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輕聲問道:為什么你們兩只鳥都是女子呢?
啾啾小二…這問題問的讓人沒法回答啊 小二好奇地問道:柳柳為什么每次帶圓喵,不帶你呢?你也是星盤的一部分啊?
小丸子閃身回到青城墨柳小樓,趴在女神廊上,看盛開的玉蘭花。
這個問題…估計是怕自己被人抓走,烤著吃。
啾啾也有可能被抓走,燉著吃。小二太二,帶著就是給自己添堵。
對比下來,當然帶圓喵老大。沒錯,就是這樣滴 圓喵…也有人抓貓的!
小丸子…放心,你那么萌,抓你也是當貓主子伺候著,不會吃肉。
圓喵…
還是看在摸魚的柳柳,更有趣。是的,沒看錯,不是釣魚,是摸魚。
齊墨和柳瑩穿著短褲和短袖T恤衫在月牙湖…一百里外的小湖里,摸魚圓喵抬頭看天,胡楊樹的葉子真好看,這一小片綠洲,沒有村落,只有一間民宿:新龍門客棧 老板娘倒不叫金鑲玉,叫范西蓁,范西蒙最小的妹妹,今年二十五歲。
還有一個跟著一起任性的,蕭泠泠 范西蓁一點也不想精靈女仙,更像任九牧的妹妹,冷,萬年老寒冰的那種。
蕭泠泠也一點都不萌,更像唐扶風的妹妹,隨時羽化成仙的那種 不知道兩個人怎么想的,竟然開民宿…不過這里很安靜,一年也沒幾單生意。
據說,柳柳是第三個顧客,第一個是范西蒙和錢朵朵,第二個是談家寧和俞雪溪。
據說,乙乙對這個妹妹,敬而遠之,因為站在一起,會顯得自己更像妹妹,呵呵 “哈哈哈…我抓到了!”柳瑩抱著一條魚大笑道。
齊墨忙用桶接住,上一條就是反應慢了一步,讓魚再次回歸湖水。
圓喵默默將柳瑩的衣服弄干。
柳瑩繼續摸魚,“小時候看他們抓魚,很羨慕,不過老媽不許我去,說是危險。”齊墨輕聲笑道:“確實危險,你不說你小時候還暈水嗎?”
…柳瑩一腦門黑線,記性真好,小孩子都是這樣的,越不讓做的事越想去做!
“我現在都還記得,鄰居家的小男孩有一次抓到了幾只蝦。
我很羨慕,老媽就去菜市場給我買了一斤蝦,說是煮熟了都一樣。”
齊墨放棄抓魚,開始在水草里找蝦圓喵…這兩人是真無聊啊 明明可以很容易就抓到,非要費這勁…有這時間喝個茶吃個烤肉,它不香嗎?
柳瑩默默翻白眼:知道自己還有那么多年可以慢慢折騰,干嘛那么著急啊?
享受生活,更香不是,略略略~
圓喵邁著自己的小短腿來到湖邊,小爪子一拍,一條魚落在岸邊的草地上,有一拍,十幾只河蝦也落在草地上。
沒意思啊沒意思啊沒意思啊~
柳瑩小手一揮:去陪然然上課,那個有意思。
圓喵…我錯了!柳柳,我知道錯了!
柳瑩輕聲嘆息道:“總算安靜下來,不過,飯以后就需要先生做咯”
“樂意之至”齊墨將抓到的蝦,放到小桶里。
…柳瑩決定還是繼續摸魚,圓喵被送回去,某人會越發肆無忌憚少招惹為妙。
范西蓁蕭泠泠坐在院子里喝茶,公子和墨爺自己玩得很高興,不用她們伺候。
院子里種的都是多肉植物,不需要太多的水。這里陽光又好,上色上的很漂亮。
“你說…”范西蓁剛說兩個字,就被蕭泠泠打斷。
“我沒什么想說的,喝茶。”蕭泠泠倒出一杯茶來,悠然地喝著。
姐姐說過,不要非議或者腹誹公子,做好自己的事,管住自己的嘴。
范西蓁想到蕭乙乙…喝茶,茶很好喝 柳茉強壓著著怒氣,咬著后牙根問童知微,“我們催你找男朋友,是誰說自己只愛事業的?”
童知微坐在自己家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可憐兮兮地看向童衛黎,求助。
“那么多青年才俊,為什么是司徒洛?”童衛黎也理解不了。
司徒洛是比自己年輕一些,可是,比自己閨女大很多呀!
標準的老牛吃嫩草!自己把他當兄弟,結果他偷偷拐走自己的閨女!
童知微小聲說道:“就是覺得他長得帥,笑起來更帥。”
…童衛黎深深地無語中,司徒洛長得是不丑,可是和唐扶風齊墨他們是沒法比的!
這是什么眼神啊?自己都不知道閨女是什么時候瞎的!
柳茉起身倒一杯涼白開來喝,瞎不瞎這個問題,沒必要考慮。
當年瑩瑩愣是說普通臉的齊墨比吳清遠還帥…司徒洛至少比那時的齊墨要帥。
“他不受你小姨待見,這些年一直被扔在紫薇胡同。”
“他是小姨的大總管,在京城,是為了處理事情,不是不受待見。”童知微忙解釋道。
司徒的面子一定要幫著穩住,留在京城這些年,是被小姨夫和任老一起坑的!
不關司徒的事,再說,司徒確實很厲害,小姨夫手下第一人。
柳茉一拍桌子,怒道:“又胡說,你小姨的大總管是顧涵和蕭乙乙。
你竟然敢說謊騙我,童知微,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扎煞毛了!”
童知微…我哪敢?小姨會讓自己知道什么叫要聽媽媽的話!
“我真沒騙你,媽媽。小姨有個師父是任公子,司徒洛是那個身份的大總管!”
童衛黎眉頭微皺,老九叔的那個角色?!那確實不簡單,“你小姨已經傳給甜甜。”
“甜甜只負責一部分,另一部分小姨夫交給我來處理。”童知微忙說道。
童衛黎和柳茉一起吼道:“你說什么?!”
童衛黎尤其上火,齊墨交出來的,那可是最需要殺伐決斷,心黑手狠…童童怎么會?!
童知微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甜甜出手太很,小姨夫和任老怕她會把那些人玩死,就讓我處理。”
童衛黎深吸口氣,問道:“多久了?”
童知微伸出手指頭,做了個七的手勢。
…童衛黎揉了揉臉,也就是說,甜甜認印之前,就交給了童童。
這些年的手法變得溫和些,自己還以為是齊墨上了年紀,心變軟了。
“我要和司徒洛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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