋榕忙解釋,“那肯定沒有,這個我保證....”
本來他是要跟迎親隊一起坐船下來,穩當一點。
但他歸心似箭,最終還是在靠岸的時候不想再坐船,直接快馬加鞭走小路過來了。
瑩姐兒看他還是這副性子,心里是高興的,便讓坐下來,她站著給他梳頭,順便給他洗洗頭發。
景釋榕被她服務的時候,別提多乖,讓躺著就躺著,頭發梳痛了也不吭聲,還一臉傻笑。
瑩姐兒看他一邊痛的齜牙咧嘴,一邊傻兮兮的笑著,看著像個二傻子,一點也沒平常的精明。
“你笑什么呢?”
六一你們怎么過的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