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看向柳瑩,眉宇間透露著愉悅,輕聲說道:“好,正好讓他們亂斗去。我們大張旗鼓地去度假。”
柳瑩嘴角微微上揚,“難怪袁從簡說先生,只有皮是白的。”
“老婆不向著我,不開心。”齊墨將落在柳瑩肩上的梅花瓣,取下來。
柳瑩做了個鬼臉,繼續往前走,寶寶千萬不要學你爹,臉皮太厚,你娘我招架不住噠~
寶寶很應時的踹了一腳。
柳瑩…你這是同意不學他還是在抗議啊?反正我是不明白噠~
小五…不講故事的瑩瑩,一樣很…可愛,敲可愛的那種~
柳瑩暗自撇嘴,看來火山口半日游,印象深刻,幾小只最近都很乖。
無為而治,有時得到的結果還真不如法家的懲前毖后,呵呵~
小五…額是一個乖寶寶,一直都是。
柳瑩…端木黎侯,解釋一下。
小五…總比姓范和姓呂的那倆好。至少…君子端方,嘿嘿~
柳瑩…我還呵呵呢。
“丫頭,不要總和小五它們聊天。你陪我的時間,比它們,少太多。”齊墨停下腳步,無奈說道。
爭寵的越來越多不說,身邊的幾小只聊天也比自己多。身為老公,分到的時間,委實少的可憐!
柳瑩…眨了眨眼睛,“我會盡量控制一下時間。那個渣男的芯子,有些讓我頭大。”
齊墨…渣男?現在在老婆這能掛上號的…童建彬!
“換的是誰?你不說是蠡湖長嗎?是哪位前輩巨賈?”
柳瑩鼓著腮,不想說話,自己還需要再適應一段時間:喜寶,你來告訴先生。
喜寶小聲講了一下它們的猜測:應該就是他,阿瑩這兩天都不是很開心。
齊墨忍住扶額的沖動,攬著柳瑩的腰,繼續慢慢往前走。清末的巨賈大商,基本都牽扯不清,真轉過來,說不準會做出什么幺蛾子來。
再往前的,那個被折騰慘了的姓沈的,也許會報復社會。
畢竟以前一直都是重農抑商,真有大局眼光的巨賈大商,不多。
那個端木黎侯…算是最合適的選擇。
姓呂的若是來到現在,沒準就想自己買幾個島,弄個小國出來玩。
姓范的那位,丫頭一向討厭他。
“看完這么長時間的歷史變遷,應該會變通許多。”
“也許吧。”柳瑩聳聳肩,無奈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只要別太過分,我可以當沒看見。”
齊墨嘴角上揚,自己的丫頭,面對不喜歡的人或事,一向利落,童建彬這事,還真沒辦法利落。
“童童至少是開心的。”
柳瑩小聲嘟囔道:“也就這么一個好處。也不知道是剛出車禍就過來的,還是搶救過程中,過來的。
也有可能,是強行保留一條命,帶來的結果。
若是在小說中,妥妥的男主角設定。端木黎侯重生之富霸天下或者開局是渣男。”
齊墨嘴角抽了抽,“老婆,你有時間,都沒時間陪我?”
“小五最近一直在看,和我沒關系。”柳瑩打了個小哈欠,說道。
“怎么感覺小五升完級,覺變多了?”
齊墨摟緊柳瑩,閃身回到臥室…人已經靠在自己懷里,睡著了:喜寶,幫問下小五,什么情況?
輕手輕腳地將人抱起來,放到床上,換好睡衣。
喜寶小聲說道:小五老大說,和我們升級沒關系。寶寶越來越大,阿瑩,有些累而已。
齊墨放下心來,就怕是需要自己丫頭的精神力,一直支撐著,導致的結果。
小五…我們又不是持續升級。況且星盤是對主上有益的,怎么可能傷害她。
安頓好柳瑩,齊墨來到客廳,和齊徹范蓉蓉說柳瑩已經睡著的事。
午飯推后,寶貝只能等醒了吃完飯再看。
范蓉蓉看了眼時間,“這剛睡醒,沒多久…”
“寶寶大了,我老婆變得更辛苦。”齊墨輕聲嘆息道,“我回臥室守著。午飯你們自己吃就好,不用等著。”
齊徹忙說道:“不用操心我們,你看好瑩丫頭就好。”
將盒子遞給齊墨,“等她醒來,先看看這個。或者讓三小只看看。”
齊墨接過盒子來,“好的,四叔。我讓啾啾喜寶研究一下。”說完轉身回臥室。
齊徹卻有些擔心,“我去找唐東甫聊聊,這丫頭是不是暫時不能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也好,我去廚房說下。”范蓉蓉站起起來,往廚房走去。
范元柏聽完范蓉蓉的話,“我給唐伯涵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大哥,不用的。”范蓉蓉忙看口阻攔道,“有鐲子跟著公子呢,你忘了?之所以同意唐東甫過來,就是為了按大家的心。
你這一叫唐伯涵,至少公子的父母公婆還有楊家的老兩口,是要過來的。公子還怎么休息?
齊徹已經去問唐東甫,是不是需要把手頭的事情,停一下。公子手頭的事太多。”
范元柏…現在又多了一個五湖長,確實事情很多,就算不是孕婦,這工作量也有些太多了。
“我再調整一下菜單,做些滋補養神的。”
范蓉蓉跟著一起研究,將喜寶它們給的古籍拿出來給范元柏看。
范元柏…這是還跟自己留著后手,較勁這么多年,有意思嗎?
范蓉蓉翻了一個白眼,很有意思 范元柏…當我沒說,繼續研究菜單。
唐東甫給柳瑩請過脈后,低聲說道:“墨先生,按脈象來看,公子是正常睡眠狀態。我個人認為,是不是過年的時候,和大家說聲,你帶著公子去海島度假,或者回青城小住?
公子手頭的事情太多,就算有扶風他們幫著處理瑣事,大的方向或者最后拍板,還是要她來做決定。
京城的氛圍,無形中的壓力,還是大的。等寶寶出生后,應該會好些。”
齊墨輕輕說道:“到時我來和幾位老人家溝通,我們去海島那里。青城現在也是風云跌宕,過去的金融機構還在增加。”
唐東甫默默點頭,轉身離開。公子這個孕婦太難了,正好趕上這個局勢急劇變化的時候。她又是操盤手之一,各種辛苦,不身在其位,很難真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