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白骨精,Alice一同看著紅色高跟鞋的洛心悠從單元門走出來,精致的像個要上臺剪彩的C位一樣。
等她走遠以后許君剛打開車門就被白骨精抓著了胳膊。
“你急什么!洛心悠這個人疑心特別重,沒瞧見她家大門上有個攝像頭嗎?”
許君還真沒注意。
Alice善解人意的打了電話給洛心似,她并沒說許君在樓下,只是說自己和白骨精在等她。洛心似收拾好家里背著雙肩包下樓了。
剛出單元門許君就沖出去了,白骨精薅都沒薅住,許君健步如飛,這勢頭插個翅膀就能飛起來了。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倆人相見默默無語兩眼淚,雖然只隔了一夜,好像一個世紀沒見。
許君一把抱住洛心似恨不得揉進自己心里。
“這么生猛!年輕就是好啊,血氣方剛!”
“方剛個頭!趕緊讓他倆上車,等會兒洛心悠殺個回馬槍咱們就都有事干了。到時候整個小區都能聽到她鬼叫!”
“那......你去叫他倆!”
“你去!”
“你!”
“去!”
白骨精的氣場蓋過了Alice,她生無可戀的走過去,用手輕輕打了兩下洛心似的背。
“等會兒你姐殺個回馬槍,咱們就都被河東獅吼了。”
洛心似比許君理智一些,掙脫開許君的懷抱,走到車那邊。
擺在Alice和白骨精面前的是一個新問題,到底誰去開許君的車,許君現在的狀態極不穩定,白骨精覺得他不適宜開車。
“你去開!”
“你去!”
“去!”
Alice又輸了氣場,連瞪眼帶跺腳去開許君的車,后座兩個牽著手,無語凝噎,Alice覺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糧。油門轟鳴,她自作主張快速把車開到許君家,許君也沒反對。
到許君家,Alice功成身退。看著倆人上樓自己滿意的笑了。
“你要同我分手?”
“我姐拿我手機發的,不是我。”
“那你呢!你心里怎么想的?”
洛心似心里的活動軌跡異常的亂,她不想分開,但是這樣鬧下去,恐怕就要天崩地裂了。
“我不想,但是我們要怎么辦?”
“相信我的話就交給我。除了你姐和我媽,我們還要對付程潤澤。”
狗屁瘋子程潤澤,這些都是他鬧出來的!
兩個人把情感說開之后,理智才逐漸占領高地。洛心似把整個金手指比賽中初陽的一系列操作跟許君說了,事無巨細,程潤澤和初陽早有預謀,先用這件事情擾亂洛心似的心神,沒奏效就直接放出洛心悠這顆棋子來。
“你姐逼你辭職?”
“嗯,如果我辭職了,接下來金手指的決賽就不能參加,珺先就會被禁賽。”
不止輸了比賽,還要讓他們被行業禁賽。
“程潤澤給我們下了一個大圈套。”
許君把之前程潤澤參與許氏宗祠的事情也同洛心似都說了,看來這是一系列操作。
“我媽已經徹底和程潤澤破罐子破摔了,她已經不再忌憚我爸知道,現在被程潤澤牽著鼻子走,恐怕之后還會找你麻煩。”
“所以我們要不要假分手?”
許君坐在沙發上,握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還是那么清澈,讓人看了就有安全感。
“不要。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分手,就算假分手都不行。”
許君態度決絕,或許抑郁癥和躁郁癥的人都有自己的執念,許君的執念就是洛心似在身邊成為自己生死契闊的伴侶,洛心悠的執念是洛心似陪在自己身邊孤獨終老一生不嫁。原以為許君母親是他們倆婚姻中的BUG,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許君母親與洛心悠的較量。
而許君這個人的情感潔癖已經到了極端的程度,他的情感字典里沒有曲線救G,只有勇往直前,不接受假分手,他就要明目張膽的愛洛心似,至死不渝。
洛心似看著他,不知道遇見自己對他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年輕帥氣的男子近乎哭腔,洛心似心軟了。
“好。”
軟語呢喃,春日陽光如此溫暖,讓許君心安的是她的清澈依然。
許君剛準備吃了她,門口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敲門聲,像是要砸了門一樣。
洛心似狠狠地抓著他的胳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樹欲靜而風不止,門外不知道又是什么腥風血雨。
“我去開門,你在這兒待著。”
洛心似不肯,既然選擇風雨兼程一起面對,她就要和許君一起出去。
幸好門外是Alice,洛心似長舒了一口氣。
“媽呀,嚇死我了,這么久不開門,我以為你倆衣衫不整呢。”
“如果你不來......”
洛心似用力掐掐他的胳膊,臉紅的像大花牛。
“得了,你怎么不接電話,許家勇帶人正在鬧珺先,你趕緊回去一趟。”
“許家勇?他來干什么?”
“不知道。”
許君帶著洛心似一路狂奔,三個人一起回到珺先的時候,許家勇正坐在大門口,一股子怒氣。
“大伯?你怎么來了?”
許君和許家勇沒有生意上的交集,對他來訪許君的確沒有準備。
“父債子償,你爸不敢見我我就得找你!許君,大伯覺得你是明事理的,今天這事你看怎么處理吧!”
原來許家榮加快了收地的動作,現在許氏家祠已經劃定了征收的范圍,當初是許君他爸帶頭同意許家榮當家的,現在許君他爸必須負責,許家勇帶著幾個長輩故而來找他,沒想到現在他爸避而不見,他們在匿名短信的指引下只能來找許君。
“匿名短信?能給我看看嗎?”
許家勇也沒難為他,給他看了信息,雖然沒寫落款,許君也知道這是那個畜牲干的事,目的不外乎是借著許家自己人的手讓人看清他倆父子的真面目罷了,搞臭自己的父親,程潤澤是認真的!在金手指比賽里自己母親已經將撒潑演繹到極致,在許氏家祠這事上他父親肯定成了眾矢之的,從阿橘到阿黑再到筱公子和自己的父母親,從朋友到親人,程潤澤已經挖好了坑,就讓他跳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