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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一做出來就風靡了整個后宮。
舒乘風也用上了,舒服極了。
昭純宮里,晚上的時候雁南歸還活躍些,白天真就是蔫兒的白菜。
熱成那樣了,自然飯菜也不想吃,做什么都不喜歡。
天天啃水果吃。
這可叫舒乘風擔心的不輕,不過好在太醫說沒什么事,就是孕中燥熱。主要是娘娘肝火旺的緣故。
舒乘風就笑:“這女人的身子,朕算是服了。平時每個月都要燥熱幾天,如今懷孕也燥熱。這是要生個脾氣不好的。”
平時的燥熱,自然就是月事時候燥熱了。
黃太醫笑道:“不會,娘娘身子如此,未必就會叫龍胎也如此。如今胎像極好。娘娘六個月了,雖說最近幾日吃的少,但是也不礙事。慢慢補養吃這就好了。”
御膳房最近都快愁死了。
三個懷孕的,沒有一個好的。
霍從妃吐得昏天黑地的,什么都吃不進去。
陸寶林呢,天天就想吃奇怪的東西,正常的也是不愛吃。
辰惠妃娘娘可好,非得想吃冷的…
愁得膳房總管頭發都要沒了。還得小心伺候在。
小廚房里也是急的很,白天時候娘娘連清淡的湯都不愛喝。
這也罷了。
也是因天熱,靜貴妃和五皇子一起病了。五皇子就算了,不病時候也不愛吃飯。
如今更是不吃了,成日就靠幾口奶吊著。
靜貴妃娘娘也是沒了胃口。
大概是因葉太妃喪子之后病了的緣故,太后娘娘竟也病了。
太后娘娘是有單獨膳房的,雖說不必攪合一起,可這叫人聽著也是不大好。
也正是這時候,宮中隱晦有些流言。
不過大概是因為辰惠妃的厲害,那傳謠言的不僅不敢亂說,還轉頭就把自己小伙伴賣了。
專程來找昭純宮的人告發了起來。
三七聽了,怒道:“老壽星上吊,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轉頭就去找栓子了。
栓子聽了又是氣又是擔心,自然去找雁南歸了。
“說說,閑話是怎么說的。”雁南歸正熱的煩躁呢。
“是,說…說如今后宮從太后娘娘開始,這么些人都不舒服。是…是…”栓子不太敢說。怕氣著自家娘娘。
“是什么,是我克的還是我的孩子克的?”雁南歸挑眉。
“說是…是龍胎克的。”栓子跪下。
“你去,將這些話給襄賢妃說一說。”雁南歸淡淡的。
“是,奴婢這就去。”栓子應了就出門去了。
“娘娘莫要動氣,她們巴不得您生氣呢。”降香擺擺手,叫人拉風扇快一點。
娘娘如今因熱的本就心情不好,這不是專門刺激娘娘呢?
“估計是下面的人作死。”高位那幾個,不至于做這種事。
“是,不過娘娘,太后娘娘那…”降香有點懷疑。
雁南歸頓了一下:“應該不是。”
襄賢妃聽了栓子的話,就表示馬上查。
這事也不難查,半日功夫,就找到了源頭。
找到之后,襄賢妃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這事她知道了是盧寶林,所以故意來叫我查?”襄賢妃皺眉。
“這…奴婢覺得不是吧,畢竟她也沒查,怎么就知道是盧寶林?”菱角也是惱怒。
“這盧寶林也是,這是圖什么呢?”
“呵呵,圖什么,心大了。這是想著自己生皇子然后有出息呢。看來,她應我的話,也都是假話了。”襄賢妃冷笑道。
“你想想,辰惠妃那樣聰明的人,豈會不知我的心思。盧寶林如今做出這種事,豈不是明著要給人家把柄?如今這把柄落在人家手里了。”
“娘娘,這也未必的壞事,既然盧寶林并不真心,不如叫她不得不辦。”菱角道。
于是,第二天的時候,盧寶林那就死了一個丫頭。
正是伺候她的大丫頭。
盧寶林親自上門來昭純宮,跪著哭訴自己不知情。
“還是一早,襄賢妃娘娘派人來,臣妾才知道。川兒那蹄子作死,只聽著我說了幾句,說我就算是生了皇子,那也是比不得辰惠妃娘娘的,就…就動了這心思。臣妾實在是沒想到啊,要是早知道,定一早就把人送來的。”
雁南歸看著她,輕輕一笑:“既然你不知,也沒什么要緊,起來吧。”
盧寶林沒想到能這么輕易就過關了,心頭一松,謝過辰惠妃,就起身了。
又說了幾句,才被送出來。
她一走,雁南歸就笑出聲:“這可真是巧了,我懶得查問,叫襄賢妃去,倒是叫她得了個好處。”
“這定是盧寶林自己做的,懷個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看來她與襄賢妃娘娘也不是一心。”蟬衣道。
“如今好了,想不一心也沒法子了。”雁南歸好笑。
“只是,這盧寶林,隨便就背上了人命,只怕是生了孩子也不得晉位了。”雁南歸道。
“那也是她活該。這要是生了孩子,只怕也確實保不住了。”蟬衣道。
本就不得寵,能有孩子就算是天大的福氣了,還這么作死,孩子要被抱走也是活該。
晚上時候,舒乘風來,就安撫了她半晌。
陛下對于這件事,竟只是罰了幾個傳話的。
始作俑者沒提起。
不過有時候,不提起就是最嚴的責罰。
就跟當年金氏似得,當時懷孕時候沒怎么罰,可生完孩子,再也沒能伺候過一次。也不得晉位。
天熱依舊炎熱,雁南歸晚上時候有了胃口,就能多吃點。
舒乘風看著她笑:“你這懷孕,六個月才開始難受呢。”
之前他還擔心她吐什么的,別的女子都是三個月,她可好,六個月后知后覺的開始難受了。
雁南歸吃的沒空說話,就隨意嗯了一聲。
當夜,舒乘風自然留宿了,摸著她的肚子想,也不只是男是女,他特地沒有問。
太醫們見不問,自然不敢說。
也不知是不是運氣好,舒乘風摸著摸著,就被孩子踢了。
陛下當即大驚坐起身:“他…踢朕?”
雁南歸正犯困,懶得理他。
舒乘風又去摸,不多時,又是一下…
雖說他也知道有胎動這事,可這真是頭回被踢了。
太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