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符安安又出去了一趟。
她想搞一具被寄生的尸體。
如果能夠發現迷霧中到底有什么就更好。
不過她沒敢戴頭盔,主要那玩意太顯眼了,她怕被認出來。
取而代之的是用圍巾將自己整個腦袋都捂住,只剩下兩個眼睛是露出來的。
換一個東西她也能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畢竟小心使得萬年船嘛。
走出酒店,符安安騎著自己的小電驢先去超市買了兩個大號的行李箱,緊接著去了租車公司。
在最后結賬時老板伸出手,“身份證、駕駛證,出示一下。”
符安安搖搖頭,“我沒有駕駛證。”
短短幾天時間,她把車學會了,但是駕駛證還沒考到手。
誰知道游戲這么變態,可以做到游戲和現實一比一同步。如果有駕駛證,它甚至可以給你準備一個游戲世界的同款。
聞言老板看了她一眼,“沒駕駛證你租什么車啊?”
“我有錢啊。”
符安安拿出了銀行卡,“租金多少?我出兩倍。”
租車店老板:“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原則的問題。”
符安安:“三倍。”
租車店老板:“不是啊妹妹,老板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
“我出四倍,你不租我就去找別人了。”說完符安安勢作要走。
“別啊妹妹!哥…看你這么真實,租不租車無所謂,主要是想交個朋友。”
老板將鑰匙遞給她,又給她開了發票,將銀行卡放在pos機上一叮。
符安安突然感受到了傅爸爸氪金的快樂!
“對了妹妹,你沒駕照租,要大哥幫你開回去不?”租車老板熱情地問。
“不用。”
符安安坐上車,有點兒生疏但并不太菜地將車開走了。
車店老板瞧著符安安嘖了一聲。
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尋求刺激。
有錢,任性。
剛想著,店里又來了兩個人。
老板熱情地招呼著,“兩位想租什么車啊?”
兩人看著老板,露出略微有些僵硬的微笑,“老板,我們想進去談談…”
搞寄生體的尸體,這比搞槍支還困難。
完全沒有頭緒。
她特別想能夠在路邊上撿一具。
但是假如路上都有尸體了,那市長還塑造個屁的歲月靜好、風輕云淡。
市里尸體最多的地方,那一定時火葬場啊。思及此處,符安安駕車朝著郊區的火葬場駛去。
來來往往的車輛是運送尸體,還有接走骨灰的。
整個地方冰冷寂靜,除了辦喪事的家屬,沒人會來。
符安安下車開始尋找機會,結果發現別人的火化工作之嚴密。
從車輛上臺下來,到焚燒完畢根本沒有一點點外面可以接近的機會。
符安安在一旁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放棄。臨走前她特意對著各位逝去的亡者們拜了拜——
打擾了,對不起。
過程恭敬而又迷信。
驅車重新回到市里。
符安安都不知道從哪兒開始找的好。沒有目的的開了一路,竟然到了她游戲最開始來過的黑市。
今天的酒吧依舊熱鬧非凡,昏暗的燈光下,勁爆的音樂動次打次的傳播兩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