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捐啦?”
符安安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還沒。”張澤棟聞言擺擺手,“手續都沒辦好,這不就酸雨了嗎。”
“哦哦。”
她慶幸的點點頭,同時又感覺大哥好敗家。
“傅哥,您花錢也大手大腳了。”
家里有礦也不是這樣子用錢的啊。一棟大樓換一個信息,又不是至關重要的那種,這不劃算。
“我看起來很糊涂嗎?”
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反問她一句,
“很像冤大頭?”
就這么問的話…
好像錢也沒花出去。
“不、不像。”
大哥反問起來,符安安頓時就萎了,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口是心非。”
傅懿之瞥了她一眼,徑直走向大樓。
那些酸性氣體形成的大霧主要集中在下層,上了三樓那種難聞的臭氣依舊,但是終于不用穿防護服。
脫下層層疊疊的防護服,防毒頭罩的損耗是最大的。
里面白色絲綿狀的物體已經有極大的一部分變黑,每一個過濾塞都需要重新更換。
一套防護服中,過濾篩只有一個,總共40套,已經用掉了十一個。
眾人坐在原地簡單的喝了點水,補充一下能量。
符安安清算了下物資,然后站起來,在窗前縱觀整個研究所,目光突然停在了前方的大樓上。
對面的四樓上有兩個白色的人影,此時正努力地朝她招手。
“傅哥,瞧那兒!”
符安安拍拍旁邊人,傅懿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他站起了身,
“過去看看。”
外面的酸霧對于沒有防護服的普通人而言寸步難行。
他們穿過酸霧來到對面的大樓,直上四樓瞧見兩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人。
一男一女。
“就只要你們兩?”
張澤棟詢問他們,雇傭兵則四散開來,防止這附近有人埋伏。
“對對!”
年輕男子點點頭,看著他們拿著武器、穿戴防護服、全副武裝的樣子露出驚喜的神色,
“你們就是救援人員吧,可等到你們了!”
聞言張澤棟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塞了一個箱子。
“要是你們再不來,我們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年輕男子一個人在那兒巴拉巴拉了好久,他們還什么都沒問,這人就自己全都說了。
他們兩是跟著導師學習的研究生。
被酸雨困在研究所出不去。
導師患有糖尿病和呼吸方面的慢性病。他們呆的地方藥物都用完了,于是兩人便出來拿藥,結果又被這酸霧給困住了。
這箱子里裝的全是藥。
幸好救援來得及時,如果不能早點到,他們導師一定兇多吉少。
聽完這話,張澤棟還來不及說明,就被符安安搶先接話,
“對,我們就是被派來救援你們的特種兵!”
說著她拿出了兩套全新的防護服,順手扔給他們,
“快穿上帶我們去救教授,另外將研究所現在的情況事無巨細的都告訴我們。”
張澤棟瞧著兩套全新的防護服說給就給了,猛地瞪大眼睛。
但是聽完符安安后面的話,又感覺她這是小小的姑娘,大大的雞賊。用兩套防護服,就要套出研究所當前所有的情況。
另一邊,傅懿之暗自做了個手勢,雇傭兵的槍悄悄上膛,但凡這兩人有一絲不對勁是假裝,他們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