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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毒誓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406章毒誓  青衣奴仆笑道:“我倒是有法子救你,就怕你不肯聽話。”

  知業此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只求能有人拉他一把就可以,自是賭咒發誓:“我一定聽話,你快說。”

  青衣奴仆道:“你替世子送封信給皇子妃。”

  知業眨眨眼:“送信這種事不是很簡單么?世子爺神通廣大,輕易便可辦到,何必非要尋我?我這會兒自身難保,可不敢上門送死。”

  “皇子妃才吃了虧,哪敢隨便相信別人?就是你最合適!你只要把信送到,世子就能救你。”青衣奴仆見知業仍是猶豫,折身便走:“你既不肯,便罷了!生死由命吧!”

  知業趕緊抓住他:“不是我不樂意,而是這個…萬一過后世子不認怎么辦?你得給我個保證…這樣,把世子爺那根馬鞭給我拿著做個憑證,如何?”

  青衣奴仆想了片刻,道:“也行,想來世子讓我拿這東西來做信物,就是為了讓你安心,拿去!”

  知業接過那根鑲金錯玉的馬鞭,與青衣奴仆一起出了門,前往二皇子府。

  到了地方,卻不走前門,而是輕車熟路繞到后門,青衣奴仆往墻角一藏,低聲道:“快去,我就在這里等你,好帶你回去王府。”

  知業摸摸那根馬鞭,按著約定敲響后門,三長兩短。

  皇子府后門打開,一個婆子探出頭來東張西望,看到知業,就道:“你怎么來了?。”

  知業低聲問道:“聽說皇子妃又受氣了?”

  婆子忙把門帶上,輕聲道:“可不是么?我雖未在跟前伺候,卻是聽到些風聲。說是殿下今日回來就發了好大的火,把皇子妃屋里的陳設都摔了,還動了手…”

  看來確有其事,知業心里一驚,忙道:“知道是為什么么?”

  婆子沒好氣地道:“我算什么,哪里曉得為了何事?你要進去么?”

  “殿下還在府里么…”知業話音未落,就見門被人從里頭拉開,十來個王府侍衛沖出來,不由分說便將他和婆子按翻在地綁了起來,又在二人身上狂搜一氣,什么碎銀子、荷包、銅錢、帕子、馬鞭、書信,統統搜出。

  知業心驚膽戰,生怕那書信落到其他人手里惹下大禍,便裝作氣勢洶洶的樣子嚷嚷道:“我是府里的人,奉皇子妃之命出去辦事的,你們怎么敢這樣對我?皇子妃不會饒過你們的!我要見皇子妃!”

  那幾個侍衛并不與他多說,直接脫了他的臭襪子塞進他嘴里,拿走東西,將他和婆子扔到柴房里,關上門就走了。

  知業被自己的臭襪子熏得幾欲作嘔,心中更是怕得不行,奈何什么辦法都沒有,只能等著奇跡出現。

  另一邊,侍衛將搜到的東西呈到二皇子面前,說道:“標下奉殿下之命守在四處,果見后門有人敲門,三長兩短,那婆子便鬼鬼祟祟開了門,來的是知業。二人正交談時,被我等抓個正著,搜出以上物品。”

  二皇子面無表情地將那堆東西一一過目,碎銀子、荷包、帕子都不入他的眼,只那根鑲金錯玉的馬鞭和書信讓他呼吸急促。

  “退下。”二皇子打發走侍衛和伺候的下人,這才拿起馬鞭仔細查看。

  馬鞭做得十分精致,非是尋常人家有得起的,也不是尋常人敢用的,滿打滿算,整個京城里就只有福王世子裴揚一人膽敢如此張狂。

  二皇子已是嫉火叢生,待拿起書信撕開一看,更是氣得臉嘴鐵青,當場就把茶盅給砸了!

  下人聽見動靜,連忙道:“殿下?”

  “滾!”二皇子怒吼一聲,抓起馬鞭和書信朝著后宅快步而去。

  王瑟面無表情地坐在床前,任由羅衣幫她搽藥。

  這次二皇子沒打她的臉,而是打了她的肩背胳膊,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羅衣雖是小心再小心,還是疼得她輕輕顫抖。

  門被踹開,二皇子怒發沖冠,大步走入。

  羅衣一看不好,趕緊上前去攔二皇子,疾聲道:“殿下,殿下,有話好好說…”

  “滾!不知廉恥的賤婢!就是你們這起子淫賤東西在中間使壞勾連!”二皇子朝著羅衣就是一鞭子。

  “啊…”羅衣慘叫一聲,捂著被打傷的臉撲倒在地。

  王瑟站起身來,優雅地將衣裳穿好,微微仰起天鵝一般美麗的脖頸,淚光閃閃地看向二皇子,哽咽著道:“殿下還是不肯信我嗎?既然如此,您賜死我吧!”

  “呸!不守婦道的賤人!你也配!”二皇子冷聲道:“我只當你與裴融舊情未了,沒想到你還和別人勾搭成奸!”

  王瑟臉色慘白,隨即紅得滴血,憤怒地道:“殿下就這么想往自個兒頭上戴綠帽子么?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如此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還敢否認!”二皇子暴怒地將馬鞭和書信朝王瑟的臉砸去,咬牙切齒、目呲欲裂:“賤人!你好好看看這是什么!你對得起我!”

  王瑟看一眼馬鞭,覺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是誰的,便心慌意亂地撿起書信來看。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是約她出去見面的,下方沒有具名,但是字體遒勁,是男人的字無疑了。

  “我冤枉!”王瑟雙腿一軟,跪到二皇子面前,凄聲叫道:“殿下,我冤枉!有人要害我!”

  她敏銳地察覺到這事兒很嚴重,裴融之前說的那幾句話已把二皇子惹得狂怒不已,再加上這件事,二皇子怕是能吃了她!

  二皇子俯下身去,陰冷地注視著她低聲道:“我也希望是有人害你呢。但凡是個男人,誰樂意做烏龜?老實交待,你與裴揚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我沒有!”王瑟很堅決地否認,“若我與裴揚有任何首尾,叫我不得好死!不,讓王氏一族不得好死!”

  二皇子像是有些信了,卻又不是很信,陰浸浸地道:“我暫且不與你爭辯,待我審過你身邊的人,便知真偽。”

  王瑟突然想起自己曾與福王世子的幾次交易,忍不住回頭去看羅衣。

大熊貓文學    我社畜,穿了,只想當個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