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的思維向來與眾不同,傅焯愣了三秒鐘之后,忍不住輕笑起來,“以前沒發現,被你這么一提醒,我發覺你說的好有道理喲!”
秦晚晚洋洋自得點頭,“那是,我是誰呀。”
“可惜人在星際中,想要做生意,就必須先和人打好交道呀。”傅焯笑著回答。
秦晚晚這一次沒有嘲笑他,認真點點頭,并且還做了承諾,“你不用的擔心我被人欺負,別人要是敢欺負我,我一定打回去。”
他想說,他的本意并不是想教秦晚晚打架好嗎?
后來他想了想,也沒有反駁秦晚晚。算了,以他老媽的性子,秦晚晚不惹事,誰要是欺負秦晚晚,他老媽第一個就跳出來搞事了。
飛車很快,十五分鐘之后,車在一處大宅院中停下來了。
秦晚晚有心為傅家布置聚靈陣,她下車過后,就忍不住站在門口東看西看了一會兒。院子東西走向,傅家在巷子里的第二家,都說莊頭不好做,沒有深厚的運勢壓不住氣勢,秦晚晚看了一眼后,覺得傅家還是不錯的。雖然在第二家,但寸土寸金的中央星,傅家前后左右居然還有足夠的地方栽上各種花卉和觀賞的樹木,地盤很大。
秦晚晚往后退了幾步,老毛病頓時犯了,她對傅焯招招手。
傅焯看了一眼,沖著謝寧義微微一笑,然后湊到了秦晚晚面前。
“門口雕兩口獅子鎮宅院,到時候我在獅子底部再刻上防御符,宅子就更穩當了。”
“行。”傅焯點頭,“聽你的。”
“雕刻什么樣的獅子?”凌澤比較靠譜,星際中有許多變異的獅子,也不知道秦晚晚要的是哪一種獅子。
秦晚晚給他豎起大拇指,“等回去后我給你圖樣。”
“哼。”謝寧義氣歪了鼻子,秦晚晚什么毛病,好好的話非得咬耳朵,她防誰呀?
“你牙疼嗎?謝叔叔?”季飛宇笑瞇瞇問。
謝寧義看到小家伙壞笑的模樣,就知道季飛宇是故意針對他。秦家就沒有一個好人!
他氣呼呼回答,“就這么幾個人,又沒有外人,需要嘀嘀咕咕說話嗎?又不是見不得人。”
秦晚晚冷笑回噴,“我防誰,你心里就沒有一點兒數?”
他果然是笨蛋,竟然忘記不要惹這個丫頭。小丫頭向來不吃虧呀!
傅焯在一旁同情看著上司,心里卻樂開懷,可不是見不得人,秦晚晚準備搞封建迷信,這種事情能公開嗎?
“二少爺。你終于回來了。”沒等傅焯敲門,傅家大門就打開了。
開門的是個老者,花白的頭發,瘦高個,精神矍鑠的模樣。他見到傅焯顯然第一反應顯然是驚喜,接著他馬上滴水不漏地和凌澤謝寧義等人打招呼。
“謝隊長,凌少爺。”招呼了三軍團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秦晚晚和小孩子身上,準確地說,應該是落在了秦晚晚身上,“這位是大小姐?”
“我叫秦晚晚,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秦晚晚微笑客氣地回答。
老者連連擺手,“大小姐客氣了,我可不能壞了規矩。”
“這位是傅家的管家,信伯。”傅焯為秦晚晚引薦。
“二少爺、大小姐、姑爺、謝隊長,里面請。”信伯雖然是管家,但身上貴族的氣勢卻一點兒不比真正貴族差,“還有幾位小少爺也別落下。”
四個孩子第一次被人稱為少爺,驚得小臉蛋都紅了。
“我叫秦少勇,不是小少爺。”秦少勇靦腆地糾正,眾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信伯心花怒放,覺得家里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大小姐看起來好溫柔,幾個孩子教導得也特別好,比一般的熊孩子可愛多了。
本著愛屋及烏的想法,信伯主動和幾個孩子互動起來。
“你的腰受傷呢?”秦晚晚忽然問。
“舊傷復發怎么還出來活動?”傅焯臉色也嚴肅起來。
“已經過去好幾天,今天好多了。家里多了小主人,我高興。”信伯慈愛地看著秦晚晚。
不管對方是真心自己,還是為了討好自己,秦晚晚都無法做到真正的無視。
她沉吟一下開口,“進去后我給你看看,或許有辦法緩解。”
“妹妹醫術很好,信伯,你運氣好喲。”傅焯意味深長地對著信伯眨眨眼。
信伯連忙向秦晚晚道謝。
大家一起進了屋子,因為來的比較早,所以傅家暫時還沒有客人上門來。
高曉得到訊息,第一時間跑到了門口來迎接,她看到秦晚晚,一把抱著秦晚晚親熱。
這個干媽太熱情了些呀!
