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不聞梅開之立民太后 先前,袁夢“自愿”隨那批黑衣離宮,到底是遭人逼迫,還是另有隱情,蕭立百思不得其解,又內奸庚年自殺、皇帝中毒、程振突然率兵進京等事不斷于腦中浮現糾纏,擾亂神志,蕭立漸覺頭腦昏沉,混沌不明。
同高南不辭而別之后,他漫無目的,在霜澤宮外好一陣徘徊思量無果,只好從頭梳理頭緒。
思來想去,旁的不敢斷言,然行水宮內奸庚年一事,定與二皇子脫不了干系。
單從那封血書,費盡周折、一語雙“關”暗指了宋澄、程振兩人來看,宋致便最有嫌疑。
當然,不排除宋澄他們“賊喊捉賊”蓄意誤導的可能,可若真是宋澄,那身為其貼身侍衛,支轉燭從晨時起就在宮內,又豈會袖手旁觀?還同意他倉促辦宴以逼內奸現行的請求?這于理不合,于情,則更說不過去。
至于程振,雖無切實依據證明非他所為,但他既領了兵圍城而攻,說明他并不清楚宋凜宮中情況,亦不知自己的叛國心計已被識破,否則,明知冒進不智,危險重重,他又怎肯輕易舉兵入京?
如此一番推想,蕭立便有九成確信,安插內奸的幕后之人,定非宋致莫屬。
而一旦有此確信,其余諸事,似乎都變得有理可據、有跡可循——
程振舉兵,乃因得人密告皇帝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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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中毒,乃為引程振圍城;
程振圍城,大皇子則必率軍御敵反抗;
兩虎相斗,必有一傷,甚至玉石俱焚,屆時,宋致便可坐收漁利。
袁夢自愿以身犯險,亦能從中得到解釋…
料定一切皆是宋致所為,并其止央宮內定有解藥,蕭立這才不顧危險,只身來探,若能清除皇帝體內之毒,便可轉危為安、化險為夷。
怪只怪,他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又宋致鮑文卿幾個夜飲不休,所以一直未有翻查的機會。
好容易盼到幾人飲罷散場,卻仍有徐煌神清智明,且無半點離去之意,蕭立只能鋌而走險,不管不顧闖進殿來。
未曾想,天底下竟有這般“能人異士”,可惜…
看徐煌神意自若,越發悠然自適的模樣,蕭立驚惶戰栗、激動不已過后,不禁自嘲一笑:“可嘆我,不自量力,自視甚高,此人能一語道破所有,我卻對其來歷身份,一無所知…”
輕嘆罷,蕭立收回飄渺的神思,無暇過多怨艾,仔細想來,此人要知他與宋凜的關系,并非難事。
既是二皇子,或者當說宋致受此人之意,在行水宮安插的內奸,那他對宋凜身邊的人事,自然了若指掌;宋凜不僅將他與蕭遠接入宮中常住,更將楊柳收留入宮,如此一反常態,豈能有不派人查明究竟之理?
蕭立恍然,不再感到力不自勝、低人一等。
“閣下神機妙算,未卜先知,又能與二皇子同席而飲,想必大有來頭,不知如何稱呼?”
“哈哈,這都被你看了出來?小美人還真是人美心善、慧眼如炬啊!只是,還差點腦子!”嘖嘖兩聲,徐煌斜眼覷蕭立動靜,見人握緊雙拳,似在忍怒,不由笑得更加大聲。
“都自稱徐某這幾多回了,還問如何稱呼,這不是蠢,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