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顧承珣,宋珍收斂了一下身上的風塵之氣,收斂了一些放浪形骸。
宋珍厭恨地說道:“這件事要曝光了,顧承珣不會喜歡我了,我顧忌他做什么?”
宋母:“我會替你說話的,你可以把這些事情推到主治醫師的身上。”
宋珍呵呵冷笑,事情根本不是宋母想的這么簡單。
她想過宋珠會鬧會哭,但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報警,報警…
這個念頭幾乎不會出現在宋家人,顧家人的心中。
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這個世界仿佛沒有警察一般。
也許是這種感覺,宋珍才會這樣大膽搞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受苦受難的時候,從來沒有人來拯救她。
現在她迫害別人的時候,也不應該有人被人拯救。
可現在一旦有警察這個外力介入的時候,陷入其中的人一下就變成了困獸之斗。
警方的力量介入,仿佛機械降神,直接降維打擊。
哪怕就算有這樣的外力介入,也該是到最后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時候出現,而不是現在,惡人沒逞夠威風,好人沒受夠苦難。
所以,現在的宋珍非常不甘心,特別不甘心,宋珠還沒有失去一切,宋珠還沒有狼狽到崩潰。
宋珠腦子急速運轉,怎么樣把這件事敷衍過去,最后發現,幾乎沒什么辦法了。
那么只有逃跑。
怎么可能乖乖在這里等著被抓呢,被抓住了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
不光被抓了,還會失去所有,失去富貴生活,失去顧承珣的愛慕,失去自由。
宋珍等宋母走了,立刻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了,顧承珣來看宋珍,看到宋珍收拾東西,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
宋珍露出了勉強的笑容,“我想轉院,我覺得這個醫院不好。”
顧承珣立刻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傷口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顧承珣完全不管宋珍的阻攔,去叫主治醫生了。
張偉明一看宋珍這個架勢就知道,這個女人居然要跑,怎么可以跑,這不明擺著畏罪潛逃嗎。
警察都還沒有查出什么來,你就要跑,這不是心虛是什么?
張偉明是絕對不會讓宋珍跑的,因為他跑不掉,他的家庭,他的事業,他的名譽,還有他的好生活。
張偉明為什么鋌而走險干這種事情,那是因為他有家庭,還有好幾個家庭,如花似玉的菇涼們。
要過這樣的日子,錢是并不可少的東西。
老老實實掙點死工資是不足以支撐他過這樣的生活。
只要硬扛著,說不定會有出路的,可跑了的話,直接被定罪了。
張偉明對顧承珣說道:“宋小姐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轉院,挪動來挪動去的不利于傷口復原。”
宋珍跑了,到時候真的有什么事情,所有的罪名都扣到了他的腦袋上。
張偉明現在很后悔,非常后悔,就不該財迷心竅收了宋珍的錢干出這種事情。
可是宋珍給得太多了,多到他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