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收到柳瑩吳清遠齊徹一起逛S&P的消息,挑眉,看來四嬸更喜歡那些食材。逛逛也好,總是在海島轉悠,太冷清。
要不今晚去鹿城那里轉轉?還是在青城更舒適些。
那個孫以寧到底去哪里了,深山老林都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委實有些怪異。
丫頭好像知道什么,卻不肯說…難道總盤也產生神識了?!
齊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若是總盤都有神識的話,這日子…莫名有些慌張…
“滴答滴答滴…”手機消息提示音。
齊墨拿起手機來看,消息是柳瑩發的:先生,總盤沒有產生神識,孫以寧…我知道在哪,不想說,我喜歡讓人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齊墨嘴角微微上揚,還是這么淘氣:好,我不問。你注意安全。
柳瑩發了一個么么噠的表情包,下車,逛街。
“學長,這里的柜姐應該都認識我了。”
吳清遠想到柳瑩前后兩次在這花掉三個的戰績…沒人認識才奇怪呢,“沒事,今天我刷卡,反正咱倆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
剛迎出來的秦遠辰…遠董我們知道你有錢,可你直接這么說,好嗎?!
齊徹…默默翻白眼,裝沒聽到,這兩人是窮得光剩錢,那些貝塔幣啊!不能和別人說,也無法抱怨,人當年只是玩了個小游戲…而已。
柳瑩很是開心地說道:“那我今天要花四個,辰總,清場!”
吳清遠嘴角抽了抽,為什么自己刷卡,花的更多,這個妹子認的,還真是與眾不同。
“別,”秦遠辰忙笑著阻攔道,“現在快要過年了,都挺忙的,柳董可以去我辦公室看目錄冊選。”
柳瑩想了一下,忘了快過年了,“不用那么麻煩,我就是來逛逛,買買東西當散步,成天看那些花草,來看看人。
清場,開玩笑而已。”
秦遠辰…得,您是祖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柳董放心,我全程陪著,絕對不會再有人不開眼,不搭理您。”
“…”柳瑩眉頭微皺,“那個小姑娘不會被你開除了吧?”
“沒有,只是調到后勤部。”秦遠辰笑著說道,“太沒眼力見,就您那天的衣服,絕對秒殺這里的高定。”那么好的布料都看不出來,還賣什么服裝,眼高于頂的白癡。
柳瑩舒展開眉頭,笑道:“那就好。原來我和徐音最喜歡去夜市砍價,后來太忙,沒時間體驗那種樂趣。”
吳清遠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是體驗樂趣,不過體驗的是看徐音砍價的樂趣。
柳瑩根本不會砍價,別人要八十,她覺得六十就已經很便宜,徐音能砍到三十~
…秦遠辰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柳瑩去夜市砍價…怎么聽起來那么玄幻呢,“柳董,那是大學時的樂趣吧?”
“聰明。”柳瑩的眼神里充滿了懷念,“辰總,我打算在鵬城做些事,你和范西蒙聯系,算你一份。”
秦遠辰笑容燦爛地說道:“那今天這單,我得付一半才行。”
“千萬別。”柳瑩小聲說道,“我今天是要讓清遠學長大出血的,你一摻和,就不好玩啦~”
秦遠辰用拳頭捂著嘴,咳嗽了一聲,“好,我不打擾柳董的雅興,另準備禮物送您。”
“用你就行,沒必要那么客氣。”柳瑩看到賣蝴蝶戒指的那家,走了進去。
秦遠辰看向吳清遠,無奈攤手,我盡力了。
吳清遠拍了拍秦遠辰的肩膀,“多謝,我這學妹有點任性。不過能入她眼,再次和你合作,深藏不露啊~”
“遠董說笑了,我不過是傻人傻辦法而已。”秦遠辰很是謙虛地說道。
沒法不謙虛,不謙虛的秦遠昭折在M國,不謙虛的容越剛被放出來…不謙虛的孫以寧,查無此人~
齊徹陪著柳瑩看首飾,買了也不會戴,不過是白扔著招灰。
Y國某處莊園 德文郡公爵威爾遜·卡文迪許看著眼前笑容燦爛的女子,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埃哲頓家那個老家伙,太不識趣,能成為沃勒普家族的踏腳石,是他的榮幸。
忍不住打趣道:“辛西婭,威斯特宮有這么好嗎?這么多天,還是如此興奮。”
“尊敬的公爵,你是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么特別的。”辛西婭·沃勒普坐在威爾遜·卡文迪許的身邊,感嘆道,“在我很小的時候,祖母就在懷念當年她曾在威斯特宮的見聞。
給我起名辛西婭,就是希望我能像公主一樣,在威斯特宮,重現她的榮耀。
我沒想到有一天我不但嫁給了公爵,我的父親也被封為公爵。
我將成為威斯特宮的常客。怎么可能不興奮呢?”
威爾遜·卡文迪許伸手摸著辛西婭·沃勒普的臉,“我不會讓你被人看不起,你永遠都是我的公主,親愛的辛西婭。”
辛西婭·沃勒普一臉幸福地看著威爾遜·卡文迪許,“我從未如此開心過,威爾遜,這種感覺像踩在云端,讓人迷醉。”所以,我絕不允許自己會有跌落云端的可能。
“我可愛的小傻瓜。”威爾遜·卡文迪許發現自己的老婆,像個單純的孩子,用她那美麗的眼睛,依賴的看著自己。
自己就會想像當年的騎士一樣,為她披荊斬棘,為她取下星河。
這座古老的城堡,因為她,變得生機盎然,變得鳥語花香。
辛西婭·沃勒普卻想著某人對自己的許諾,成為王位繼承人的情人,為他所愛慕,本身就是最好的皇冠。
戴妃被描繪的那么完美,也只是別人的臆想更多些。
他說自己是這世間最美的天使,呵呵,天使怎么會做別人的情婦,男人有時候天真得讓人莫名想笑,還真不好說,到底誰是小傻瓜~
威斯特宮里 辛西婭·沃勒普正在惦記的某人,正在被自己的夫人,質問。
“你就算不考慮我的感受,孩子的你總該照顧一下。”蘇菲婭王妃心痛地說道,“我們有兩個那么可愛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你想得太多了。我和辛西婭只是多聊幾句而已。”喬治王子冷淡地說道。