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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醉酒亂情

  掃見謹妃的蠢蠢欲動,宣承熠咳嗽了兩聲,“良嬪可以下去醒醒酒。”

  還算皇帝有點良心,沒叫她眾人面前出糗。

  衛嘉樹搖曳著起身,“多謝皇上…”這聲音已經是分外綿軟。

  英落和青羅一左一右攙扶著衛嘉樹退了場。

  太后看在眼里,忍俊不禁,皇帝都是要做祖父外祖父的人了,這一邊捉弄良嬪,一邊又擔心良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醒醒酒只是個借口,在偏殿待到中秋節宴散場,衛嘉樹便直接回長秋宮了。

  她只覺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像夢游似的。

  而且還夢游到了浴池里,啊不,應是宮女把她扶進去,洗了個澡吧。

  溫熱的水蕩漾著,衛嘉樹只覺得整個浴室都在蕩漾,她嘴里哼哼著某個不知名的曲調,哼著哼著,便開始唱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衛嘉樹此生不只是皮囊極好,嗓音也是清澈柔婉,唱這首老歌,別有一番空靈意蘊。

  此時此刻,已經站在浴室外的皇帝宣承熠腳步一頓,是嘉樹在唱歌?

  宣承熠止步,豎耳聆聽。

  然而這首曲子,只唱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了。

  “哎喲,娘娘您別亂動,這浴袍都弄皺了!”

  宣承熠蹙眉,已經洗完澡了?他心中不禁大為遺憾。

  片刻后,浴室門的吱呀一聲開了,衛嘉樹一襲銀白素緞衣袍,一步三搖走了出來。

  宣承熠見狀,連忙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嘉樹,“怎么醉得這么厲害?”

  衛嘉樹醉眼惺忪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腦子里迷迷瞪瞪,也想不起眼前之人到底是誰,只一頭栽倒在那個結實的胸膛上。

  嗯,結實的胸肌?

  衛嘉樹伸手摸了摸,哦,想起來了,這是他的男模特啊!

  宣承熠虎軀一震,臉上隱隱潮紅,嘉樹…這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衛嘉樹點了點頭,面露滿意之色,然后趾高氣揚道,“你——脫衣服!”

  宣承熠驚呆了,嘉樹喝醉之后,竟會這般、這般豪放嗎?

  當著怎么多奴婢的面兒,這不好吧??

  激動之余,宣承熠急忙道:“還不快都退下!”

  “是!”一眾宮人只恨不得多生兩條腿。

  眨眼功夫,殿中空空如也。

  宣承熠連忙扶著嘉樹搖曳的身子,道:“咱們去內室。”

  衛嘉樹灰常不滿,便七手八腳上去扯男模特的衣裳,“脫、脫下來!”

  宣承熠急忙小聲哄著:“你小聲點兒,咱們去內室脫。”

  然后,事情就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

  衛嘉樹迷迷糊糊,只覺得特別累,腰酸背痛腿抽筋。

  她很不舒服,身上還壓著個什么東西,特別沉,還總各種角度掰著她的腿。

  衛嘉樹很不爽,便抄起一個枕頭,我打!

  打打打!打死你!

  打了好長時常,才終于把那東西打跑了。

  嗯,終于可以碎覺了。

  中秋的夜色寧靜,宣承熠卻分外心累。

  嘉樹醉酒的樣子倒是極美,豪爽起來也令他心神搖曳。

  但是…順著她的心意脫了衣衫之后,嘉樹便分外不配合。

  雙腿亂撲棱也就罷了,朕好歹能鉗制住。

  可事情才到一半,嘉樹手也不規矩,抓起個枕頭便望朕身上甩,雖然不疼,但很影響節奏的。

  宣承熠雙手還在鉗制著嘉樹的雙腿,自是沒法反抗,只得忍著。

  好歹忍到好事終結。

  宣承熠把那個已經打飛到地上枕頭撿起來,墊在嘉樹的屁股底下,便順勢躺在外側,正要入睡。身邊的嘉樹卻扭動身子,把屁股底下的枕頭給甩了出來。

  宣承熠忙再塞過去。

  衛嘉樹扭向里頭。

  宣承熠再塞…還沒塞好,一只粉嫩玉足踹在了他的臉上。

  宣承熠:_

  算了,不塞了。

  宣承熠也知道,雖然自己還在壯年,但這種事兒,不能指望一次就成,更不能指望枕頭。

  不打緊,接下來幾個晚上多努力一下就是了。那玩意兒上可以輕松動手腳。

  嘉樹就算懷上了,也只會認為是今晚的緣故。

  而今晚,是嘉樹主動的。

  怪不了朕。

  宣承熠嘴角一翹,狡黠地笑了。

  朕真是英明。

  衛嘉樹一覺醒來,只覺得腦袋陣陣作痛,這就是醉酒的后遺癥?都怪狗皇帝!而且腰肢也有點酸…

  正疑惑不解,她的金絲軟帳被輕輕挑開,帳外是皇帝微微帶笑的臉。

  衛嘉樹懵逼,怎么大早晨,皇帝在她宮里??

  宣承熠笑道:“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

  衛嘉樹怔怔道:“我記得,我昨晚喝醉了…”然后去了偏殿,再然后就記不大清了,哦,好像有宮女伺候她洗了個澡。

  宣承熠咳嗽了兩聲,露出別樣的神色,“朕有些擔心你,所以送了太后回壽萱殿便順道過來看你,沒想到…你突然撲上來,扒朕的衣裳。”

  衛嘉樹眼睛瞪得滴流圓:“這不可能!!”等等,她腰酸,難道是因為…衛嘉樹臉綠了。

  宣承熠正色道:“朕沒騙你,不信你問問你身邊宮女,當時那么多人,你突然就撲上來摸朕,還大喊大叫,讓朕脫衣服!”

  衛嘉樹囧紅了臉,這、這怎么可能?她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這么豪放吧?

  宣承熠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聲音忽的低沉灼熱:“你還夸朕胸肌好大,腹肌好結實呢…”

  衛嘉樹巨汗,難不成…她是做夢的時候突然想畫人體油畫了?!

  “所以、昨晚、我們…”衛嘉樹小臉綠得滴水了。

  宣承熠挑眉:“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朕還能把持得住嗎?”

  衛嘉樹臉都癟了,她急忙追問:“那你用了措施了沒有?”

  宣承熠雙手一攤:“都說了,朕只是順道過來看看你,本來沒打算留宿。”——所以,措施什么的,不存在的!

  “啊!!”衛嘉樹抓著自己的頭發,驚叫聲幾乎要震塌清涼殿的梁宇!

  宣承熠也為之一震,至于么…

  宣承熠忙從袖自里取出一枚蠟封的白色藥丸,飛快剝掉蠟殼,遞了過去。

  衛嘉樹甚至都顧不得仔細檢查,飛快塞進自己嘴里,混著唾沫便咽了下去。

  吃下去之后,衛嘉樹才想起,這藥事后吃貌似不管用吧?

  她一頭撲在了枕頭上,只覺得天昏地暗。

  看到嘉樹這般受打擊的樣子,宣承熠突然覺得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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