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一次劉雄賭博欠下一筆大額賭債后,曾茜幾乎要崩潰。
經過朋友的介紹,她不得已去了藍調酒吧當服務員賣酒,所幸,最開始,工作穩定,每天都能掙到至少幾百塊錢。
每晚,曾茜是九點半下班,十點半準時回家。
女兒湘湘很乖,被她托付給了鄰居奶奶,晚上,她都會在隔壁吃完飯再回家寫作業再洗澡。
唯一每天晚上會做的就是十點半等媽媽回家再睡覺。
曾茜疼愛女兒,湘湘也關心媽媽。
曾茜有勸過,但小孩在這件事情上難得固執,最終曾茜只能作罷,并在每天晚上爭取早點回來。
回想起那個時候,曾茜無數次后悔,當初就該強制女兒不要等她。
去年,那天晚上,九點半,她準時下班,心情不錯,女兒昨天說她月考得了滿分,她想要給女兒買一個她最喜歡的草莓蛋糕。
她都能想象到女兒在看到草莓蛋糕后快樂的模樣。
可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梁彥忽然闖進來,醉醺醺的梁彥看到她容貌不錯,便想強迫她。
曾茜掙扎了許久,可女人的力氣抵不過男人。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有經過的一個男服務員聽到動靜,救了她。
梁彥拒不認錯,只是丟給她幾百塊錢。
曾茜沒有要,她只想快點回去,可他出酒吧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等到她差不多到城中村那塊地方時,已經十一點多。
可她見到的卻是女兒冰冷的尸體。
十點二十分,女兒湘湘就開始等她,可直到十一點,她都沒有回來,湘湘很擔心媽媽,獨自出了屋子,想在附近找一找媽媽。
可偏偏遇上了一對夫妻吵架。
他們吵得激烈,還動起了刀子。
那男人本身有躁郁癥,脾氣一上來,急需宣神不太正常的他,隨手抓起經過的湘湘。
“…就這樣,我女兒就死在那個男人的刀下。”曾茜悲涼一笑,雙眸泛著紅,淚水一顆顆掉落。
“你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嗎?那個男人是神經病沒辦法判刑,賠了的錢都被我那個好丈夫拿去賭博了。他拿了他女兒的買命錢去賭。”
曾茜大笑,淚水卻不斷落下。
“梁彥!”她忽的大吼。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能準時回家,我女兒不出門,她就不會死。你說我怎么能放過你,后來,我曾經去找過你,想要報復你。”
“可是我被林雙雙發現了。她調查了我,得知你曾經在酒吧看上我,如果還來小區,以為我是想勾引你,你知道她怎么做嗎?她雇人給我潑濃硫酸,將我毀容了。”
曾茜雙手拽住梁彥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面容幾乎扭曲,聲音拔高:“所以,你說,我怎么能不來報復你們。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在梁彥呼吸困難,臉頰漲紅的時候,她又猛地將他丟下。
“你不是最在乎金錢和你自己嗎?如今被親生兒子推下樓,中風癱瘓在床的感覺怎么樣?放心,你的財產我也會全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