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俏回到家后,心里還有些不爽。
她知道陸毅辰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讓人找上門,還真是高興不起來。
再說那女人,也真是個傻大膽,還以為這是玩過家家呢,日后說清楚這事就能完,真是異想天開。
陸毅辰是什么人,自己清楚的很,怕是那女人日后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真想知道那女人腦子在想著什么,希望她聽了自己今天說的話,能及時醒悟,否則悔青腸子都救不了自己。
心情不好,回家后放下東西跟容大娘和孩子們說了幾句話,就回了后院。
進屋后,把包往床上一扔,就進了空間。
陸毅辰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兩條魚回來,說是朋友到野外垂釣帶回來的,是真真的野生魚。
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羅俏:“容大娘,俏俏呢?”
容大娘停下手上的動作:“回來說了幾句話就回后院了,不過我看她不是太高興。”
陸毅辰聽了這話,一刻也沒有停:“行,那我去看看她。”
走了幾步還沖著幾個小的說道:“你們沒惹你媽不高興吧。”
妍妍撇嘴:“我們哪敢啊,可別冤枉我們。”
陸毅辰回了后院,看臥室的門沒有關著,可進去后看到包在床上扔著,屋里卻沒有人。
心里直犯嘀咕:“人呢?”
盯著床上扔著的包,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
羅俏的包從來都不會亂扔,除非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收里想著:“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里里外外,就連后面的花園都去了一遍,是真的沒有找到人,他也不能到前院跟兩位老人和孩子們說。
他知道人肯定是在空間里,這是他們自結婚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忽然就覺得媳婦不開心的事跟自己有關,否則她不會不跟自己說,而是一個人躲進了空間。
他把房門關了起來:“俏俏,媳婦,我知道你能聽得見,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你出來跟我說說,要是我做錯了什么,你也跟我說,你這樣我心里有些慌,你出來好不好?”
羅俏剛收拾完空間,把各種種子收進糧庫,把其他該收的收完,正準備泡個澡。
就聽到陸毅辰在外面說話。
可現在自己不想出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不高興,就是矯情了。
于是也不管他在外面說什么,在放好的水中撒上玫瑰花瓣,脫衣入水,她現在沒事的時候在學孟加拉語,所以直接帶上了耳機,閉目聽了起來。
直到她收拾好自己,擔心一會孩子們會過來,陸毅辰解釋不清,才準備出空間。
看過了外面只有陸毅辰在,她才出來。
只是她一出來,還沒說話,就被陸毅辰抱住了:“俏寶,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羅俏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什么這么問?”
陸毅辰把人抱緊:“我剛才在這里想了半天,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可你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那就是肯定是發生了什么?
俏寶,有什么事你直接問我,別嚇我好嗎?”
她是相信他的,只是不生氣是假的,那姑娘既然敢找她,肯定這中間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生氣歸生氣,可她喜歡當面把事情說清楚。
于是把人推開一些:“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孫語的女孩?”
陸毅辰皺眉:“孫語?”
想了一下搖頭:“我認識的人里沒有叫孫語的,媳婦,別叫我猜了,咱們有事直接說出來,行嗎?”
羅俏推開她,坐到了屋里的沙發上,然后開口道:“我下班的時候,有位自稱叫孫語的女孩攔住了我,她說她懷孕了。”
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她說孩子是你的?”
說完就委屈的看著陸毅辰。
陸毅辰聽完這話,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然后把臉湊到羅俏面前:“俏寶,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就算是我沒有做過那個手術,你不相信我?”
他一直盯著羅俏的眼睛,就想看出她是怎么想的?
羅俏委屈道:“我當然知道,要不我會心平氣和的坐在這里跟你好好說話,可是那女孩既然敢這么說,肯定就是你們有過接觸。
要不,她怎么敢找上我?”
陸毅辰聽了她的話,點頭表示同意,同時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最近接觸過的人,哦不,女人。
在心里想著,是誰特媽的閑得找不自在,給他們添堵,還拿這種事情出來惡心人,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