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從豫王狼堡逃回來的那次,自己也是在沐浴時滑倒,被蕭晏之從水中撈起塞進錦被中。
只不過,兩次的情境已是截然不同了。
上一次,自己還在這男人面前叫囂,問他擦藥的時候,是不是要把腿分開。不但惹得他大怒,還被他綁在床榻上不給飯吃!
這一次,卻是這個老干部一般的男人,占盡上風。
而蕭晏之說的碰過那里,自然是那次擦藥時候自己的惡作劇。
似乎察覺出這小人兒的思緒,蕭晏之半闔上眼,大掌在錦被之下猶入無人之境,似長了眼般,用生了薄繭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她滴粉搓酥的凝脂肌膚上劃圈。
每每一點一掠,都似點了烈焰般,灼燒著這小人兒的一段段神經。
偏偏這男人明知她羞赧地不成樣子,竟還像當初她誘惑他那樣幽魅地問道:“不知道瀾兒說的那里,是哪里?”
恰巧不著寸縷的腰間被他手指劃過,陸挽瀾難耐得拱起身子低低吸了一口冷氣。卻沒料到男人又將唇瓣湊在她肩頭的傷口,呵著熱氣:
“這里不行?”
未等她答話,又忽而到了鎖骨:“還是這里?”
聽著蕭晏之每問一句,喉中的喘息便又深了一層,陸挽瀾只覺得自己像只被獵豹困住的小獸,逃無可逃。
可這里是營帳,哥哥們就在旁邊,而且還有那么多侍奉的人,萬一被聽到要怎么辦?
陸挽瀾費力地在他臂彎里掙了掙,嘟著粉唇急道:“這里,營帳這里不行......”
最后的兩個字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細如蚊蚋,蕭晏之被她受到驚嚇般的表情逗笑,頃刻間抬起頭來。
陸挽瀾心下一喜,將小臉輕輕偎在他懷中嬌聲細語地安慰:“夫、夫君,再等等......”
“為夫可以等。”
聽到這話,她緩緩長吁一口氣,如獲大赦般將心放回了肚子里。
可哪知方才靜靜按在錦被下的那只大手,竟忽然急急探了出去,蛟龍入海般在浪花中翻騰游走,充滿魅惑的嗓音亦是灌進耳朵里:
“就是怕你等不及。”
陸挽瀾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男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她正欲嗔怪,卻發現喉中好容易發出的零星嗓音,竟生生變成了魅惑的回應,額間本就凌亂的烏發,更被薄汗浸得濡濕一片。
每一寸肌膚和玉骨都在膨脹著,叫嚷著,在他的霸道下化作春日里如酥的雨滴。
今時今日,她才明白。
先前自己在他身上的逗弄、勾引,在他這里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這男人一出手,自己便登時敗下陣來,丟盔卸甲。
她是那只狐假虎威的狐貍,卻忘了他才是那只站在自己身后,覬覦她已久的老虎。
蕭晏之看著懷中可憐兮兮的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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