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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章 秦懷街的人都是瘋子吧

  幫忙找人這個還是可行的。

  人畢竟是江家人,江家又特意打了招呼,領導同意了這辦法,“那宋先生就在這邊小居,但請約束好你的人,秦懷街雖然是小地方,但也是上頭關照的地方…要再發生今天的事。”

  宋照凜不知該松口氣還是該生氣,這小小地方的人卻意外的有主見。

  剛到這地方就接連碰壁,這是幾個月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狀況,但要借用這里的力量,他不得不點頭。

  盯著孫書和唐家的人有消息,說孫書出發過來這邊了,雖然幾經繞道,不過可以很肯定,人就在秦懷街這邊。

  領導還要幫忙收拾爛攤子,跑出去安撫了一通,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什么災難,就是跑了一只野生動物進來而已,莫慌。

  安撫好了人心,又配合開始寫莊名首的訊息,開始貼小告示。

  居委這頭。

  秦二叔剛從車站那塊區域回來,鬧轟轟的,不曉得咋回事,也進不去,他干脆繞回來居委,找到周主任問“周主任,車站那邊出啥子事了?”

  周主任說,“沒啥子事,就來了個煞筆,說要抓一個人,然后要封車站。”

  秦二叔詫異,“那可真煞筆。”

  周主任說可不,然后發了一張小廣告給他,只有文字,沒有照片,“不過那人雖然煞筆,不過也是有正事來的,這個你拿著回去給你家二老也看看,聽說是個窮兇惡極的家伙,殺了不少人了,在逃中,遇上了小心點,舉報的話也有獎金。”

  把小廣告挨家挨戶的發了下去。

  不過絕大多數人看過了,討論了,也不怎么在意。

  這錢很讒人,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萬一拿了,被知道了報復咋辦,秦懷街的居民很佛,沒啥想法,也少不了對二萬有想法的,如黎爺爺,拿著告示興沖沖的就上街溜達去了,想看看能不能遇上。

  至于知道的…

  告示上雖然沒照片,可周主任的媳婦盯著上面的訊息,有時間線的,還有年紀,特征,她想起了秦家大房那個遠房親戚,心不由咯噔跳了下,“老周,秦大家那倆個男孩,你還記得什么時候來的不?”

  周主任尋思了下,“元宵前后?”

  長得怪好看的,印象也深刻。

  周主任媳婦,“我記得那個男孩有個就叫首。”

  周主任;“…”

  不會吧?

  不可能吧,但別說,懷疑的種子埋在了心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周家媳婦說,“我記得秦老嬸說過,那倆孩子就是來自央城,保不好真的就是…你看年紀身高什么的都對得上,名字也有一個相同的。”

  周主任眼皮幾跳,這時,有動靜響起,周大伯從外頭進來,開口眼神犀利的問道,“你媳婦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主任說道,“大伯,可能只是巧合。”

  周大伯沉默了下,“我要去秦家。”

  周主任看了下他的腿腳,愁眉苦臉的:“大伯,這么點訊息能看出什么啊.”

  周大伯說,“像你這么眼瘸的少見,你媳婦能看出來,其他人也能看出來,看出來了,不管是不是,那些來找的人可不會覺得只是巧合,只會追根到底,我得把夏露留下的倆女兒給帶走,不能讓她們留在秦懷街了。”之前和夏露談,結果夏露離家出走了,現在就剩倆孩子,孤零零的。

  “不管是不是,你們都當做沒看到,我去和倆孩子談,帶她們離開…”

  只要離開了,就不會被卷進來,要是找來,大不了他往地上一躺。

  周主任無話可說。

  其實就像周大伯說的,都是鄰里鄰居,有那么一些東西痕跡還是在的。

  像是白家和老秦家接觸是最多的,隱隱約約也看出了一些不對頭來,不過不說,就當不知道。

  秦家大房已經很可憐了,沒了爸,媽也離家出走了。

  就剩倆閨女了,很慘的,什么告示,沒看到,而且大街上怎么能貼小廣告呢,白老嬸家里的人上街,看到這樣的小廣告一邊罵罵咧咧現在的人沒點公德心,一邊不動聲色的把東西給撕了,丟掉。

  這樣子做的人,不止白家,還有的直接在夜里出沒,把附近的都給鏟了,貼多少鏟多少,秦紅緋姐妹過道的地方,都很干凈的,東獅西獅幾次出來清小廣告,發現都不用自己動手,暗暗稀奇。

  宋照凜的手下就發現,今天貼了,明天,這廣告就被撕了,再貼,不到一會功夫還是被撕了,然而逮住撕的人發現是環衛工人,要教訓一通時,反被大義凜然的罵了一通,罵得他不得不低頭道歉,最后忍氣吞聲的離開,“老大,這秦懷街的人都是瘋子吧。”

  從上到下,感覺都是。

  央城人的身份在這里一點都不吃香!還很被嫌棄!

  什么東西嘛!

  宋照凜也頭疼,秦懷街就這么點大,消息放出去了,卻始終沒回音,這和預料中的不同的,可央城那邊,孫書還沒回去,他覺得,人應該就在附近的,不是秦懷街也離不遠。

  將消息匯報上去。

  央城,一座豪華華宅的外圍,有人在竊竊私語,一顆大樹上,首悄然站在上面,樹蔭很好的將他的影子給遮掩了住,正好聽到下方的人在討論宋照凜去了秦懷街的事。

  而且,還在秦懷街那邊引起了動靜,江木生的養子還得出面安撫處理此事,首眼眸微微閃爍了下,盯著華宅最正中央的那棟別墅,看到有保安巡邏過,直接藏到了粗壯的樹枝之后,等人過去了,再離開了此樹。

  宅子里頭。

  一名中年男子,五十歲左右,留著小胡子看起來儒雅既斯文,“莊名首躲到了秦懷街?”

  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戴著白手套,詢問道,“義父,秦懷街有什么不妥嗎?”

  江木生看了眼優秀的養子,眼里是滿意的情緒,放下了茶杯來:“但秦懷街應該有號故人,叫秦江科,你讓照凜他們順便查查這個人的家人,有情況和我匯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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