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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
蕭立驚問出聲。
“是的,夫人極為寶貝的一根金簪,聽府中的老仆婦說過,夫人從來不戴,卻每日都要拿出來看一看。
但奴婢不知道那簪子的來歷…”
金菊點頭應聲,說著說著又埋下腦袋,不再直視蕭立,仿佛是在對自己的一知半解感到可恥丟臉。
而她的話音剛落,本就哭得花容失色的沈玉一瞬之間,更覺委屈難過。
別說金菊,連她都不曾聽過那金簪的來歷。
當然,她也從未想過去細細打聽,于是只管嚎哭著同蕭立牢騷抱怨:
“不就一根簪子!能有多了不起,娘親居然那般大動肝火!
她從來都不曾罵過我一句,可今日,竟只為那么支破簪…
說到底,還不是怨她自己昨夜不在房中!
臨了,怎么全成了我的不是…她好不講理!”
沈玉越說越氣憤,越哭越不甘,最后甚至毫無形象可言地、直接坐在地上錘著青石板慟哭起來。
如同三歲小孩一般。
見她那副模樣,蕭立一陣無奈,嘴角也不自覺抽個不停。
他不禁感嘆,難不成他自己以前,竟是個假的官家小姐不成?
莫說坐在地上撒潑打渾,便就當著別人的面流淚,都是一種過錯。
但就在他彎腰準備將其好好扶起之時,他卻突然意識到了這人方才話中的異樣之處。
蕭立來不及多想,也不管是否合適,即微屈一腿,跪身到了沈玉跟前。
同時兩手抓著她的肩膀,一邊搖晃,一遍顫抖著聲音著急發問:
“玉小姐,您方才可是說,令堂昨夜不在自己房中?”
“本小姐還說謊唬人不成?”
沈玉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地邊哭邊點頭。
她的哭腔濃重,字義難辨,完全聽不真切。
“可否請您先止一止,一會兒再哭?
您可還記得自己是甚么時候去找令堂的?”
問話之時,蕭立面色十分嚴肅。
看他模樣尤其認真,沈玉終于覺得不好再哭,于是點了點頭,憋上一口氣。
努力止住眼淚之后,才開始逐一回想。
不過須臾,她便開了口同蕭立述說詳情:
昨夜戌時,晚飯之際,她因提出要給兩個堂弟找人陪讀一事被沈以男一頓訓戒,飯吃得難以下咽,沒一會兒就散了席各自歸房。
然后她便賭氣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可是心中所想太多,輾轉難眠。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實在睡不著,便喚來金菊重新為她更衣洗漱,準備去尋趙氏傾述委屈。
平日里趙氏也總同她講自家兩個伯父伯母的不是,所以這次她因他們兩家人受了氣,自然也要找自己的娘親抱怨。
但當她獨自過去尋趙氏時,她人卻不在房里。
沈以男有事出府去了她是曉得的,但沒曾想趙氏也不見人。
不過趙氏平日里素來沒有夜出的習慣,所以沈玉自然就以為,趙氏應當很快就會回房,她便心中憤憤地坐在房中等待。
然而,不曉得等了多久,卻始終不見人影。
中途她兩個伯娘也過來尋趙氏說話談事。
等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不見回來,便怏怏走了。
又只剩得沈玉一人。
百無聊賴之下,她即開始在房中四下查看,這才發現的那根金簪。
沈玉講了半天,蕭立也沒聽出她話中的重點,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直到最后…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