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聲來自了一些接到通知來到現場的家屬,在知道了情況后立即沖向了被制服的暴徒,然而,不管這個暴徒做了什么,不管警方也多憎恨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任由這些人打他的。
現場些許混亂。
秦紅緋也擦干凈了手。
云日處理好了情況邊看邊走過來,心情不是很好的:“低能畜生。”
見秦紅緋看自己,他解釋說,“是個富二代,他家暴自己的妻子,又劈腿結果小三把他錢財卷跑了,然后她妻子不堪忍受丟下孩子跑了,他照料不好孩子的起居,也沒錢交孩子的學費被老師叫去學校…”
“就覺得自己過不好,就不想讓別人好過。”
“也是為了報復她妻子。”
“報復她妻子就傷害無辜的路人?”一名醫護提高嗓門。
“就類似于一種病態心理…”云日看著他們說道,“大概就是,你不回來非看著我不好過,那就算你離開我要讓你良心不安,都是你的離開才造成這些人的死亡這樣子的。”他研究過心理學。
秦紅緋看著那暴徒。
那暴徒也看了過來,眼底帶著強烈的憤恨,好似恨他們多管閑事救人。
云日看出來了,一張臉冷冷酷酷的,沒有被這種人嚇到,一名少女忽然提著鐵棍想要砸向暴徒的腦袋,不過被按住了,他的身后,是蓋上了白布的兩具尸體,憤怒的嘶吼從嗓子里陣陣發出。
給秦紅緋遞水的家屬同情的說,“真慘,是第一輛被撞翻的車,一家三口,父母都沒了,只剩這孩子…”
少女被攔下。
所有人沒有怪她沖動,反而都在安慰她,可是安慰有什么用,突如其來的橫禍就因為這樣的畜生敗類,“我要殺了他,我坐牢我也無所謂,我要殺了他…”
她掙扎著,不惜自殘,哭著吼著,唇角都流出了鮮血,傷過頭,傷了心肺。
云日古亦這些人,哪怕看慣了生死,也是動容。
“這樣的畜生就該殺了,可憐的孩子。”
“哎,不可能讓她動手的,殺人到底是犯法的…”
議論聲中。
秦紅緋走上了前。
云日感覺到她動了以為她是去辦事也沒大上心,然而幾分后,他就震驚了,不止他震驚,現場的人都震驚。
眾目睽睽下。
秦紅緋從地上撿起了暴徒用的冷兵器,在手里掂量了下后突破了重圍走過去,然后,手起手落!
冷兵器割破了暴徒的大動脈,鮮血噴涌而出,對方連一個字都沒有來得及說出,睜大著眼睛躺下了。
無比安靜。
“你…”警方詫異的看著秦紅緋。
“嘶!”云日表情也突變。
包括四周的人,還有痛苦到撕心裂肺在吼的少女。
秦紅緋丟開了冷兵器,然后拿腳踢了兩下,確定人是真的死了,微微瞇起眼睛,“這種畜生就不用浪費法檢資源了。”
于赤目瞪口呆,好吧,沒什么好呆的,很秦小姐作風。
而家屬們在震撼過后,則是痛快!
無與倫比的痛快!
哪怕知道警方護著這人不是真的保護他,是法律使然,可他們還是痛,還是恨。
眼下,這人死了。
大家感到心里的惡氣出了一口,如雷鳴般的鼓掌聲響起,但緊隨著,就是擔心秦紅緋了。
她不會被抓起來吧?
畢竟哪怕是殺惡人,也是殺人啊…
秦紅緋被帶走了。
岳東界早已接到了消息,也知道那邊現場的情況…正在參加會議。
會議進行到一半,他就接到了現場人的消息咨詢秦紅緋的情況。
岳東界以為是為了救人的事,結果,對面說,秦紅緋殺人了。
是的!
殺人了…
當場殺的!
現在人被關起來了。
他心里暗叫一聲糟,對面,趙海顯然也接到了消息了,有些吃驚,這小姑娘他知道的,薛觀幾次說過是個硬骨頭,這是真硬啊。
陸家岸也看到消息了,有些吃驚,心道,年輕氣盛啊!
你要下手,好歹等挑個暗處啊。
這算怎么回事?
眾目睽睽下的,這不得被些老古董抓住把柄了,老岳和白院長麻煩了啊。
事實也是如此。
當街殺人!不管殺的是什么人,都足以引起很大的重視。
會議桌上,消息剛通報到,就引起了騷動議論紛紛的,殺人,這可是大事,尤其殺人的小姑娘好像是秦市走出來的狀元,狀元殺人影響更廣,會帶來很不良的影響的,“這簡直是胡鬧,得好好處置不然的話以后都有樣學樣還得了。”
“事出有因。”
“有因也不能如此,應該交給法律解決…”
你爭我辯聲里。
岳東界在尋思怎么處理。
趙海忽然啪的把資料丟在桌上,冷淡的說,“現場聽說死傷慘重,死亡九個人,傷亡三十一人,這可以說是近幾年來最為惡劣的案子了,其中還有一個產婦被破開了肚子,光聽著就令人發指!即便我在現場,我都得斃了這畜生,不然不足以平怒,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覺得呢?”
不少人詫異的看著趙海!
這位出了名的秉公辦事,不講人情居然幫著說情。
趙海被看著也是無語,看我做什么?難道我做事那么刻薄古板,他將規矩,但有時候規矩也是要因人而定的,又不是一成不變。
陸家岸翻著人送來的現場照片,然后放上了桌說道“特事特辦,秦紅緋這孩子我接觸過幾次,我覺得能讓她做出這樣的行動必然是有不可忍原因的,不妨了解下再說,別急著下定論。”
連陸副校長也幫忙說話了 眾人是更詫異了,互相對視,之前持反對意見的人沉默了下后說,“我覺二位說的對。”當下就被鄙視的看了一眼。
岳東界也有些沒想到,陸家岸就算了,趙海幫忙說話是圖哪般,不過二人愿意幫忙說話是好事。
回去后他找來白一夢。
白一夢聽說秦紅緋殺人了,當下就問道,“你們把她關起來了?”
岳東界就說啊,“你不是該關注她為什么殺人嗎?”
白一夢背著手依舊一慣清冷的作風:“我已經知道了,即便不知道也沒什么好關注的,我相信她如果動手,那對方必是該殺的人。”要不然,誰好好的愿意手上沾染鮮血,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