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橫了他一眼:“你再叫我去,就是真要害我了。”
“好吧。”舒乘風有點難耐的低頭在她頸窩里咬了一下:“歇著吧。”
雁南歸懶懶的不愛起來:“送殿下。”
舒乘風搖頭,下地整理好了衣裳,回頭在她肉多的地方捏了一把,然后走了。
雁南歸只是哼哼了幾聲,就翻身趴著了。
腳步聲走遠了,降香進來問:“良媛睡么?還是再等會?”
“差不多了。”
降香應了,就準備起來。
雁南歸懶懶的躺著想著,這葉表妹癥狀像是懷孕了,可殿下這個態度么…
嘖,這府里,如今就有葉家血脈還得了?
所以,表妹是妄想自己懷孕了吧?
估計盼望很久了。
她忽然問:“葉良娣上回侍寢是什么時候來著?”
降香先是一愣,隨后道:“這…這不對呀,兩個月有了吧?”
“哈,所以,她懷的什么孕?”雁南歸好笑不已。
降香愣怔:“她…這…”
“別慌,她肯定不敢偷人,就是盼著自己懷孕,想多了吧。”雁南歸道。
“那要是叫正院知道了…”降香搖搖頭。
“那就看她表哥給不給她瞞著了。咱們就當沒聽到好了。”雁南歸好心道。
降香應了是,心里好笑得很。
要說這葉良娣侍寢的機會是實在不多。想懷孕,真要看自己福澤是不是夠深了。
不過,今兒這事看在雁南歸眼里,卻有另外的解讀。
怕不是…葉良娣短期之內,是無法懷孕吧?
不過這與她無關。
問月軒里,葉良娣終于等來了舒乘風,她滿眼都是歡喜:“表哥!”
“太醫在路上了。”舒乘風笑了笑:“要真是喜事,就是大事。”
葉良娣下意識摸了摸小腹,笑的嬌羞無比。
流螢看了一眼就低頭,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太醫來的很快,他請安之后就給葉良娣請脈。
疑惑的換了個手,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臣才疏學淺,看不出良娣脈象…”
“什么看不出,你再試試。或許是因為月份還淺?”葉良娣蹙眉。
“這…要是…要是良娣說喜脈,那…”太醫支支吾吾。
“你說呀,做什么這樣小心翼翼?”葉良娣急切。
太醫看了一眼舒乘風,見他點頭才道:“良娣并無喜脈。”
“你胡說,你這庸醫,我分明…我分明…”葉良娣有些不好意思。
流螢忙道:“我們良娣這日來,胃口不好,惡心反胃,又…又想吃酸的。月事也推遲了了…”
太醫又看了一眼舒乘風,見他沒表情,忙道:“臣實在沒看出喜脈,要說月事推遲…想來不過兩三日,想必今晚或者明日就該來了。至于胃口不好,實數尋常。惡心反胃也不稀奇,人惡心的時候,就想吃酸的。這都是尋常事。”
葉良娣臉通紅,一時間發火也不是,難過也不是。
舒乘風嘆氣:“玥兒也是淘氣,這種事也是渾說的?”
葉良娣臉更紅了:“我沒有啊我只是…”
舒乘風擺手制止她,又對太醫道:“既然她身子有些不適,就開些補藥吧。你先去吧。前院領賞。”
太醫忙謝過他去了。
舒乘風這才道:“你就算是心急也該知道自己的身子吧?因你宮寒,常年需要滋補,舅母也與我說了。我是從不著急,也不曾逼你,你還年輕,急什么?你眼下沒有孩子,難道我就不疼你了?”
他不過三言兩語就把本來是想懷孕爭寵的葉良娣,說成了怕不生育就失寵。
“表哥…”葉良娣眼圈泛紅。
“你呀,就是不肯老實聽話。好生滋補著,以后生了孩子不是正好?如今急什么?我地位不穩,你生了我也是顧不上的。以后的日子還長,我還想著將你放在更合適的位置上。嗯?”
舒乘風拉著她的手拍了幾下。
葉良娣臉又紅了,這回是羞澀。
“表哥,我知錯了。以后我定然改。”
后頭的流螢和月華都低著頭,心里嘆氣,您哪里錯了?
舒乘風拉著她進內室:“就早些睡,等你小日子過來,叫人來跟我說,我也有些時候沒來你這里過夜了是吧?”
“表哥…”葉良娣滿眼,又是高興,又是抱怨,說不出的情意綿綿。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
“表哥,你還去霽月軒啊?”葉良娣蹙眉:“她今日那樣打丁昭訓…”
“你看你,是不是不長記性?我一早怎么跟你說的?”舒乘風嘆口氣。
“哦,表哥說后院的事都是太子妃的事。”葉良娣委屈。
“記得就是了,日后等你有更合適的位置,要做的事更多。現在要乖一點。”舒乘風在她臉上捏了捏:“好了,既然你不高興,我不去霽月軒了,你早些睡。”
葉良娣果然高興:“謝謝表哥。”
舒乘風又對她笑了笑,然后出了內室。
離開問月軒,舒乘風滿臉笑意一下就褪了個干凈。
云及小心翼翼:“您不樂意的話…不來也行啊…”
“我倒也不是多為難應付她,只是…”
后面的話,他懶得說了。
其實,他也很清楚葉良娣傻,一心只有情情愛愛。
可說他冷漠也罷,殘忍也好,他就是不喜歡這樣的人。
或許說,他不喜歡這樣的葉良娣。
明明他們至今糾葛那么多事,她卻只懂這么點東西。
他不可能叫葉良娣生孩子生到前面的。
太子府先有了葉家血脈的孩子之后,別的孩子還怎么降生?
“叫夏奉儀來吧。”舒乘風到底回了前院。
云及應著,心想這夏奉儀到底還是有幾分寵愛的。
光是看她還沒懷孕,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雁南歸打著哈欠出門才道:“我才反應過來,昨兒晚上殿下竟沒說罰我?”
蟬衣一愣:“那還不好啊?”
“當然不好啊,罰我禁足多好呢?最好禁足一個月。”
“您可真是,就算不早起了,您還不能出去了呢,春光這樣好。”蟬衣道。
雁南歸一頓,嘖了一聲,也是。
到正院之后,眾人陸續到齊。新人見了雁南歸請安時候,福身福的特別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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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趕場子的太子:我好累。
葉良娣:果然我表哥最在意的是我,不來是保護我。
雁良媛:說好的禁足呢?冷漠。
新人:您看我請安的姿勢標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