“怎么沒有穿上禮服?別怕弄臟了,我在你房間里放了許多衣服,足夠你挑選的。”高曉是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她高興地拉著秦晚晚,想帶著秦晚晚去她準備的房間看看去。
“大小姐。”秦晚晚被她拉著往前走,一路上,凡是看到秦晚晚的下人,全都恭敬地打了招呼行禮。
顯然,高曉在家里沒少訓練這些人。
家里的下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正好八個。
秦晚晚進了屋子才解釋為什么沒有換上禮服的原因。
“聚靈陣?”高曉驚得眼睛都圓了。
“什么聚靈陣?”傅彥生和一個老者正好進門,聽到高曉的話,他納悶地問一聲。
“長久在聚靈陣中生活,對身體絕對有好處。星際戰士的精神力在這里也能得到梳理,換簡單一些來說,就是空氣比平時更更新鮮。”秦晚晚簡略地回答。
“多謝晚晚。”最后一個進門的傅言笑著道謝,“咱這妹妹本領大著了。”
秦晚晚點頭,一點兒都不謙虛,“如果不是信得過的人,最好將其遣散開。我去埋玉石。”
傅家兄弟躍躍欲試,紛紛報名要過去幫忙。
高曉和傅彥生當然信得過秦晚晚,他們都聽兩個兒子說過秦晚晚的特殊,秦晚晚愿意為傅家出力。他們高興都來不及了。
傅老爺子將秦晚晚打量一番后,忽然塞了一個空間按鈕給秦晚晚,“我是爺爺,這是見面禮。”
老人家神色十分嚴肅,“你該叫我爺爺了。”
“爸,你別搗亂,我們先忙正事。”傅彥生不耐煩地打斷老爺子儀式感。
老爺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孝子孫。”
傅彥生氣得不搭理他,只是看著秦晚晚。
秦晚晚沖著老爺子微微一笑,甜甜地叫了一聲“爺爺。”
老爺子高興得立刻仰起頭,一副得意的模樣,他又指著幾個孩子,“輪到你們了。”
“太爺爺。”幾個小家伙可聰明了。
她覺得有點兒不對,明明只有她一個人認了干親,怎么還搭上了家里的小孩?
“來來,都有禮物。”老爺子一高興,招招手,立刻有下人抱了一堆東西過來。
老爺子立刻將東西給小孩子分了。
四個孩子高興得連連道謝,家里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家里下人大多數被遣送開,只留下了信伯跟著一起過去看看。
謝寧義自覺地留在客廳沒有跟出去湊熱鬧。
秦晚晚在傅家大院子里里里外外轉了一圈,找了四個方向埋下了雕刻好的玉石。當她將最后一塊玉石埋下去的時候,傅家人立刻感覺到整個院子里的空氣變得不同,每個人渾身的汗毛幾乎全都舒展開,整個人感覺舒服極了。
傅家祖孫和凌澤感受最深,他們似乎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被泡在溫暖的海洋中,腦子舒服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滿院子里的花卉樹木好似一瞬間都變得精神起來。
秦晚晚將動過的花卉根放了一點兒肥料,然后恢復成原樣。
玉石被她放得位置都不同,有的是放在了墻角的樹木之下,有的是放在了花園中的花卉園圃中,有的還放在了池塘巨石下,最后一塊被她埋在了老爺子屋子的桂花樹下。
傅家人不用多想,也知道秦晚晚的確是下了工夫的。
“晚晚,干媽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高曉抱著她哽咽地說。
秦晚晚笑瞇瞇回答,“一家人不用多客氣。”
“對對,一家人,咱們是一家人。”老爺子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傅家這回是真找到寶了。
秦晚晚看了一旁的信伯,主動提出為他治腰。
信伯的腰是當年跟著老爺子出任務時留下的頑疾,每年都會復發,每一次痛得他死去活來,這個時候只能靠治療艙緩解,但是每一次只是治標不治本。年年復發,年年受罪,信伯已經習慣了。
傅老爺子和信伯是生死之交,他不講究,直接讓秦晚晚在自己的院子里為信伯治療。其實老爺子是想瞧個熱鬧。
秦晚晚不客氣,當眾拿出藥爐開始煉藥。
這個時候,外面陸續有客人上門來,傅彥生和高曉沒辦法,只好出去招待客人。
傅言、傅焯卻忙來偷閑,留下來湊熱鬧了。
傅老爺子是第一次看到秦晚晚煉藥,當他看到秦晚晚眼睛眨都不眨,將各種有毒的藥材直接扔進了藥爐中,不禁倒吸一口氣。
秦晚晚動作很快,她很快就提煉出兩瓶膏藥出來。
然后她重新起爐子,又提煉了清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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