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奶奶和朵拉拉的爸媽雖然隔了一代人,可秉承著做親家要多聯絡感情,所以拉拉住院的幾天,左奶奶天天來給她送好吃的,就連她媽也是天天請假,給她做好吃的。
醫院里啊熱鬧的不亦樂乎。
晁欣悅沒了用武之地,直接去左慕寒的俱樂部去上班了。
白逸城也回去繼續折騰他的私人訂制。
左慕寒會有時候被明見過來接到俱樂部去看看,然后沒事了把人塞回醫院。
“親家,你不知道噢,我那孫子小時候皮的來,那時候我院子里有口井,他玩水還能一腳把井邊的水桶踩扁,院落里種上了桃樹,長桃子的時候他喜歡爬樹采著吃,有一次啊不知道怎么搞的,直接摔斷了胳膊送醫院,從小到大真的是讓人操不完的心。”
左奶奶和朵拉拉的媽媽很合得來,都直接叫上親家了。
朵拉拉媽媽面皮薄,還是會喊左奶奶一句阿姨的。
“阿姨,小孩子都這樣,拉拉小時候也皮的很,還喜歡和男孩子打架。”
朵拉拉的媽媽也和左奶奶聊了很多拉拉小時候的時候,把朵拉拉聽到自閉。
這是親媽,小時候糗事一籮筐全說出來了。
最難堪的是有時候左慕寒也在。
兩位長輩在哪里使勁的揭短,吃瓜的還都是被揭短的主,這感覺簡直了…
朵拉拉有時候閉眼裝睡,可左慕寒賊精賊精的,又怎么會不知道。
“原來你小時候挺能的,還能和男孩子打架。”
左慕寒聽了自己奶奶和朵拉拉媽媽聊天的內容,冷冽的神情舒緩了下來,嘴角露著淺淺的笑意,湊在朵拉拉耳邊悄悄說道。
“你好像也不差,你玩個井水能把水桶踩扁了,摘個桃子還能摔斷胳膊,這是想硬核的把自己搞殘,至少我沒把自己搞的少胳膊少腿的。”
朵拉拉本來囧的不行,可這人送上門來找虐,她還是能鎮得住場子的。
左慕寒見小妮子用似笑非笑的星眸看著他,漆黑的眼眸里閃動著靈動的嬌媚,聲音更是如黃鶯出谷,字字如清泉流淌在他的心尖。
實在太過可愛,他一時沒忍住伸手刮了一下小妮子的鼻尖。
也許是看到左慕寒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時候太過灼熱,朵拉拉見他刮自己鼻子的時候,有些惱怒,見對方手還沒抽開,直接上嘴咬了他的手臂。
手好看不咬,咬手臂沒關系的。
“嘶…”
左慕寒倒是沒想到小妮子還會咬他。
不過他不介意的。
他撓撓她的頭,一臉的寵溺。
“只要你喜歡,咬哪里都可以。”
左慕寒見朵拉拉惱怒的瞪著自己,他湊在人家耳朵邊語氣曖昧地說道。
這說的是什么騷話呢?
朵拉拉感覺自己要被這人氣死的,轉頭不再看他。
這邊兩個人在暗自的較勁,那邊左奶奶和朵拉拉的媽媽視角可就是不一樣的了。
在她們眼里看這是小兩口在眉目傳情,感情好著呢。
就連看著對方,手還能牽到一起。
可明明是朵拉拉想推開左慕寒,一時推不開,好嘛。
在長輩的眼里,這兩人感情是的好的如膠似漆的,好事一看也就將近了。
兩個人看著看著都寬慰的露出了姨母笑,兩只手也差不多握在了一起。
朵拉拉有時候晚上想和自己老媽解釋清楚,都沒的機會。
其實不是沒有機會,是她老媽根本就不信她說的。
她媽只信她眼睛看到的。
“拉拉,你和那個慕寒啊,看著真的很相配。”
“媽,我和他,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朵拉拉想告訴她媽,他們之間不是她想的那樣,她都還沒搞清楚自己的心呢。
“你這孩子,看上人家么,不說,這孩子我喜歡,你爸也喜歡,雖然吧他奶奶有些急,她都想讓你們立馬去結婚,就是我和你爸有些不舍得你。”
朵拉拉的媽媽今年五十歲了,臉色白凈,保養的算是極好,看著不過四十出頭而已。
看見女兒找到個更加心儀的,肯定是希望馬上能修成正果。
“不然我和他奶奶都可以幫你們把日子定下來了。”
朵拉拉見自己老媽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眼神,腦子是嗡嗡的作響。
這事怎么好像越來越失控了呢?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她不喜歡自己媽這樣說,可她的內心好像也不排斥,這難道也是自己所期許的么?
可是她喜歡左慕寒么?
他很帥,這是真的。
他工作的時候也很認真,那種專注是對自己職業的信仰。
想起了在南城發生的事情,這個人也算是事無巨細。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看著可以超越那個人,這才是最主要的。
她輕笑了起來,原來和喜歡還是沒有多大的關系。
“你這孩子,看把你高興的,早點休息。”
朵拉拉的媽媽以為自己女兒心里高興,她其實也很高興。
做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
“拉拉,你這手看著不錯,一點傷疤都看不見了。”
晁欣悅知道朵拉拉今天出院,所以啊一大早就趕來要接好友出院。
“嗯,是呢。”
朵拉拉順著欣悅驚訝的眼神,順帶也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本來住三天的醫院,直接住了一個禮拜還是有點用處的。
“這醫院里的醫生簡直就是神醫,那天換紗布的時候,這手啊,還沒眼看呢,現在啊又是一雙嬌嫩白皙的手了,美女就應該有這樣的手。”
朵拉拉見欣悅這樣說,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手恢復的這么好,是要感謝那個明見的。
本來她覺得明見那模樣有些華而不實,可見識到他對自己手臂手起刀落特別麻利的時候,她又突然明白了一點,能和左慕寒并肩的人,哪個會是善茬。
她的手臂上的傷口三天后就結痂了,本來彎彎曲曲的像蜈蚣一樣,是明見給她的手臂做了一下修復的小手術,恢復的也快。
以前她一直覺得微整這個東西很多時候夸大其詞了些,看看那些因為微整付出了生命代價的人,她都覺得這行業應該杜絕才是。
可在自己受到這個微整帶來福利的時候,又覺得有些東西其實只要不過分去追求,也的確是可以惠利到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