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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星際上將VS嬌氣小哭包奴隸 (42)

  少年唇紅齒白,明亮水潤的眸子惹人憐愛,總統慈愛地看著他,身旁主持這場表彰大會的主持人疑惑。

  沒忍住問:“沒有了嗎?”

  貝利可可臉更紅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沒想到事情這么急,壓根沒有做任何準備。

  而寓言也沒有提醒他。

  貝利可可瞪向臺下卻發現她還在笑,看他滿臉通紅,寓言才肯給他解圍,朝臺上伸出一只手。

  因為她坐在第一排,距離高臺很近,貝利可可稍稍傾身就能將手放在她手心內。

  寓言帶著笑音問道:“能放我們少爺回來了嗎?”

  主持人笑了一聲,“當然可以。”

  貝爾可可蹲下拉住寓言的手,被她從臺上抱了下來,坐回原位。

  貝利可可渾身的肌膚都紅透了,像只煮熟的蝦,將臉埋在寓言肩膀處的衣服里,一直到表彰大會都沒有將頭抬起來過。

  而其他人都只是懷著善意地對他們笑笑。

  從總統府離開時,孫副手也一塊坐進懸浮車內,他頻頻看向坐在后排眼睛閃閃發亮的貝利可可,眼神有些古怪。

  終于在第三次看向后面時,接收到了寓言警告的眼神。

  貝利可可也發現了他的目光,奇怪問道:“孫副手一直看我做什么?”

  少年心中還殘余著剛剛激動的情緒,嘴角咧著,雙眸閃閃發亮燦若星辰。

  倒不是因為自己成為了一個萬眾矚目的人,而是這種因為付出而得到肯定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雖然他的本意并非是想要做出什么貢獻,而僅僅是因為想要把情敵比下去而已。

  他好像對這種感覺有些上癮,而且熟悉,這種熟悉感來得莫名其妙,卻像一種烙在靈魂中的印記,提醒著他什么。

  孫副手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沒什么,就是覺得挺好奇驚訝的,可可少爺是第一名拿到二級功勛章的向導呢,在你之前從來沒有向導得到這么高等級的功勛章。”

  何止好奇驚訝,所有人都像孫副手一樣,心中充滿了震驚。

  幸瑞一直是向導中的一個異類,被人掛在嘴邊談論,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名優秀的監督官。

  沒有人能否認他的優秀,但真正對他崇拜的人其實少之又少,反而是那種‘一點都不像個向導’的聲音更多。

  你明明是一名向導啊,為什么要做些哨兵才會做的事?

  或者是因為那些向導對幸瑞的嫉妒,也或許是那些哨兵不滿自己被一名柔弱的向導給比下去。

  總之那些聲音總是充滿奇怪的不滿很讓人感到不舒服的高高在上。

  孫副手倒是沒有這種感覺,畢竟貝利可可所作出的貢獻,也只是教導一些琴棋書畫,又沒有讓他產生危機感。

  他只是感覺貝利可可和一些向導有些不同,他似乎對一些事情格外向往。

  貝利可可傻笑了下,“是嗎?我剛知道。”

  孫副手問:“可可少爺現在已經是一名監督官了,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

  貝利可可想了一會兒,“暫時先休息吧。”

  隨后笑瞇瞇道:“但之后肯定要履行我身為監督官的職責呀,我到現在都還不怎么清楚監督官要做些什么呢,不過聽說會跟隨軍隊一塊兒上戰場對嗎?所以接下來,我去軍隊學習怎么樣?好歹要有個自保能力,不能拖那些士兵的后腿…”

  去軍隊學習什么?自然只有帶兵打仗。

  而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名向導會產生過這樣的念頭,包括幸瑞。

  貝利可可感覺到自己越說,孫副手看著他的目光就越怪異,仿佛聽到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貝利可可停頓住,茫然問道:“怎么了?是向導進軍營會很奇怪嗎?”

  剛剛一直仿佛不存在一樣的寓言,此時出聲,“不會。”

  貝利可可瞇著眼睛笑了笑,“那就好。”

  孫副手的表情更加怪異了,向導要進軍營,聞所未聞。

  貝利可可此前一直待在自己的莊園內,所以對待世俗的目光并不是那么了解。

  直到后來他在表彰大會上接受功勛章的視頻被放在星網上,被人大肆討論之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想法是很奇怪的。

  至少對一名生活在溫室內,宛如嬌花的向導來說。

  [哇,可可好厲害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一個接受二級功勛章的向導吧!]

  [可可真的好勇敢,居然敢去藍星,聽說剛發生過戰爭的藍星很混亂的。]

  [他膽子好大,不會覺得害怕嗎?]

  [聽說他接下來還要進軍營,隨軍隊去戰場呢…]

  [天吶,一個向導安分點不行嗎?為什么要去軍營添麻煩。]

  [保家衛國是我們哨兵的事,他一個向導去添什么熱鬧?]

  [我懷疑他具備一名向導應該有的繁殖能力嗎?]

  [他好可怕,居然要去戰場。]

  [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一名向導。]

  貝利可可看著這些,以及比這些更為過分的言論,氣沖沖地去找寓言。

  “他們說我!”

  寓言坐在書桌后,在貝利可可進來時,眼睛便從電腦上移開了,抱著貝利可可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說你什么了?”

  貝利可可沒有將那些言論重復一遍,因為那不是讓他生氣的緣由,那些聲音還不至于影響到他。

  貝利可可:“向導不能去軍營,只能安分的待在溫室里,做著繁殖的工作嗎?誰規定的?”

  他心里倒沒有想著什么好,什么不好,也沒有對那些只能被保護,唯一的作用只有繁殖的向導有什么意見。

  只是在別人也用這套準則要求他的時候,心里很氣憤。

  寓言頓了頓,“沒有誰規定,但你身為向導應該很清楚,體質限制著你們根本做不了額外的事情,這屬于不可抗力,久而久之,自然形成了一種準則。”

  貝利可可愣了愣,沒有再說話了,眸光有一瞬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只是忽然感到奇怪,他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向導,在此之前他也和網絡上的那些向導一樣。

  被壓制著,對一切暴力感到害怕,嬌弱又膽怯,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反而開始向往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強大。

  他確實,不像一名向導了。

  好像是在去到藍星之后變的。

  寓言摸了摸他的腦袋,“不要想那些事了,網上的視頻很快就會撤掉,他們也很快就會忘記。”

  貝利可可回過神,“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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